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着她们,宁采晨道
“我们来自天水界宁天门,你封印了这里的宁天门人根本没用,宁天门的门主令在这里。”
说着宁采晨亮出门主令,在看到它的一瞬间,霍宇星再也不能淡定,他的身体开始爬满黑色的纹路,瞠目欲裂的看着众人。
“你们竟然发现了,三大城的继承人就是不一样,但一切都晚了,阵法就要启动了!”
“宁衍州体内的邪修就是你吧!”
“没错,我是器灵,也是邪修。器灵的记忆只有一天,而我可以记住他的全部,我虽然不能彻底消灭器灵,但可以在他失忆的时候为所欲为,比如现在我要连接两界,灵气和魔气会瞬间消失,我会在它重新产生前,把这里变成邪修的天下。”
“你怕宁天门的门主令,是怕杀阵吗?”
霍宇星笑笑还没说话,宁采晨接着道
“当然不是!你怕的是祝愿!”
“你该死!”
霍宇星出手,想要杀死两人,但被蓝野城他们一起阻止。此时几人身下亮起法阵,霍宇星笑道
“差点忘了,也不需要杀死你们了,你们现在站的地方是明魂阵的死位,是以玄灵界布成的明魂阵,逃不掉的。”
“你想说小乾坤阵被你毁了,而且杀阵也对你没用?”
“可你忘了,我们是三大城的继承人,是玄灵界的掌权人,荒域只是玄灵界的禁地,你知道的事情根本没有我们的传承多。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以整个玄灵界布下的阵法。”
说完,众人一起运用灵力。
“还以为你们说的是什么,大乾坤阵吗?现在玄灵界灵气稀薄,你们成功不了!”
大乾坤阵和小乾坤阵的作用恰恰相反,它能将充足的灵力外溢,协助宁天门完成整个玄灵界的祝愿,只有这样邪修才能彻底被消灭。
“谁说成功不了!”
鲸儿走到泽聚山的上方,将零度权杖放到半空,只见充裕的灵力从四面八方汇聚。
“那是?”
霍宇星震惊的看着上方
“那是三大城、四大门派、八大世家的传承,是印刻在城主令、门主令和家主令中的灵力光阴。”
这就是他们这些日子最大的底牌,万众归一!
零度权杖被灵力充盈,悬在上空,蓝野城、顾惜朝、墨千帆和安思昊同时出手,将灵力注入脚下的阵法,一个比连接两界的阵法还要复杂的铭文诞生,大乾坤阵开启。
宁采诗和宁采晨操控着零度权杖和宁天门的门主令,借助大乾坤阵的灵力,开启整个玄灵界范围的祝愿。
随着祝愿开启,霍宇星的面部开始扭曲,整个人不自觉的抽搐,然后消散,最后一道白光进入了本命玉牌。
祝愿结束,他们借着大乾坤阵的灵力将本命玉牌送入荒域,本命玉牌自动填充了生命树中,玄灵界瞬间灵力恢复,宁天门的封印也正式开启。
一个月后。
“这算不算我们最后的复盘。”
鲸儿吃着葡萄,等着哥哥姐姐们的推理。
“你不应该先说说自己是怎么发现霍宇星不对劲的吗?”
鲸儿顿了一下道
“我问他能不能请我吃,他答应了,并带我去了那个小摊前,他不应该记得这件事情。他每天醒来都不会记得昨天做的事情,我以为这次是受本命玉牌的影响,他开始记得了,但他不能记得墨城事件前的一切。”
“你是真勇啊,喜欢一个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人!”
“那是,我的品味独特。”
蓝鲸儿瞪了一眼墨千帆,傲娇的说着。
“我就简单多了,我姐问出为什么不杀她的原因,我就想明白了。”
宁采晨含住一大口桃子,来不及说完,顾惜朝帮宁采晨继续道
“我们的传承说过,混沌灵力是解决玄灵界危机的关键,霍宇星的计划明显就是想杀死她们两个,不管是用什么理由,都有点太急了。”
宁采诗和蓝野城手牵手走进来
“而且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他,相信自己更靠谱。他既然是生在荒域,那把他赶出去他也能通过生命树监控我们说的话,还不如来个反间计呢。”
蓝野城揉揉宁采诗的头道
“我家阿诗就是聪明,我也是听了你问我,才反应过来被骗了。”
宁采诗瞪他一眼
“你少来,明明是你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不对劲了,他的眼神太过悲伤,不是为了玄灵界,而是为了掩饰情绪。”
“三哥,四哥,那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我们当然没发现,只是被大哥和二哥抽惯了,知道他们那个表情肯定有事。”
小谢认真的解释“我也是看大姐和阿姐的表情猜出来的。”
众人“……”
燕儿“???”
这些事情什么的,她不用想,她是大家的小妹妹,开开心心最重要,说着眼睛又笑成了月牙。
“那接下来,咱们要做什么?”
鲸儿好奇,以前大家每天起来都在想怎么加固玄灵界封印,怎么平衡势力,怎么恢复灵力,现在突然闲下来,还有点不习惯。
“要不今天去灵泽山郊游?”
宁采诗提议,众人欣然答应,傍晚时分到了山顶。
看着天空中红的绚烂的霞光,大家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阿姐,我记得上次你可是在这里痛哭流涕,哭着说要忘记宁衍州。”
宁采晨搭着鲸儿的肩膀,笑道
“要不要把我的秘籍传授给你?”
鲸儿点头
“嗯,我有点忘不了他。我这算不算亲自动手两次?”
蓝野城几人看着他们,没有靠太近,鲸儿的事情大家虽然不说,却都很担心。
“要不你也大醉一场,然后对着峡谷发泄?”
“阿姐,我认真的。”
宁采晨笑着拉她坐下
“来来来,我们这好多例子,你想先听哪个?”
“我仔细对比了,他不像沈诺,真正的他也是为了救玄灵界,所以感觉有点像宁衍州。”
宁采晨心虚的看了看顾惜朝这边,没办法,妹妹伤心了,也不能不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