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与任飘鸿的雪山派人马兵分两路朝西南进发,希望能拦截住送端木秀惠去英王府的车马,就在他们离开河间府三天后归廷光被调离了河间府,五天后围困苗疆的几万军马全部得以撤离,当然这是柳乘风派人赶着送回去给顾庸之马东的贩买军式制器的证据有关(这是后话)。而当前柳乘风与慕容飘雪、南宫芳华正在官道边的一路边茶水铺休息,连续催马赶了两天一夜,照进度是赶在端木秀惠马车的前面,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路边守株待免。
“乘风哥哥,这个端木秀惠太可怜了,先是被迫跟不喜欢的人住一起十年,后又失去丈夫,现在还要被她的亲弟弟、妹妹利用,这次我们一定将她救出来,我们要把她带回京城去,好好照顾她,乘风哥哥,她的病还有没有得救,真希望你能将她治好,让她能真正认识自已的儿子”慕容飘雪一边说一边搬柳乘风倒了一大碗水。
“她中毒已深,很难根治只能缓解,也许她目前这样虽然受了很多苦,但是她没法知悉,还不能感受到痛苦,她要是真正知悉她的儿子都不认识她,她该有多难受呀”柳乘风喝了一口水。
“但她应有知情权力,如果能治好她,就算她痛苦,也能感受到这人世间的亲情、友爱,目前这样生活太过无辜”南宫芳华也赞成慕容飘雪的观点。
“好吧,如果我们真能把她救出,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将她治愈,让她能感受到你们对她的这份友善!”
“乘风哥哥,我知道你其实也不忍心于此的,你才是有大善心之人,要不为何前面能收留梁秋玉并帮她撤底变换身份还那么信赖她让她留在顾相的身边照顾他的起居”
“要我说呀,柳大哥是多情多义,要不我们飘雪怎么会对柳大哥就一见钟情呢!”南宫芳华朝着慕容飘雪咯咯的笑起来。
“芳华姐姐,你说什么呢!你还不是同我一样一看到你的苏哥哥,就想粘着他不放。”慕容飘雪虽闹了个满脸彤红但还记得狠狠的还击。
“苏大哥,可没有柳大哥这么容易让人亲近,他呀老是躲在那小皇帝身边,一天到晚神神密密也不知他搞什么大事,他简直是个工作狂”慕容飘雪的还击换来了南宫芳华的一声轻叹,弄得慕容飘雪也的些不好意思。
“芳华姐姐,你的苏哥哥可是皇帝的上卿,上卿呀那还不得更亲近一些,更忙一些。你也不能怪他,也许他也想跟我们一样出入这么自由呢!”慕容飘雪赶紧安慰起来。
而此刻柳乘风却在考虑是不是他们路径有问题,为何会一路追来也没看到端木秀惠的身影,难道他们做了易容与改扮。但如果是这样那就只能去英王府了,但这样一来要救出端木秀惠就更难了,更主要是那笔宝藏决对不能为英王府所得,英王府本身谋反迹象也现,如再得这笔宝藏只怕是如虎添翼更会增长他们的气焰。如其这样被动不如主动出击,将那些对宝藏有图谋的人吸引自已这边来,或许这样端木秀惠反而安全一些。他想到此立即有了主意。他拿出任飘鸿给他的天下武林盟的江湖召集令箭朝空发了一箭,立即响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三人才闲聊一会就有三骑朝这边直奔而来。
“何人在此发武林召集令,我们‘神刀堂’铁氏三兄弟前来召会”三骑中一皂色衣袍的大汉在马上喊话。
“是我,在下薜慕白,受人之托要带一份非常重要的书函给武林盟主任飘鸿,但在下非江湖人士并不认识这位任盟主,且在下有急事要西去,无法按时将信函送到任盟主手中,所以才将受托之人赠与的响箭发出,召武林同道前来帮忙,不知三位是否可信赖,因此书函非常重要有可能涉及一批宝藏事宜,具体情况在下也不是很清楚,但相信所托之人是想告知任盟主宝藏事宜。”柳乘风朗朗而言道。
“你受何人所托,是什么宝藏?”对方问道。
“所托之人月前已故去,他也姓霍,是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他居住在一个阴冷潮湿的山洞内数十年,在下也是在山中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他说我是他的有缘之人,于是将这桩遗愿托付于我,希望我能替他找到这位任盟主,将这封书函交于他。”柳乘风边说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火漆密封信函,而且在信函的左上角绘了一个小小的象形字体似昭非昭的那种。
