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自量力!”裴泫谨看着面前的几人,眼神冷漠而锐利,仿佛在看一群即将被处决的死刑犯。
江富贵见他如此傲慢,心中不禁燃起怒火。
这条街上所有的商铺都属于江家,谁不称赞江家几句好话呢?
然而今天却遇到了这个敢于挑衅江家权威的家伙,让他感到颜面尽失。
“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把他们往死里打!”江富贵咬牙切齿地喊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周围的人们纷纷露出惋惜的神情,
真是的得罪谁不好,得罪江家,这江家不仅有实力,背后还有宫家的人做靠山,可惹不起啊。
家丁们迅速将裴泫谨和女孩包围起来,形成一个紧密的包围圈。
然而,裴泫谨却毫不畏惧,他紧紧地将女孩护在身后,如同守护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身形挺拔,气质冷峻,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
江富贵看见这顿时冷笑一声,还算识相,还知道乖乖等死。
然而,事情却并未如他所愿。
谁知道那些家丁都还没能靠近,下一秒就被暗处飞来的影卫全部斩杀在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裴泫谨将一旁的姜糯糯搂进怀里,语气温柔地说道:“乖,不看。”
姜糯糯乖巧地闭上双眼,紧紧依偎在裴泫谨的怀中。
“这,这……”
江富贵看着眨眼间便血流成河的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双腿一软,他直接跌倒在地。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黑衣人,他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不不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我可是认识宫里的人。”
江富贵颤抖着声音,试图用最后一丝希望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裴泫谨听见这话,眯起眼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轻轻抬手,示意一旁的人住手。
“噢,是吗?那让我听听看,究竟是谁能救得了你这条狗命。”
裴泫谨的语气冰冷而嘲讽,让人不寒而栗。
江富贵听见这话,心里想着,哼!原来这家伙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于是挺直了腰板,得意洋洋地说:“告诉你,我认识的人可不得了,他在大理寺当值呢,那可是个大官儿,你绝对招惹不起!
所以,识相点,把我的宝贝儿子还给我,咱们之间的事情就此了结。”
“呵呵……”裴泫谨发出一阵轻蔑的冷笑声。
接着,他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手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穿过那条满是鲜血的道路,才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
姜糯糯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充满好奇,忍不住想回头看看。
然而,她刚刚转过头,就被裴泫谨轻轻掰了回来。他温柔地看着她说:“不是想回家了吗?我们走吧。”
最后,她被强行带走了。回宫后,裴泫谨将她妥善安排好,然后又匆忙离去。
姜糯糯无奈地耸了耸肩,,还是乖乖坐下来品尝一下他让人准备的美味佳肴吧。
这边裴泫谨来到地牢里,方才叫嚣的父子两人早就被抓了进来。
“你到底是谁!”江富贵一脸狰狞,咬牙切齿地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浑圆,像是要吃人一般。
裴泫谨面无表情地冷冷看了一眼,周围的狱卒们纷纷跪下,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声音震耳欲聋,在地牢内回荡着。
江富贵的瞳孔猛地瞪大,满脸惊愕与恐惧,仿佛见到了恶鬼一般,他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皇……皇上。”
如果眼前这人真的是皇帝,那么他的儿子得罪的人岂不就是当今皇后?
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啊!想到这里,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皇,皇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皇上见谅。”
他彻底慌了,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皮,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他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皇上饶命啊,草民知错了,求皇上开恩呐!”
这时,他突然看到一旁被震惊的还没缓过神来的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将他拉了过来,狠狠地甩在了地上,让他也跪了下去。
“逆子,还不赶紧向皇上请罪!”江富贵怒声呵斥道。
他的儿子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草民有罪,请皇上恕罪。”
早就听闻皇上宠爱皇后,这逆子一向无法无天,谁知道会顶撞了当今皇后。
想到这江富贵就悔不当初,如果早就知道两人的身份,他断然不会自寻死路。
听着两人的求饶,裴泫谨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在一旁坐下。
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裴泫谨,江富贵和江旺山顿时就有些猜不透。
直到一个人也被押了上来,江富贵看见来人的那一刻,心都死了。
刘本福就这么被丢在了地上,看见眼前的人时,连忙跪下,“陛,陛下。”“逆子,还不赶紧向皇上请罪!”江富贵怒声呵斥道。
他的儿子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哆哆嗦嗦地说道:“草民有罪,请皇上恕罪。”
江富贵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早就听闻皇上对皇后宠溺有加,而自己这个逆子却不知死活,居然敢去顶撞当今皇后。
他后悔不已,要是早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又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如此绝境呢?
