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日早、中、晚三个吻,知道吗?”欲求不满的男人又开始压榨懵懂无知的小猫咪了。
刚才宴岁要跑下去洗嘴巴,温煦气的差点将他按在卫生间强取。
宴岁童言无忌,“你爽都爽完了,我洗洗……怎么了…”
温煦愠怒的眉头轻佻上扬,不爽的点点头,一副‘你好样的’,“行,你洗,你洗一次我亲一次,看是你洗的勤,还是我亲的久?”
宴岁不敢了…
如今,死男人还要每天早中晚都要压榨他?他是根甘蔗,也得被榨干吧?
“为沈么~”宴岁鼓囊囊的嘴巴里,塞了半个包子,“恩我都报完了。”
“谁说报完了?”温煦好看的眉头微挑,在他脸颊落下一个香吻,“这叫分期付款知不知道?”
宴岁:[我是借到什么高利贷了吗系统?]
听着宿主吐槽的心声,罐罐失笑,“宝宝,你是碰上无赖啦。”
它也纳闷,这反派怎么突然这么粘人了?原剧情是没有的呀。
不过也好,省着它家宿主宝宝费心尽力的攻略讨好了,宿主宝宝长得这么漂亮这么乖,就应该被众星捧月的倒追才对,怎么能为那些臭男人花心思呢。
真是不知道原世界那些人什么眼光,居然让宿主宝宝当炮灰跑龙套,就这张脸,不当顶流说的过去吗?
少年歪了歪嘴,想了想,在男人威压的眸色下妥协了,“…那好吧。”
反正他也不吃亏,毕竟这么大的帅哥亲他,也算是枯燥乏味生活中的享受吧。
当龙套时,他哪吃得上这种细糠,这种都是给女主角吃的。
别说吃,他就没拍过亲嘴的戏。
吃完饭,温煦就带着宴岁去了提前预约好的医院。
虽然这个世界的规则是爱护兽人,但还是存在许多对兽人的不怀好意,毕竟越珍贵稀少的东西,就越容易被坏人惦记。
温煦帮他拉上拉链,带上兜帽,又将他的尾巴垂直拉进外套里罩着。
“唔~”
温热的手掌抓着他的尾巴尖,抓的他身心都跟着打哆嗦,脸颊不知不觉浮上两团绯色。
温煦使坏的又捏了两下,瞧着他受不住的往自己怀中靠,顺势一把搂住娇人,故意吓唬道:“跟紧我,外面的人要是发现你有这么可爱的尾巴和耳朵,一定会将你扒皮吃肉,毛都不剩!”
“呜哇…”少年紧抓着他的衣襟,吓的帽子动了动。
隔着帽子,温煦摸了摸他乱动的小耳朵,“只有跟我在一起,你才能安全。”
两人打车来到市里最权威的医院,也只有这里才有正规全面的兽人检测中心。
到门口,宴岁开始后悔了,“会不会花很多钱啊?”
温煦捏了捏他的小嘴,“这里赔给我就好。”
宴岁撇撇嘴,就知道亲,色狼!
不过,花他那么多钱,也不吃亏啦。
宴岁都不忍心看,自己卡里那零零碎碎的一点点钱。
他真的过的好苦啊。
挂号去到顶楼半兽检查科室。
医生挑着笔杆戳了戳宴岁蔫哒哒的耳朵。
“唔…”宴岁受不住敏感的往温煦怀中躲。
温煦美滋滋一把搂住,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医生翻看了一下宴岁的各项检查报告,数据一切正常,“是个健康的半兽,只是这耳朵,应该是分化异常,类似于人类的先天不足,日后应该都竖不起来了。”
猫猫头失落的抵在温煦腰腹,后仰着瞧他。
温煦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脸蛋,抬头问医生,“对身体有影响吗?”
“他的检查一切正常。”医生将报告整理了一下,推到两人面前,“就基因检测来看,他百分之八十是一只金渐层,但基因缺陷是只垂耳朵的,可能外观不太好看,但是对身体没影响。”
外观…不好看…
看着垂头沮丧的少年,温煦浅笑着揉了揉他的头,他倒是觉得,小耳朵垂着,别有一番风味,软趴趴的,咬起来…特别舒服。
在医院拍了照,领取了兽人牌,牌子跟学生胸口挂牌挺像的,公交卡那么大。
上面写着姓名、出生年月、分化年龄和时间,还有性别写的:公…
兽形:金渐层。
宴岁可能是史上第一个兽人牌上的照片,是露耳朵的。
缴完费,温煦又给少年开了一堆营养补充剂,出来就看见少年站在走廊,认真的盯着某一间屋子的窗子看。
看见谁了?
他忽地凑近,从背后将人抵住,低头就要去咬耳朵,“在看谁呢嗯?”
少年郁闷的指了指窗子,温煦一愣,因为那窗子里面根本没人,只有窗子亮面浮现着两人暧昧的身姿,以及一只哭丧的猫头。
宴岁揪着呼扇的两个小耳朵暗自忧伤,猫耳不像兔耳那么长,揪起来就那么一点点,十厘米左右,竖又竖不起来。
当人他是最卑微的那一个,当兽他还是个不健全的。
“呜…”唇瓣一垂,闭眼没眼看。
温煦强忍笑意,握上他两只小手,“别揪了,耳朵都红了。”
在少年放手后,他侧头在少年两个耳朵上挨个亲了亲,“很好看,我喜欢。”
少年嘟囔:“要你喜欢有什么用?”
……
话音刚落,他就感受到身后壮硕的身体一僵,他明显看见窗上倒影的褐色瞳眸,闪烁起了超乎常人的悠悠冷光。
不妙。
猫崽子拔腿就要跑,被大灰狼提鸡崽子一样揪了起来。
“跑?”压低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平静,让宴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没没没……”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温煦将他带回宿舍。
被丢到床上,他眼看着温煦反锁上宿舍门,再一步步朝他走来。
“你,你要做什么?”宴岁缩着腿脚,皱吧着脸蛋都快被吓哭了。
抵挡在两人中间的胡萝卜小被子,被男人粗暴的扯开。
“唔!”宴岁下意识抬手抱住头。
防御的姿态,扎的温煦的心脏一抽,双腿跪在床边,他伸出双手捧起少年躲藏的脸蛋。
少年的脸颊已经湿了,偷偷掉着豆豆,眼神怯生生的。
“岁岁想让谁喜欢,嗯?”温煦的声音在刻意的放柔,但宴岁还是听出了暗藏在深处涌动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