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兹家的家主气急败坏,可他又不能干什么。
看着温妮莎他们快冲上来了,没办法只能再一次让那些人穿上铠甲出战。
“为了劳伦斯家族的荣耀冲啊。”
那些穿上铠甲的家伙在遇到温妮莎他们的时候,向着他们那边进攻,温妮莎温妮莎一时之间紧张到忘了。
他们已经掌握了这个铠甲的弱点。
一直被动地招架着,在天空中的特瓦林,看到这一幕感觉也没什么不对,不由得为他们捏了一把汗,如果他们不行的话就只能动手了。
没办法,巴巴托斯在这个队伍里摆明了这个队伍必赢。
除非另一个队伍里也有一个神,而且那个神比巴巴托斯要强。
特瓦林这么想着他,不由的看向了在他背上的夜。
“大家冲啊,为了自由。”
巴巴托斯鼓舞他们。
这一番鼓舞显然是起了作用,众人都有了斗志。
“冲啊。”
他们硬是在蒙德的小巷里打起了战争,可那些穿着铠甲的家伙他们破坏力极强。
能将房子打塌。
劳伦斯家族的族长。
看着战火四起的蒙德。“今日我们便就此结束吧,以后的蒙德只有一个声音,那便是我劳伦斯家的声音。”
而特瓦林他们一直在上空盘旋着。
打算等这个战争结束之后他们再走。
特瓦林一直盘旋让众人的斗志更强了。
虽然巴巴托斯有点懵特瓦林为什么会跑这儿来,不过目前来看特瓦林来,这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可这一次蒙德的战斗没有那么快结束,整整持续了一天。
中途夜都睡醒三次了。
“他们在蒙德城硬生生的,打了一天怎么做到的,我在璃月的时候,最晚也不过7天而已。”
夜看着城内肖,烟四起的蒙德,实在是有些不理解呀,这么一小块地方,你们硬生生的打了一天怎么做到的。
而且战争还没结束。
夜啥也不说了。
“看起来目前是温妮莎他们占劣势呀,不是,他们不是知道这铠甲的弱点吗。”
特瓦林解释。
“他们一直尝试着进攻他们背后的零件,可由于人数太多攻不下来啊。”
也明白了,看着还在指挥别人的巴巴托斯,但凡这个摸鱼的家伙稍微正常一点,现在他们也不至于占劣势,早就结束战争了好吧。
又是几小时过去了,双方都有些力竭,不过,劳伦斯家的家主笑了一下,让他们从前面撤回来,用死士先顶着。
铠甲换别的人穿,继续上去。
夜有点儿无奈。
“特瓦林,你要不上去帮一下他们吧,看这个样子,巴巴托斯他们再这么下去要顶不住了。”
“我感觉巴巴托斯应该会动手,我就算了吧,没必要。”
托马琳继续在天空当中盘旋。
“摸鱼怪巴巴托斯,你感觉他会动手,听我的尽快结束了,这家伙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动手的。”
特瓦林想了想也是,那算了他动手吧。
蒙德突然刮起了飓风,这种人感觉都有点不太对,特别是巴巴托斯。
劳伦斯家族的族长看到后。
有些气急败坏,这飓风遮挡了视线,万一让他们跑了怎么办。
巴巴托斯知道这是特瓦林在帮他们。
当然确实是特瓦林在帮他们,但不止特瓦林。
北风王狼也上了,他们两个合力制造出了这股飓风。
巴巴托斯感觉可以趁着这股风一鼓作气,将劳伦斯家族给干掉。
夜看到巴巴托斯这么勇,也是有点无话可说了。
他堂堂一个摸鱼怪该勇的时候不勇,不该勇的时候冲的比谁都勤这合适吗?这不合适啊。
不过夜也没法说什么,他爱咋干咋干吧,反正大不了他自己兜底。
特瓦林制造的这股飓风,怎么着也得持续半个多小时。
“行了,我们回去吧,不用管巴巴托斯他们了,要是这都不行,那就是劳伦斯命不该绝。”
特瓦林他们还想反驳些什么,不过还是跟着夜回去了,巴巴托斯如果看到这一幕的话,可能会来一句他是风神还是我是风神。
怎么你们听他的不听我的。
当然他看不到这一幕,此时的巴巴托斯正在带着一堆人悄悄的往劳伦斯家潜入过去。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先将劳伦斯那群人给抓住了,到时候你不就可以用他们威胁那群穿铠甲的吗。
巴巴托斯看到在劳伦斯里面跑出来的那些穿着铠甲的人,明白他不能再拖了。
温妮莎,他们已经力竭了,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们只能等死。
在他们冲出去之后,他就带着人潜入到了劳伦斯家。
此时劳伦斯家族的族长。
正拿着红酒杯看着战火四起的蒙德。
“很快,整个蒙德都将成为我劳伦斯家的掌中之物,然后是整个世界。”
可在这时门外有了响动,尼特利·劳伦斯。没有很警惕,毕竟这可是劳伦斯家呀,可以说是整个蒙德最安全的地方了,怎么可能会有人闯进来呢。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出人意料。
劳伦斯家被人闯了进来。
巴巴托斯带的人,将整个劳伦斯家族都控制了起来,有战斗力的都去和温妮莎他们战斗了。
剩下在劳伦斯里面的都是没什么能力的家伙。
包括换下凯甲的那群人,没有铠甲,他们什么也不是。
在这时巴巴托斯破开了劳伦斯族长的门。
尼特利·劳伦斯,皱起了眉头。
“谁允许你这么没有礼仪的,给我出去重新敲门,我没说进来的时候不准进来给我出去。”
可在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巴巴托斯的衣着是反抗军的人。
“你是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
巴巴托斯带的那群人,走了,进来尼特利·劳伦斯,依旧很冷静。
“我明白了,你们快顶不住了,所以选了这一招,铤而走险的棋是吧。”
巴巴托斯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人将他绑了起来,尼特利·劳伦斯也没有反抗。
尼特利有点后悔,他怎么就不知道留两个人守在这儿呢。
他从不认为统治蒙德是一种错,他统治了蒙德这些年。
最终还是被推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