然而,面对二人的求饶,裴泫谨却视若无睹,只是默默地在一旁坐下。
江富贵和江旺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疑惑与不安。
就在这时,一群侍卫押解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将其扔到了地上。
当江富贵看到这个人的时候,瞬间心如死灰,只看见刘本福如丧家之犬般趴在地上,满脸惊恐。
当他看到江旺山时,更是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下来,颤抖着声音喊道:“陛……陛下。”
裴泫谨眼神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缓缓开口道:“听说你是江家的靠山?”
刘本福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立刻磕头认错,同时还不忘撇清与江家的关系。
“还望陛下明鉴啊,微臣同这江富贵也只是偶尔见见面而已,绝对没有以公谋私!”
他说得倒是实话,虽然江富贵经常请他吃饭,但每次他都拒绝了。
这些都是江富贵自己在外头宣扬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而,此时却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他的心顿时慌乱起来,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江富贵是这样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当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答应和他来往。
片刻之后,在众人提心吊胆、忐忑不安之下,裴泫瑾终于有所行动。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走向江旺山,目光紧紧锁定在他的双手之上。
江富贵见状,心中猛然一惊,瞬间明白过来,立刻起身毫不犹豫地给了江旺山一记耳光。
“逆子!娘娘乃是万金之躯,你这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
然而,裴泫瑾却皱起眉头,二话不说抬脚将江富贵踢开,紧接着重重地踩在了江旺山的手上。
“啊!”江旺山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江富贵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赶到他脚下跪地磕头求饶:“陛下,是草民教导无方,请您责罚草民吧。”
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死了,他江家可就绝后了。
裴泫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后抬起手来,黎阳见状连忙走上前去,恭敬地站在一旁,低头等待命令。
“挑断他的手筋,然后浸泡在盐水里,最后再砍掉!”裴泫瑾语气冰冷地说道,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几句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响在众人耳旁,让在场的几个人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惊恐万状。
“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求您饶过我吧,陛下啊!”江旺山满脸恐惧,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希望能得到皇帝的宽恕。
“陛下,草民愿意代替儿子受过,请您放过他吧!”江富贵跪在地上,眼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看到儿子遭受折磨。
然而,裴泫瑾冷漠地看向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情,淡淡地说道:“你真以为朕会轻易放过你们吗?”
听到这句话,江富贵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心中更是被无尽的恐惧所笼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地牢里突然传来了江旺山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尖锐刺耳,回荡在整个地牢之中,仿佛要撕裂人的灵魂。
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进江富贵的心窝,让他痛苦不堪。
“不,不要!“江富贵瞪大了眼睛,疯狂地冲向儿子所在的地方。
然而,一旁的侍卫却毫不留情地拦住了他,将他死死地压制在原地。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遭受折磨,却无能为力。
江旺山的双手原本白净如玉,但此刻却已沾满鲜血,甚至开始化脓。
那惨不忍睹的景象让江富贵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有嗡嗡作响的耳鸣声充斥着他的耳朵,让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力量将他猛地拽起,瞬间拖出房间。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觉得身体像失控的风筝一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扯着,完全不由自主。
与此同时,刘本福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他的额头因为恐惧而不断磕头,鲜血已经染红了地面,但他仍在不停地求饶:“陛下,请饶命啊!此事与微臣毫无关系,陛下……”
然而,裴泫瑾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眼神冷漠如冰。
他冷冷地说道:“若是平日,朕可没有心情在这里陪你们玩耍。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竟敢吓到朕的皇后。”
刘本福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心如死灰,他竟然忘了这位陛下从来就不是一个仁慈善良之辈,如今触怒龙颜,后果不堪设想。
裴泫瑾见他们如此识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
紧接着,地牢中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惨叫,那声音回荡在地牢的每一个角落,让人毛骨悚然。
“啊!陛下,我们错了,错了!”江旺山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求饶之意。
而一旁的刘本福则被鞭子抽打地浑身战栗,他的身体颤抖着,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仿佛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地牢中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感到窒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声声惨叫逐渐减弱,直至消失殆尽。
这时,裴泫瑾才缓缓站起身来,冷漠地开口道:“把他拖下去处理掉,然后彻查一下江家的情况。”
话毕,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之意。
回到寝宫,他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待沐浴更衣后,这才前往姜糯糯所在的地方。
当他踏入房间时,发现姜糯糯早已安然入睡。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恬静的面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
随后,他轻轻地上床,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