操练的结果就是赵煜被按在李皟面前动弹不得,李晙笑道:“服不服?”
赵煜怒道:“当然不服,我是看你可怜才让你一只手的,我擅长的可是双手!双手!”
“好啊,你还不服,那你就别想起来了。”
赵煜挣扎半晌无果,求助道:“五哥,好哥哥,救我。”
李晙闻言揶揄道:“那是我五哥,你跟着瞎叫什么?再说了,你跟五哥求救?他可不会……”
然后李晙就见到李皟一掌打开了他压制赵煜的手,紧接着飞身而起,一脚将李晙踢的倒退半步,接着拳掌相加,李晙大约是太意外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被李皟打了一掌,又退了半步。
不光是李晙惊呆了,赵煜同样没料到李皟竟然会武功。
“你,你会武功?”
李晙仍旧有些不可思议,李皟性格使然,在皇室读书那会儿也是很没有存在感,学武射箭等等,以至于李晙从来没想过他竟然会武功。
赵煜见李晙吃瘪,十分舒爽,说道:“五哥太棒了,这小子就是欠管教!”
李晙反应过来,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伤心地质问道:“你竟然为了他打我?谁才是你亲弟弟?”
面对李晙的质问,李皟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没有说话。赵煜就不干了,说道:“你是不是输不起啊?只许你打我,就不许别人见义勇为吗?”
李晙气愤地用手指点了点他,说道:“好啊,你们串通一气,竟然阴我!”
哥哥为了外人揍他,李晙觉得十分丢面子,恼羞成怒地离开了高乡王府。
李皟稍稍有些愧疚,赵煜安慰道:“别担心,他就是觉得被哥哥揍了,面子上挂不住,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放心。你的浴池在哪儿?这么多天没洗澡,全身都是味。”
李晙刚出王府没多久,便有属下来报,发现了可疑的人影,李晙扯了扯嘴角,笑道:“果然是忍不住了。”
李晙要调虎贲军进京,现在又大权独揽,摆明了是准备拿到玉玺就登基的,这自然会让一些人很有压力。搜查的越来越严的虎贲军也证明了这一点,再这么下去,难保不会出什么纰漏被李晙抓住,所以肯定是主动出击更好一些。无论是要刺杀李晙,还是要逃出京城再图以后,他们都必须赶在虎贲军进京前完成这一切,否则,一旦数十万的大军京城,那么只要藏了人就会露出蛛丝马迹。而且一旦大局已定,那么程雪琪这一步棋就等于废掉了,什么圣旨什么十二皇子,就连玉玺都不再重要,大权在握的李晙完全可以再造一个玉玺,谁敢反对兵力雄厚的他呢?
京都郊外的一处农庄,偏僻到几乎没有人烟,李晙带人一路行来也确实没有看到什么人。
“把这里围起来,不要放过一个人!”
农庄大门紧闭,里面也是静悄悄的一片,毫无声息,看上去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晙命令刀盾兵执盾牌先行靠近,试探情况。
当这些刀盾兵来到大门外十米远的时候,农庄内忽然射出许多箭矢,好在刀盾兵一直将盾牌护在身前,这才没有造成死伤。
李晙冷哼一声,弓箭手的箭矢尾部都带了火,在李晙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地向着门内射去。
院内传来一些惨叫的声音,应该是倒霉被射中的人。
“杀进去!”
刀盾兵接到命令用盾牌护着身体向前冲锋,而后面的弓箭手也一直在不断往里面射箭以压制对方的箭矢。
木头做的大门,三两下就被刀盾兵冲开了,里面的人看样子还不少,与李晙的虎贲军缠斗在一块难分难解。
须臾后,农庄内一扇紧闭的屋门忽然打开,国师玉湫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犹豫了一下便甩下自己的手下一个人逃走了。李晙自然不会放过她,骑着马就追了过去。
玉湫子似是早有准备,骑着快马一溜烟地跑得飞快,转眼间就快看不到人了。李晙不想放过她,便挥舞着马鞭一骑当先的追了过去。
玉湫子骑着马闯进了山里,李晙穷追不舍也跟着进了山,因为马速的关系,跟着李晙进来的人似是不多,只有数十骑。他们一路追至深山,地上都是积雪,玉湫子的马也骑不快,渐渐地两人之间的差距急速缩小。
李晙忽然一点马背,飞身跃起,朝着玉湫子便扑了过去。玉湫子躲闪不及被李晙推到了雪地上。她翻身一滚,迅速站了起来,此时李晙已经攻直身前,玉湫子连接三掌,实在打不过李晙,被其后一掌打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
李晙笑道:“垂死挣扎。说吧,玉玺在什么地方?程雪琪还有本王的十二弟在什么地方?”
玉湫子站起来,全无惧色,冷冷地笑道:“枉你还是军中战神,难道没有听说过穷寇莫追的道理吗?”
玉湫子一拍手,周围忽然涌出许多穿着黄色布甲的人手持长枪,其中还有一些弓箭手,不似一般匪徒,这便是神授军,介于正规军与普通百姓之间,更像是被武装的平民百姓,看他们身姿军容就能看出来这确实是一支不咋地的军队。
神授军是在晏平帝支持下由国师玉湫子牵头创建,后来几次三番遭到李晙的打击。兵部尚书魏光度与李晙意见一致都觉得这是个祸患,所以兵部也不往这边拨粮拨款,没有专业的教头,又几次受到阻挠,甚至遣散,所以神授军创建至今也没有多少人,身体素质更是不能与正规军相比。
李晙笑道:“这就是你的底气?就凭这些人?”
“哼,蚁多咬死象的故事你没听过吗?这里有三千人,就算他们再不济,一人一刀总还是能够砍死你的,我劝你莫要逞口舌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