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姝晴怀孕了,恭喜成凌。”
池瑞澈持续输出,两个诡辩的人一唱一和,也架不住事实。
池成凌呆呆地站着,该死,他居然忘了这件事。
“敬文你生的好儿子,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
池爷爷眼神如刀锋,露出凌厉仿佛将人割裂。
“爸,小澈也是自证清白,您消消气。”
池敬文斟了一杯茶重新放到桌子上。
“事到如今,小澈、成凌,你们休息一段时间吧,池氏交由成廷暂代副总裁之位。”
茶色墨镜下,池爷爷的眼神如同琥珀,深藏着不可言说的冷漠。
“爸,你看。”
一直在关注财经新闻的池震冬看到了纪委国家监委网站刊登报道:
“现池氏集团股东池昌南利用职权,低价购买原始股获利行为经调查构成受贿罪,而此方案与人合谋,而非池昌南一人提出。”
“池氏是否构成虚假陈述或重大遗漏,据悉池氏股票今早已下跌10%,目前池氏高层还未对此有任何回应。”
池成廷尾梢上扬,散发出警觉的气息,显然这份报道让他警觉。
“哈哈哈~”
池爷爷突然笑了出来,细看那是一种诡异的笑,瞬间又消失无踪。
“我真应该老怀安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看来池氏,你是真的无所谓。”
池爷爷声音不大,却每个字都说的格外清晰。
池敬文自信的脸上像打了个冷颤,笑容一下子被凝住,他培养池瑞澈多年,他自信满满的认为池瑞澈可以从父亲手上接过池氏。
“如果爷爷没有其他事,我先告辞。”
池瑞澈故意抬腕,转动着手表,丝毫不理会父亲投来的异样。
“我让你离开了吗?”
池爷爷言辞尖锐,带着威严不容任何人拒绝:
“你和蒋一的退婚协议书已经草拟好,如果你执意不放手,你将失去池氏的继承权。”
池爷爷威胁的话像锋利的刀,刺入池敬文的心口,声音低沉,眼神里充满凶光仿佛也在警告他们。
“您认为现在还有这个能力再收回去吗?爷爷!”
池瑞澈没有退让,一字一句地砸向他。
“你别忘了,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池爷爷语气里带着嘲讽,他亲手培养的棋子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摆脱。
池瑞澈像暴怒的狮子,眼神透露着阴狠地盯着爷爷,这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蒋一车祸是你在背后谋划。”
“算计了蒋家,算计了奶奶,当真天衣无缝吗?还是说从始至终所有人都是你为自己铺路的垫脚石!”
池瑞澈无情戳穿了他,撕掉他虚伪的面具。
池爷爷、池瑞澈四目相对,对方的眼睛里是逼人的寒意,又有掩饰不住的杀气。
池爷爷心中一凛,用全新的目光打量一番,臭小子,他算计了半生,最后怎么能毁在池瑞澈的手里。
既然他都知道了,他便不再藏着,他倒要看看这些年他到底练就了多少本事。
“小澈,跟爷爷道歉。”
池敬安出来打圆场,走到池瑞澈身边,眨眨眼暗示他不要和他们硬来。
池敬文脸色铁青,扭在一起的五官像狰狞的狮子一般,拿起案桌上的茶杯砸向池瑞澈。
“跪下,和爷爷道歉。”
池瑞澈一声闷哼,挺直腰背,昂起头。
“敬文,这件事我等你的回答。”
池爷爷声音洪亮,脸上的皱纹也随之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