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下手留余地也不会被称之为疯子了。
“摩拉克斯话说我能去枫丹了吗?我都被关两年了,再过几天就被关三年整了,要不现在让我走吧。”
“你确定你去枫丹不会和水神动手吧。”
夜信誓旦旦。
“放心,我绝不动手,可以去了吗。”
“再过两天吧,这几天你去和他们道个别道完别我就让你去如何。”
夜点头既然摩拉克斯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要听他的呀。
在摩拉克斯走之后,夜将茶喝完,道别肯定是不着急的。
最后一天和他们说也行。
这几天他在璃月随便看看吧,毕竟离开了一时半会可回不来。
就在他躺在躺椅上想这几天该干什么的时候,他的门被轰的一下踹开了。
与之伴随的还有烟尘。
“咳咳,夜,你多久没打扫卫生了,这烟尘。”
夜看着若陀龙王他敢确定若陀绝对是来找茬的。
他这可是经常打扫卫生的,虽然不是由他打扫吧。
“若陀,你他妈有病啊,我这门都被你踹烂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前两天摩拉克斯来找到我,说你要走了。我就想着陪你一起去枫丹看住你,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夜懵了什么让他这具分身,陪自己去枫丹。
若陀龙王是太寂寞了,还是咋的?
他问了一下若陀龙王
“所以呢,你的态度是什么,你其实是想去的吧,而至于我的意见,你像是会参考那玩意的人吗。”
若陀龙王给了了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有一说一,他们关系虽然不好,但要论最懂对方的人还得是对方。
有一句话说的好,你的敌人远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
夜看着若陀。
“你确定要和我去枫丹,咱俩如果一块儿去的话,我怕水神以为咱俩要去把枫丹端了。”
“哎,怕什么,你还有几天就能离开了,摩拉克斯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你如果想的话,你现在就能走,不妨现在就和我去枫丹啊,我好不容易可以离开璃月,这一次还是特别允许的,我不在外面疯够我都不带回来的。”
夜承认他是无语了。
这个若陀龙王是有点不正常。
或者应该说,他和若陀都不正常,璃月的魔神当中除了归终以外就摩拉克斯还算正常。
“如果要一起去的话,你得等我一段时间,你等我过几天啊,过几天和你一块去,我得先把璃月的事情处理了吧,我得和归终他们道个别吧我得啊算了你的本体我就不去了,反正你俩一个意识对吧。”
夜细细数了他要在璃月处理的一些事情。
若陀龙王本来很高兴,我还以为今天就能出发的,好不容易来找一趟夜结果夜告诉他不行哦,还要好一段时间呢。
“扫兴啊,你啊,我本来以为现在就能去的,结果你告诉我还要等一段时间,真的是,那你尽快结束啊,我给你三天时间,6天之后就正好你在璃月待满三年了,咱提前三天出发,三天时间绝对能到枫丹,到的时候正好三年。”
夜想说若陀实在是看不起他了,他如果想去的话,三秒就能到,何须三天啊。
“5天啊,正好看看最近留云借风他们有没有要帮忙的,如果没有的话,5天之后我们立马出发前往枫丹。”
“切说的好像他们有要帮忙的,你会帮一样,我给你5天时间啊。”
夜在若陀离开之后,继续躺在躺椅上,他可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不到最后一天不道别说的就是他。
凯瑞亚那边战终于苏醒,看着玻璃罐外面的人。
他只感觉他们好吵闹,想把他们弄死。
在外面的众人拿着这堆数据,实在是不明白啊,他们明明已经将他以前的记忆弄掉了。
为什么他还会衣服变白。
他们是在很久之前找到他的,当时这个家伙刚从沉睡中苏醒,最开始他们也曾友好相处。
直到他们坎瑞亚的人看到了这个家伙的力量便动起了能不能将他控制住的心思,他们设计将一个仁慈的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看到战醒了,有点儿慌,毕竟现在的他,如果想去外面的世界的话,他们无法将他拦住,坎瑞亚全上都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如果是夜的话,他们还能打一下。
毕竟他还没彻底觉醒,至于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见过身为他双生魔神曾经的战,或者应该叫他晨。
当时他还没有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全身散发出来的威压比之战要强上10倍。
他的话打不过,完全打不过。
可战就睁眼看了一下周围就又一次陷入了沉睡,可能是玻璃罐里液体的原因,让他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状态。
他们看到这个家伙又沉睡过去,松了一口气,可不敢在这儿再继续讨论了,万一下一秒没了怎么办。
在这个时候,战头顶的呆毛。
动了一下,就这一下让他清醒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呆毛不受他的控制,可每一次动他都能更清醒一点。
而在璃月夜看着他头顶上已经蔫下去了的呆毛。
“怎么回事?这呆毛怎么蔫下去了,难不成要消失吗。”
虽然他原本的呆毛是随风飘荡的。
但偶尔也会变成各种各样的样子。
举个例子,有的时候呢,他不随风飘荡,反而是变成了问号和感叹号。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头发是怎么做到的。
但就是做到了。
而在战头上那个呆毛变成了问号。
像是在疑惑一些什么。
“我,我要离开,有人在召唤我。”
战触摸着头上的呆毛,终于说出了他诞生以来的第1句话。
他强撑着在这个液体里的困意,手中出现一把血剑。
战一剑将这个玻璃罐砍碎。
可随着他这么干的同时,整个实验室也响起了警报。
战强撑着。
现在的他想睡觉,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睡,自己如果一旦睡了,那么他就会被关回玻璃罐中凯瑞亚为了他没少费心思。
战拿着刀向外面走,去路上的人没一个敢拦他的,因为他们都是一些学识人员,不是战斗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