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医×病弱太子11
作者:今天有钱花了没   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最新章节     
    “但不管怎样。”香草像是蓦然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道:“殿下,您做什么奴婢都支持您,不就是个太医?您喜欢,奴婢给您绑来就是。”
    她心疼自家殿下的脆弱小身板,还在努力的压着男人。
    既然没法让殿下强大起来,那她就手动削弱陆时愿,捆起来,让她家殿下为所欲为。
    宴岁看着她奋勇似是要起义一般,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他是不是被当成弱鸡了?
    他……
    低头看了看,这个世界好像是弱了那么一点点。
    但,也没真弱成她想的那样吧?
    “也,也不必如此……”双腿不自然的并起来,小殿下磕磕绊绊,既羞愤又尴尬,“是他求本殿下,可不是……”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
    “哈?”香草大为震惊,“陆太医他求殿下……啊?”
    语言组织功能突然失效,近几天那些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顿时解释的通了。
    原来陆太医不是恶人,而是……饿人。
    他不是要害她家殿下,是要吃她家殿下啊!
    “我天!”比今日看着自家殿下压着男人更震惊的事来了,她虚掩着唇瓣,惊叹的脑回路都在打结纠缠,此刻脑子比后宫斗争还乱。
    宴岁扶额,尴尬的抬不起头。
    两人独处时,怎么玩,怎么调晴,他都乐此不疲,但怎么一说出来就这么尴尬?
    香草看他苦恼,立马打消额外的念头,秉持着优先自家殿下的原则,立马下定一个结论,“殿下,如果您觉得陆太医是个麻烦,那奴婢帮您……”
    她做了个抹脖……不对,是切断…的手势。
    “!!不行!”阉了陆时愿,谁给他幸福啊?
    这跟守寡有什么区别啊?
    看着他激动的反应,香草就知道,得,自己是个局外人,人家两情相悦。
    “殿下,您不是玩玩?”
    宴岁平定下心绪,“是玩玩,但不止玩玩。”
    “哦。”她想了个合适的词概括这一行为,“想深入又不负责?”
    “……”宴岁脑子一黄,“谁教你这么概括的?”
    罐罐:“她说的应该是深入了解吧?”
    香草单纯道:“殿下,奴婢的意思是,您喜欢他,但碍于身份又不能为他承担起责任对不对?”
    单纯的香草,还以为自家殿下是在上面威风的那一个呢。
    宴岁的嘴角根本压不住,顺着她的话道:“孤的确很为难,但孤是个会负责的好男人。”
    香草连连点头,“殿下自然是顶顶好的人,以后不管怎样,殿下您做什么,奴婢都支持您。”
    她做了个抻绳子的手势,“殿下说捆奴婢就捆,殿下说放,奴婢就放!殿下要小药粉”她搓搓指腹,“奴婢就下药粉!”
    漂亮!
    宴岁忍不住给她竖拇指,“真不愧是跟在孤身边时间最长的人,深得孤心。”
    衷心的宴岁想给她磕一个。
    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身体难受点,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别人见他必须行礼磕头,这太子之位可是让他坐爽了。
    他现在乖乖接受治疗最大的动力就是,出门装叉,等他身体好了,大摇大摆走出太子殿,感受一下道路两边都是给他磕头之人的快感。
    夜里,香草给他备好泡澡的热水,就退到门外候着了。
    宴岁脱下外衣,进入浴桶中,温度合适的泡澡水,让他舒服的阖眸仰靠在桶边。
    “呼……”一阵风声,伴随着窗子打开的轻微声响。
    闭眼的人勾了勾唇角,似是预料之中,但也在预料之外。
    没想到小恶犬这么急不可耐。
    秋日的凉风吹拂而过,在水面漾起极其微弱的波纹,宴岁往水中缩了缩,却被误认为熟睡后的滑落,被拦腰一把捞起。
    “谁……”受惊睁眼,上半身被迫靠在一个宽阔的怀抱,才发出的惊叹就被略微粗粝的指腹抵住。
    “殿下……莫要出声。”
    香草还在外面。
    宴岁脸颊瞬间泛起一层薄红,推开他的指腹,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见他有些冷的发抖,陆时愿松开手,让他裸露的上半身彻底没入温水中。
    看着那胸膛还泛着他昨夜留下的粉红印子,勾了勾牙尖,有些难耐,“殿下,真美。”
    宴岁捂着胸口,向下沉了沉,徒留一双眼浮在水面。
    圆润漂亮的眸子,就那般婉转的盯着他,看得人心痒。
    “殿下,您是在勾引臣吗?”
    若是搁在别人,对太子殿下说出这种轻薄的话,早就被拖出去杖毙了。
    但殿下许他今日放肆,他倒是真不把自己当下臣。
    宴岁在桶中转了个圈,只留个背影给他。
    陆时愿瞧见人耍小性子,倒是乐了,绕着浴桶到了另一侧,抓着浴桶边缘,头搁置在手背上,也眨着纯然的眸子瞧着对方。
    如今恶犬倒是变忠犬了。
    宴岁:“你这是在勾引孤吗?”
    陆时愿伸出一只手,撩起一缕湿发,在指尖绕了绕,“是呢,臣在勾引殿下。”
    那双狐狸眼,眼尾都在愉悦的上挑,眼中藏不住的引诱,湿润润的,又纯情又色yu。
    当真是生了一双纯情的眸子,却长了一颗发黄的心。
    低头,缠绕的发丝覆在鼻息间,嗅了嗅,眼眸轻抬,就那么直直打进宴岁的心底。
    “殿下,水凉了,但臣的怀抱是暖的。”
    宴岁笑骂道:“流氓。”
    第一次在人清醒时暧昧,陆时愿还不敢直接与人共浴,嘴上说着骚话,但宴岁却看见他藏在发丝中的耳尖早就泛红了。
    香草瞧着从里面出来倒水的人一时震惊,而后很快适应,并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陆太医,这么喜欢爬墙跟啊?”
    陆时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我爬的是窗子。”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殿下就得意这一款?
    香草不与他斗嘴,“你还不快去倒水,然后进屋伺候我们殿下。”
    陆时愿难得高看她一眼,“你倒是看的开。”
    就这么水灵灵的让他进去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