“你所说是真是假?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对方虽然严历出声责问,但显然已是内心窍喜,因为三人不但没出手,还一下就接过了信函。
“在下师傅是药师日前故去,在下急于去料理师傅身后事情,无法完成霍姓老者的所托,实是难过之极,现在三位即是赫赫有名的‘神刀堂’铁三侠,在下也就放心了,早就听说‘神刀堂’弟子光明磊落,行侠仗义相信三位定不会辜服所托在下就此拜服。”柳乘风一番恭维把三人已说得喜形于色。
“好吧,即然你这么有心,我们铁氏三兄弟也就只能勉为其难替你走这一趟,但你小子诺是存心骗我三兄弟,即使天涯好角我们三兄弟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铁氏骑马匆匆而去,柳乘风却笑了。
“乘风哥哥,你搞什么鬼?”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从茶铺后面出来。
“我们走吧,看来我们在里是等不到端木秀惠了,说不定他们走了行程最慢的水路,我们跟任盟主他们都无法截到他们。”
“柳大哥,刚才那一慕你是想调开武林人士对端木秀惠的追捕,保证她的安全让她成功到英王府吧”南宫芳华微笑着道。
“呵呵,飘雪你看还是南宫姑娘了解我,我们这一路下来跑得这么快不但没见到武林人士追杀,也没见到端木秀惠的踪迹,最常理他们为了避嫌是不可能象我们这样日夜不停的赶路,如是这样那他们就应在我们后面才对,但现在我们在些等了差不多大半天也没见到他们的踪迹,只能说明两点一点是他们已改扮成我们都看不出的行人南下了,一是他们走了很慢的水路,使大家都大出意料之外,那这样的话他们能赶到西南英王府是可以肯定的,那样一来我们想要从英王府救端木秀惠出来那就很难很难,但现在我放出宝藏信息,一是想干扰武林人士对端木秀惠的袭击,一是将武林人士全部引到英王府附近,只那到时那里一乱我们就能趁乱将端木秀惠救出来”
“乘风哥哥,你不会是在那封信函里画了一个英王府周边的地图吗?能成功将武林人士全部引向那里?”
“我不但画了一个模棱两可英王府周边地图,还特意在下面写了一首似是而非的谶言诗使他们始终都猜不透其中原由,这样一下他们注意力就只能放在英王府了”
“乘风哥哥,你真是鬼得狠,看来我们以后都要小心你了”慕容飘雪狡狤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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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朝廷派英王镇守大西南是对的,西南之地不仅物阜民丰而且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是处村舍树木掩映成趣,店铺林立商贾云集,只是现在的英王趁着朝廷势危心生贰心,想独霸西南半壁江山裂土称皇才让朝廷不得不有所忌惮,所以虽然民众随和可亲,官府却是显得肃杀与严厉,夜色刚临大街之上已不断有成队的军马人员穿行而过,因为英王府周边这几天突然来了不少江湖人士,更让王府上下有所警觉,特别是入夜时分警卫力量逾加严密,但此时王府内院却有悠扬的琴声传出,弹琴之人似乎心情极佳,不但琴音韵律谐畅且是流水声,风穿竹林声不绝于耳,而琴室内更是布置得雅致异常,不但熏了高级的龙涎香,还一梯一格一屏一景自是趣味各异交相辉映相得益彰,一看这主人的格调就非同一般。而弹奏琴声纤纤十指更白晰水嫩一尘不染,似琴弦上跳动的精灵充满了灵性与媚惑。
“好,很好,灵儿,你的琴技是越来越精湛了,看来你这段时间你真是用功不少,任谁也想不到就是你这双灵晰的纤纤十指却是半月之前那个月圆之夜杀人于无形,以勾魂摄魄的凌利剑势一举擒杀了六大高手,别人绝难想到象你这样一个柔弱女子能发出那种无与匹敌的夺人魂魄剑势”斜卧在凉椅上一紫袍英骏男子一边喝着美酒,一边醉眼迷蒙的望着仅距自已盈尺的白衣绝色女子喃喃的说道。
“咯咯,世子,以为灵儿与那令长乐相较如何?”
