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太子踏着夜色来到了这里,他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着站在门前的沈临川:“如何?”
“我做事殿下大可放心。”
沈临川微微一笑,然后伸手相邀:“太子殿下,您先请!”
太子眯了眯眼睛,审视的目光落在沈临川身上问道:“你难道就不介意吗?”
沈临川耸了耸肩,淡淡的声音道:“太子殿下应该知道宋时薇在御前对我的控诉吧?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看中承恩伯府的家财,想借着父亲的救命之恩求娶承恩伯的女儿宋明珠。
奈何这个老匹夫舍不得自己的掌上明珠,将养在乡下的宋时薇嫁给了我。
而我当时受赵怀瑾的胁迫,深恶这男女之事又怕新婚夜冷落新娘子说不过去,便打算让我大哥来代劳。
只是那宋时薇运气好,不知怎的竟没有中计,这才搅得我沈家家宅不宁,最后沦落到这种地步。”
太子听着他的话,不免有些震惊,即便再不喜欢既然嫁给了他,那便就是他的夫人。
可是沈临川竟舍得将自己的夫人拱手相送,可见女人于他而言和玩物差不多,看来此人还真是非一般的狠辣无情。
沈临川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只是他无所谓。
他道:“温小姐原本就是你的未婚妻,你先得到她也是应该的。
殿下放心此事除了你我之外,绝无第三人知晓。”
太子听他这么说便也没什么顾虑了,他虽然不喜欢温如倾,但她毕竟顶着他未来太子妃的身份这么多年。
就这么将她拱手送给沈临川,他多少是有些不甘心的。
但如果能先得到她的人,那么便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你很识趣。”
太子夸赞了沈临川一句,随即伸手推开了房门,叮嘱着他:“在这里守着。”
“是。”
沈临川应了一声,见房门关上后他便站在了一旁。
夜深如墨,不见星月。
不多时就听房间里传来女子的一声痛呼,伴随着有些激烈的声响,沈临川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
直到声音停歇。
很快太子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他似是有些不满意地嫌弃了一声:“弄起来甚是无趣,还不如你妹妹。”
因为温如倾正在昏迷着,既不能动也不能叫,不免少了一些趣味,他兴致缺缺,于是草草结束。
沈临川道:“日后殿下若是起了心念,我可随时将她送到殿下的榻上,供你玩乐。”
“呵。”
太子轻笑一声,他拍了拍沈临川的肩道:“你还是想想要怎么过镇国公那一关吧?他如果要杀你,孤可拦不住。”
沈临川确实担心镇国公不好应付,但好在他手中有筹码,就算失败了他也不亏。
高高在上的镇国公千金被他得到也是赚了。
“愿意尽力一试。”
沈临川笑着回道。
太子见他执着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道:“孤去瞧瞧你妹妹,你慢慢享受吧。”
目送太子远去,沈临川收回视线进了房间,就见地上落着被撕碎的衣裙。
床榻上温如倾还在睡着,只是那眉头拧着,像是不太舒服,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
他坐在榻沿,盯着温如倾的那张脸,眼底透着一抹轻嘲:“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如何?”
如今还不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在他看来温如倾和宋明珠一样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一个骄纵任性,一个盛气凌人,从来都不拿正眼看人,且心思恶毒。
她们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自找的。
沈临川眸色一凛随即掀开被子欺身而上,就听温如倾呢喃地唤了一声:“珩哥哥。”
这一声珩哥哥叫的沈临川面色幽寒。
宋明珠也好,温如倾也罢她们心里想的都是别的男人。
可是那又怎样,最后得到她们的人是他。
沈临川!
……
温如倾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了萧景珩,只是梦里的他不太温柔,弄得她浑身都疼。
睁开眼睛依旧是这样的痛楚,她秀眉紧拧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腰上横着一只男人的手臂。
她大骇。
然而还不待她有所反应,身后的男人手臂一伸将她圈在怀中,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道:“醒了。”
这声音是沈临川的!
温如倾大惊,她匆忙转过身来就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而她自己未着寸缕,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一样。
她脑子轰的一下,惊在原地。
昨夜里不是她做的旖梦,而梦中人也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萧景珩,而是沈临川。
怎么会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
温如倾想起昨夜她喝了沈临川送来的一杯茶后就失去了意识,所以……
她瞪大眼睛满目惊恐地看着沈临川道:“你竟敢算计我?”
沈临川挑了挑眉:“小姐此话怎讲?明明是你因为太子和我妹妹私会而心生报复,对在下投怀送抱。”
“你胡说!”
温如倾暴怒而起朝着沈临川就扑了过去,恶狠狠道:“我要杀了你。”
她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杀了这个毁了她清白的男人,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只是她哪里是沈临川的对手,沈临川握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压在了榻上。
他眼中透着一丝邪气,看着温如倾因为愤怒而扭曲丑陋的脸道:“你昨夜可是勾着我不停地唤我珩哥哥,难道你忘了吗?”
温如倾怒道:“是你卑鄙,在茶水里动了手脚,你这个浑蛋你可知我是谁,是谁给你的狗胆敢这么做的?”
沈临川俯身凑到她耳边道:“自然是温小姐你给我的胆子。
俗话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温小姐救了我,我愿意娶你作为报答。”
“你做梦,就凭你也想娶我,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温如倾破口咒骂着,情绪有些崩溃。
“能得到小姐你我便是死了也值得了,昨夜里你不太清醒,想来也不曾好好感受。
现在我便让你切身感受一下,什么叫做醉生梦死。”
说着,他就堵住了她的嘴。
温如倾不停地挣扎着,奈何她越是挣扎沈临川就越兴奋。
渐渐地她的嗓音成了哭腔从一开始的咒骂变成了求饶。
然而无论她怎么哭喊都无济于事。
她就像个破碎的木偶,被人肆意摆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