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学校艺术节结束后,时间很快就到了期末。
大家都在拼命学习。
宋清浅也不例外。
毕竟因为唐诗揭发的事情,疏影姐也知道她成绩下降了,最近都压着自己好好学习。
华老师都增加了给自己的练习题单。
她每天头昏脑胀的学习。
没多久,出国旅游的宋茂林夫妇终于回家了,但是宋清浅说,她要住在周疏影家里,方便学习,学校那边比较嘈杂,不想去住宿舍。
宋茂林夫妇当然是满口答应。
能有周疏影监督她,他们巴不得呢。
而唐诗呢?
经过教导处的一致决定,还是认为她偷进别人宿舍拿东西的行为不可原谅,再加上死不悔改,嘴里叫嚣着要和宋清浅没完。
被开除了。
也不知道去了哪所学校。
而沉絮自从那件事之后,更加努力学习,只不过她学会了对所有人笑,对所有请求她帮助的人和蔼亲切的讲解,不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沉絮了。
班级里掀起了学习的狂潮。
等到考试过后,大家收拾了简单的东西回家过年。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一共放五天,五天后就开学。
宋清浅甚至都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过年头天被周疏影从学校接走,送到了云兰庄园。
两人依依不舍,在路上宋清浅红着脸主动要求找个地方停车,伸手拉下那挡风车帘。
一番浓情蜜意之后才被周疏影送回家。
“别看了,就在隔壁,过两天邀请你周家姐姐来吃饭。”
周兰云对宋清浅站在门口还一直望着一动不动,有些哭笑不得。
这孩子,虽然和周疏影年龄差了七岁,但是就很黏她,甚至对她比对所有人都好。
好在周疏影也算是他们夫妻看着长大的,稳重细心,他们十分放心。
宋清浅受伤了,在周疏影的照顾下,不仅没瘦,还胖了几斤,学习也一如既往。
他们心中很感激,回来时特意去周家送了些礼物。
过年的那天家里热闹,可是没看见周疏影,宋清浅还是心里闷闷的,吃过饭就去房间里躲着。
给周疏影发信息。
那人秒回。
【我想和你一起过年。】
【晚上我来找你,等我。】
宋清浅把那一行字读了好几遍,脸红红的藏在被子里。
喜滋滋等着夜晚降临。
周疏影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前来,毕竟今天过年。
但是她有其他办法。
云兰庄园虽然有很多监控,周疏影不怕。
她熟悉这里甚至比自己家还熟悉,轻车熟路转过没有监控的暗角,她就翻身爬上了宋清浅所在的二楼。
不用敲窗户,轻轻一退,就到了屋子里。
宋清浅正无聊的数着时间。
她早早吃过晚饭,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等了周疏影好半天。
一双手立刻攀上了那人的脖子。
“疏影姐~~”
“你忘啦,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要叫姐姐。”
周疏影的眼神格外认真。
宋清浅忍不住脸红了。
“姐姐~~”
春晚也没去看,两人在屋里小声说话,也没人来打扰。
“姐姐今天不陪我吗?”宋清浅拉着她的手左右摇晃。
“好。”周疏影本想抽走自己的手,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到底不忍心。
摸了摸宋清浅的额头,“不走。”
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周疏影抽出自己枕在宋清浅脖子下的手臂,揉了揉。
留下张纸条,翻身出去。
宋清浅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到身边还有些温热,其实在周疏影起身那会儿,她就醒了,只是不想听见离开这个字,所以一直没动。
等到窗户关好的声音传来。
宋清浅睁开眼,微微叹了口气。
好想疏影姐一直不离开,永远和她在一起啊。
一分一秒都舍不得。
大年初四周疏影和周家人来宋家一起吃饭,席上其乐融融。
不仅大人们互相给孩子们红包。
就连周疏影,也给宋清浅和宋青彦以及自己的弟弟周疏林分别包了个红包。
用特特特大号红包包着。
“哎呀,疏影你这孩子,和他们同辈呢,没必要给他们红包。”
周云兰先说道。
“伯母,他们都在念书,我已经工作很多年了,该给的红包就要给。就当给他们零花钱,买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周延甫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这是疏影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替孩子们推辞了,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再不收就见外了啊。”
宋清浅脸蛋红扑扑,喜滋滋接过,“谢谢疏影姐~~”
她有好多好多零花钱了呢。
宋青彦和周疏林捏了捏,十分满意的翘起嘴角。
两人对于周疏影大半夜不睡觉,非要从墙壁上翻过去这件事就当没看见。
两人对视一眼,反正自家姐姐不吃亏。
两人都这么想。
彼此心照不宣的收下红包。
这是封口费,嘿嘿。
宋青彦看了看自家姐姐那傻样,摇了摇头,用手肘戳了戳她。
宋清浅立刻反应过来,放下红包低头吃饭。
只是脸上的红晕怎么也遮不住。
周疏林在桌子底下踢了周疏影一脚,眼神示意。
我的姐啊,你看看周围的人,你那眼神也太吓人了。
周疏影低头,不过她没有立刻吃饭,而是用公筷给宋清浅夹了块鱼片。
“清清最喜欢吃这个鱼片,你尝尝。”
宋清浅脸色更红了。
周疏影再次被踢了一脚。
周疏影偏头,看向自己亲爱的弟弟。
笑容亲切。
周疏林脑海中警铃大作,立刻捂紧了自己的红包。
硬着头皮道,“姐,我也想吃点鱼片。”
“我觉得鱼片不适合你,这样吧,我给你夹一个鸡脖子,你慢慢啃。”
冷漠无情还最会装的周疏影。
周疏林再次在心里给自家姐姐下了评价。
愤愤不平啃起鸡脖子。
他是在帮她呢,不识好人心。
“还是你们姐弟关系好啊,不像我家这两个。”周云兰笑道。
宋青彦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我的妈呀,他敢干嘛吗?
他的脖子还想稳稳的顶着脑袋呢。
小时候,周家姐姐就对他往上死里抽手板儿。
只有他姐,才是周家姐姐心里特别的存在。
他嘛,和那周疏林一样,不过是两块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