白衣女子话音还落,笑容却凝固脸上,一股强大劲风已将她整个人卷起,重重抛在地上,
“少在本人面前提那个贱人,她自以为皇家身份,就敢轻贱于我,我且能将她放在眼里,现在她傍上那个姓苏的,以为凭姓苏的就可支撑起危如垒卵小皇帝,真是可笑至极,没有了我们英王府的支持,迟早要被他的两个皇叔给倾覆了,到时她轻贱不如鸡,本世子且会对她青眼相加。”
“世子恕罪,灵儿无心冒犯世子,只是希世子能得垂怜”白衣女子开始轻轻的抽泣起来。
“好了,灵儿,你退下吧,只要你忠心为本世子办事,本世子自会垂怜于你,去吧!”徐世玉已重新坐在凉椅上喝起酒来,白衣女子匆匆走了。
“秉世子,刘奇凡求见”外面有通传声传来。
“让他进来吧”徐世玉索性拿起酒壶猛往口里灌了一口酒。
一身飞花蝶衣的刘奇凡匆匆进了内室,看了看满脸酡颜的徐世玉,不由吟道。“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奇凡,连你也想笑我吗?”徐世玉一拂衣襟就站了起来。
“不敢,不敢,世子是何等旷世英才,这等儿女情长的事情且能在怀”刘奇凡淡笑着执礼。
“我本不喜欢于她,早就听说她刁蛮成性,一点也无皇家公主风范,本世子只是气恼他竟小瞧了我们徐家,小瞧了我英王府,好好嫁别人还好可是他偏偏嫁给我们世仇的南宫家,而且还是南宫家收养一的义子,还发礼函来我们皇府让我们前去道贺,本世子且能丢这个面子,这是明摆着要嘲弄于本人。”
“老王爷不是已改派小公子前去了嘛!世子自不必耽心,小公子聪明灵俐且鬼点子最多,相信一定不会丢英王府脸面”
“也罢,不说这些了,那个女人接到了吗?怎么几天也没见你们回复”
“奇凡,正是来秉报这件事情,那个女人在中途被人劫了,劫的人武功高深莫测我们十二名高手都在他手里走了几招就伤了七八人,就连端木晟也伤在他的手里,我也是侥幸逃了回来,此人出手狠辣,一柄环首刀使得那是狂风大作日月无光,刀光一现我们船上两名人员就被他刀锋劈得尸分四散,看来他是早已布局而来,我们刚一接到人就被他遇上了,虽然那边人说前面这个端木秀惠到河间府时已有武林黑白两道的人不停光顾,试图劫走于她但从没遇到过这么强的对手。”
“你追查到此人的信息了没?”
“当然,我见形势不对冒着生命危险已在身上弹射了‘七日香’相信我们人不久就能循着气味将他找出来”
“很好,不管多大的代价,一定将这女人抢过来,我要活的,你可知道!”
