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将林浅放到了地上站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质问她,“是不是杜威又来找你麻烦了。”
林浅低头不语。
厉砚修大概是真的生气了,一把夺过厉砚菲手中的手机。
林浅不想再节外生枝,想要夺回厉砚修手里的手机,“厉砚修,没有,你别看了。”
“站那!”男人大声呵斥道。
她吓的开始大哭,眼前一片模糊。
厉砚修完整的看完了这段视频,转身开始一间一间的包厢找人。
林浅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放心的想要拦住厉砚修。
林浅直觉会出事,便一直跟在厉砚修的身后。
直到在一个包厢里,找到了杜威正在和朋友在一起吹水。
说他刚刚把一个长相惊艳的女人给玩了,就在隔壁的包厢里,被他弄的连连求饶,欲仙欲死的。
厉砚修听着里面的声音,目光微寒。
“砰。”一声包厢的门被踹开。
杜威骂骂咧咧的起身,“谁啊,敢踹老子包厢的门,不想活了啊。”
杜威没见过厉砚修本人,可是认得他身边办事的周贺。
看周贺恭敬的样子,想必这位就是厉氏集团的总裁了。
杜威疑惑,
好端端的厉氏集团的总裁,怎么这么没素质,踹门呢。
但是他又不敢轻易得罪,而是换上了一副殷勤的态度,伸出左手,“你好,厉总,久仰大名,不知您今日过来有什么事啊。”
厉砚修目光寒微,回握住杜威的手,下一秒,他便抬手往杜威的眼睛上砸去。
不老实的眼睛,就该废了。
杜威捂着眼睛,哀嚎道,“厉总,您这是为何啊?”
厉砚修语气冰冷,“听说杜先生弟弟生病了,需要服务,我是特意来帮忙的。”
说着,厉砚修又是一拳砸在了杜威另一只眼睛上,两只眼睛现在对称了,疼的杜威直抽气。
杜威心想就算是总裁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他捂着眼睛大吼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啊,老子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就是让你们看着我挨打的啊。”
闻言,身后的狐朋狗友都面面相觑,却无人敢靠前。
男人冷哼了一声,拉起杜威的衣领,往身上一抬,直接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只听“砰”的一声,他应声落地。
厉砚修快速的走到他的面前,不等他爬起来,就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问道,“他那只手碰你了?”
林浅轻声说道,“右手。”
紧接着,他抓起杜威的手腕,只听“卡巴”一声清脆的响声,硬生生的把杜威手腕的骨头掰碎。
“疼,疼,啊—”骨头折断的声音和痛苦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不等杜威缓过神来,就再次感受到了男人的狠戾。
厉砚修揪着他的衣领,重新将他拎了起来,抬脚又往他的命门处,狠狠的踢了一脚。
只是这么一脚,杜威从最开始哀嚎到最后憋得满脸通红痛到失声。
厉砚修这还没有解恨,直接拎起他的脖领往墙上撞,撞的他鲜血直流,打到无声才松手。
结束之后,周贺走到厉砚修的身边,递上了一条手帕。
厉砚修接过手帕,不紧不慢的擦拭手上的血迹,对着周贺说道,“通知全市各大医院,谁要是敢接收他,就想着关门别干了。”
这样的做法,无疑是让杜威自生自灭。
厉砚修下手极重,这样的伤势别说是在小医院救治,就算是晚送到大医院几分钟,都有可能断子绝孙。
要说这杜家公子哥,也真是没眼力见。
动谁不好,敢动厉砚修的女人。
周贺忍不住龇牙。
啧啧。
真是活腻了。
厉砚修打完了人,林浅眼尖的看到厉砚修的指节微红,有可能是刚刚打人的时候伤到的。
林浅本想检查一下,没想到男人却躲开了她的触碰,眸色深沉的看了看她,转身阔步走出了包厢。
林浅心头一紧,也只能跟在后面。
男人脚步极大,走路带风,林浅跟在后面也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
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一路走进地库。
地库很安静,黑色迈巴赫静静的停在那里。
男人极力的克制住内心的怒火,却还是没忍住。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把将女人带到怀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厉砚修想到视频里杜威说的那些肮脏的话,就觉得刚刚对他的惩罚还是不够。
林浅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
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没想到却被男人用手禁锢住了下巴,吻的更深了。
他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些许暗哑,“他碰你哪了?”
林浅试图解释,“他没怎么碰到我,我就逃了出来。”
男人离开她一些距离,开口问道,“林浅,你为什么发生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
林浅垂眸,“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如果你不想给我添麻烦,下次你就直接往死了打他,管他是什么几万,十万,百万的客户。”
林浅天真的问他,“那我如果打不过怎么办?”
她试过,真的打不过……
厉砚修被气的气不打一处来,言辞激动的说道,“打不过,打不过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打!”
林浅整个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他打人,是为了她。
原本林浅只以为他是觉得他的东西被人动了,不高兴才大打出手。
从来没想过,他打人是为了她。
车子里,厉砚修将她压在身下,撬开了她的贝齿。
周贺也识趣的离的很远,站着抽烟放风。
林浅被吻的不由得溢出一声低吟,声音软糯甜腻,听的人浑身都酥软。
“厉砚修不行。”
她咬着唇瓣克制着内心的悸动。
鲜花,在他的指尖绽放。
身体不由的轻颤,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
她发出像猫一样的吟声,只会让男人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很想要她,就是现在。
男人喘着粗气,凑近她的耳边,暧昧的说道,“怎么不行?我身体很行。”
林浅脸红到滴血,看了一眼外面,重复了一遍,“我是说这里不行。”
都忍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一会儿。
他拉过西装外套,将林浅身前的的衣服整理好,才叫上周贺。
周贺上车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车内炙热的温度和不一样的气息。
他都没敢往后看,目不斜视的一直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