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子书怜低声恳求,额头上汗珠密密麻麻。
虞绾青见他明明已经承受不住的样子,可是还能语句通顺的跟她说话,动作也没有迫切,更没有试图强迫些她什么。
想着应该是合欢宗教育出来的,对这方面有抵抗力,应该能自己处理好。
现在问题是对方可能需要一个自己处理的空间。
“好吧。”虞绾青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房间:“那我先出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迈出房门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衣袖。
虞绾青回头望去,只见子书怜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别……”子书怜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
虞绾青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子书怜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和委屈,小声回答道:“你走了,就会有其他人进来了。”
外面那女人肯定不死心虞绾青真走了,她绝对会找机会进来。
虞绾青听后,有些为难。
此刻虞绾青觉得面前这男人是不甘心做他人炉鼎的,但合欢宗炉鼎的教育又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虞绾青看着子书怜,按理说他虽然修为不低甚至比她还要高,但此刻却显得如此柔弱不堪,仿佛一朵需要呵护的菟丝花。
她真走了说不定对方真的会被人趁虚而入。
虞绾青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她还真的是开天辟地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人。
“我会布结界的,你别走。”子书怜再次恳求道,目光紧紧盯着虞绾青,似乎希望她能够答应留下。
虞绾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子书怜见状,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松开拉住虞绾青衣袖的手坐回床上,乖巧无比。
当女人主动向他示好时,他总是冷若冰霜,甚至恶言相向。
但当遇到一个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时,他又会像个孩子一样,拼命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渴望得到对方的关注。
这是子书悠然对他的教育注定的,他总是渴望得到女人的关注,又排斥女人的目光。
虞绾青见这人真的老老实实给自己布结界隔绝了床榻和声音,也就不再警惕坐下来等着对方结束。
子书怜整此时内心非常矛盾和挣扎。他一方面努力想要解除身体中的药性却无法,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咒骂自己。
他明白如果直接出去与那个给他下了药的女人战斗一番,或许能够找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来处理这件事。
然而此刻他却因为屋内这个女人对他的冷漠态度而变得低声下气,甚至多次恳求她。
若不是这女人后来心软了,他怀疑自己这身贱骨头大概能为了倒贴上去无所不用其极。
这种矛盾让子书怜整感到无比痛苦,但他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就像他现在的身体一样明明欲望缠身可就是找不到方法解脱。
大概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完璧,子书悠然对他的教育很少涉及这方面,他只能生涩的动作,却一点缓解的迹象都没有。
一开始子书怜布结界的时候将内外两面都遮住了,两个人互相都看不到对方,可子书怜还是没忍住情欲的冲击悄悄撤离结界对里面的遮挡。
试图看着虞绾青疏解。
这样的行为让子书怜内心崩溃,他果然是个离不得女人的狗。
虞绾青并不知道子书怜悄悄将结界撤了,此时正在看着她,不过她也碍于房中另有他人没有做别的事情,甚至都有修炼。
虞绾青看了一眼那遮的严严实实的结界,便收回目光。
她悠然地走到摇椅边,随意地斜倚着,然后拿起一本杂书开始翻阅起来。
这本杂书记载了修仙界的各种奇闻轶事和神秘传说,虞绾青觉得自己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或者灵感,说不定能够发现几处隐藏的福地秘境呢。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虞绾青的注意力越来越难以集中在手中的书本上。
她时不时地抬头望向那处结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结界里的人似乎情绪太激动,心神荡漾控制不好结界。
渐渐的有些呻吟声飘出来。
那声音由小到大,先是隐隐约约,而后逐渐清晰起来。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舔舐伤口时发出的呜咽。
这呻吟声持续了一段时间,愈发急促,仿佛结界中的人正在经历一场无法逃脱的折磨。
紧接着,传来一阵低沉的啜泣声,其中蕴含着无尽的哀恨和不得解脱的悲怆。
虞绾青抬手又是一道结界打在门上,免得被人听了去以为她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过不得不说不愧是合欢宗养出来的炉鼎,叫得就是好听,就是这喊得也太惨了些,那人不会在里面玩出格了吧。
虞绾青摇摇脑袋将思绪放回书上。
伴随时间的流逝结界内传来的呻吟声变出了低泣声,断断续续的哭泣昭示着结界内的人不得解脱。
终于遮住床榻的结界陡然消散,子书怜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腹部和腿间都是自己掐出来的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曾经一度以为虽然自己饱受子书悠然的折磨,但是现在母亲已经死了,他绝对能从她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
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自己疏解都做不到。
这世界上怕是没有比他更合格的炉鼎了。
子书怜惨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虞绾青,说道:“求你帮帮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虞绾青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同时也感到十分为难。
她从未想过合欢宗对于炉鼎的教育竟是这样的,完全剥夺了人的尊严与自由,能做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子书怜紧紧闭着双眼,努力克制住内心的酸楚和痛苦,声音微微颤抖地说:“没有你,我不行的。”
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上,印出一朵朵小花。
虞绾青思量一番,觉得不能见死不救,拎起一把椅子走过去,将床幔的绳子解开,散落下来。
子书怜明白虞绾青这是同意了,心中感激的同时又泛起一股厌恶女子的恶心感。
两边床幔落下将床榻上的风景遮得严严实实,虞绾青也没有要进来的动作。
正在子书怜疑惑的时候,顺着床幔的缝隙他看见虞绾青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然后一只白玉柔荑,葱白般的手伸进来。
然后他就听见外面的女人声音清淡:“借给你只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