“是,世子,这个女人神智不清,到时可能还要花一番功夫”
“这个我自会处理,你只管把人跟我拿回来,其余的你别管”
突然徐世玉眼晴往上一翻,刘奇凡一把铁扇就飞出六道银光直向屋顶飞出,而随着一声尖锐的啸声,立时王府周边火光四起大量人影直朝这边奔驰过来,最上冲上屋顶正是那个白衣女子的灵儿与刘奇凡,而此刻的柳乘风、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均全身夜行装蒙面装束一看就非常分明,自然不易混入人群,这在种层层设防的王府可不是那么容易混出去的,他们进来之时都是靠柳乘风的无影神针开路,现在再一迟疑可能就要陷入层层围困了,所以三人几个起落已跃出数十丈,但追赶的两人也一点都不慢,特别是那个白衣女子轻功更是了得,有如一道银光飘过即到了慕容飘雪身后,五指暴张五道磷光射出直袭背部五大穴道,慕容飘雪反手一剑磷光竟然随着剑幕爆裂开来威力惊人,柳乘风遥空连发数掌才侥幸将慕容飘雪送出数尺之外,否则一个照面就要伤于对方暗器这下。可这时刘奇凡也追到一把铁扇如旋风一般直袭柳乘风前胸,边上的南宫芳华好象并未回过神来及时援助,柳乘风只得气摄丹田人直接悬浮起来,侥幸避免过了来袭的铁扇。而刘奇凡双掌已凌空印到,柳乘风倒掠飞踢直袭刘奇凡面门。而此时他的魁星天罡剑已破空而出划出数道银弧,刘奇凡急起直跌翻落屋下,柳乘风拉着南宫芳华朝白衣女子冲去,慕容飘雪的九天玄帝剑诀也不是吃素的,竟然硬是挡住白衣女子鬼魅般剑影与凌利飞爪的双层袭击,现在是速战速决时刻。
“剑决浮云气,弓弯明月辉”魁星天罡剑如一耀目的银光如闪电般射出,在柳乘风强大九转洗髓大法的摧动下犹如晧月凌空剑罡顿起银光刺骨。空中立有衣袂布片翻飞惊叫声顿起。就在这时一个鬼魅的身影竟逆剑罡而行一眨就闯入剑罡气圈之内硬是把白衣女子摔出剑势范围之外。
“朋友,好强的剑气,让老夫来会会你”鬼魅身影终于静止了下来,但柳乘风不能给他静下来机会,一掌将南宫芳华送飞出去,双掌一搓一剑成三人影也跟着成三方袭到,黑衣老者怪啸一声全身衣袍无风自胀,双掌黑赤却有腥臭炙热气体蒸出。可是这个时候柳乘风却突然人影一闪即斜飞了数丈,牵着南宫芳华与慕容飘雪急掠而走,几个起落就消失在绵绵的屋宇之中。
“刚才好险,南宫姐姐,你怎么不出手呀”三人掩身在一个破旧不堪的民宅之内,外面虽然还有追赶搜查马蹄声,但慕容飘雪还是不由急切的轻声问道。
“飘雪,我们现在先设法回旅店再说吧。我现在出去将他引出城外,你们先回去,我明天再回来找你们”柳乘风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乘风哥哥,不管多危险我们都与你在一起”慕容飘雪一把拉着柳乘风。
“飘雪,现在可不是傻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他们今夜找不到我们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也正好要去城外汇汇走水路的任盟主他们,看看他们有什么收获,现在端木秀惠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了,他可能也派人在追踪。”柳乘风拉着慕容飘雪的双手一把将拥在怀里,“照顾好南宫姑娘,你放心我会回来找你们的”
柳乘风一个飞掠纵上屋顶,没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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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引着一群人马在城巷里转了好个圈子最后才摔掉追踪的人马才直往城外盘龙河而去,江边漆黑一片却有一艘小船亮着星星点点灯光,柳乘风身形展开几个起落就到了船首。
“柳少侠,这么快就到了,进来吧。我准备了一些好酒菜,咱们边饮边谈”任飘鸿声音传出来。
“哈哈,还是任盟主安排周到呀,知道我忙活了大半晚还粒米未进”柳乘风走进船仓看到小小桌面上摆了五六碟精美的小菜,还有早已预备好的美酒。
“柳少侠,来,先饮杯酒暖暖身,你那边估计没什么收获吧!果然不出你所料他们走了水路,还在陆路安排一路疑兵,我们一连赶了三天也没能正面遇到她们,原来他们并不是在这清津渡接人,而是选择了离这里还有五十里左右水路的粟阳渡,但我们赶去时已晚了那里经过了一场大战,有王府的人也有不少武林人士,但从船上最后死者的来看,他们遇上非常厉害的高手,死者都是一刀毙命,有的是活活补避成了两半,有这份功力及这种快刀的天下武林没有几人”
“任盟主以为使用这把快刀的主人为是谁?”
“据我所知天下能使这么快的刀法的人只有五人,第一人当属南刀即苗疆的大首领龙飞羽,当然这次不可能是他,第二人当属北刀即原雪狼军首领吕老将军,当然这也不可能,而且伤者刀型来看不属吕老将军的大马刀,第三人是成名西北黑道数十年的烈焰狂刀,此人在西北及瀚海沙漠杀人越货无人能敌,我在六年前曾与他遭遇过一次,两人交手数百招我险胜他一招,从此约定他十年内不得再杀无辜之人,十年后如再战能胜过我手中这把剑再作别论,此人虽为黑道巨枭道也是守信之人,照常理不会无故来此西南杀人劫财,至于这第四与第五人嘛!他们都是从西南出道,一个是名号鬼影魔刀符昆沙,一人名千刃弑血屠岑,这两人均成名十年以前,原本出道的可能性不高,可这次因涉及前朝的大批宝藏之迷,也有可能他们受不这巨大诱惑亲自出手。我已派人去找这两人的下落。你也不用担心我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
“这倒不必,我们的人只用跟紧英王府的即可”柳乘风当即把从英王府听到的消息全盘告知了任飘鸿。
“哦,从你刚才描述的情况来看,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千刃弑血屠岑,此人原是一个盗墓贼,后来听说在一个古墓内获得一本刀谱奇书从此刀法功力大增,在西南、西蜀之地横行且残忍至极,如果真是这样端木姑娘可能会不太好过,我们得加紧将她营救出来才行”
“王府那边比我们还急,我们不用急出手,我已放出消息宝藏的关键可不止只有端木秀惠一途,还有一西南王府附近的山脉可能是藏宝之点,到时不但各路武林人士不但会争抢端木秀惠也会在西南王府周边展开大面积的搜索,端木秀惠本人并不知宝藏的线索,而且她受了很严重毒伤,难以完全恢复神智。所以要从她那里获取宝藏的密秘并不容易,我想请任盟主只用派人跟踪好端木秀惠即可,到时我们再适商量将人救出。我当前还急需却苗疆西南三寨查探一些事情,还月前苗民死伤一个公道。而这边任盟主能否调用武林力量在王府周边制造恐慌,能调动王府部份兵力布署那是最好,我在那边就可带领苗民趁机收回三寨,明正言顺将王府势力彻底驱底三寨管辖范围。”
“哦,原来柳少侠来西南是有此等要务,柳少侠请尽管言明需要我们武林盟如何配合?我们定当按照柳少侠意愿布署行事!”
“任盟主只需如此……”
柳乘风回到旅店看到南宫芳华依然是神情悲苦似痴呆一般,慕容飘雪忙上忙下,一会弄好吃的,一会给她说笑话,一会又给她扮小丑都不能解开南宫芳华心中结,正急得不知所措上下无援,见到柳乘风走进来赶紧对柳乘风说道:“乘风哥哥,你终于回来了,还是你来劝劝南宫姐姐吧,我是没办法了”慕容飘雪迎过来牵着柳乘风手摇晃着。
“飘雪,辛苦你了,今天已晚了,你先去休息了吧,我想跟南宫姑娘说说话”
“嗯,好吧!”慕容飘雪显得非常委屈的嘟着嘴唇出去了。
柳乘风搬了一找椅子坐在了南宫芳华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南宫芳华美艳有面容上象是蒙上了一层难解的忧愁,双眉蹇促目光迷蒙,似烟似雾的发髻也显得有一些零乱。
“南宫,你见过长乐公主吗?京城一直都有传言说长乐公主虽然长得娇丽而美艳,但是非常刁蛮任性,不管是在皇宫还是京城都是特例独行、行为怪诞,就连他的两位王叔他都敢用计戏耍他们,去年那个徐世子上门求亲,本是皇上的意思但是她都敢违逆,不但利用宴请之机戏耍了徐世子,还那位英王爷说了一句话,她说,‘英王爷对朝廷功勋卓着,乃朝廷西南一柱,但长乐生自北方,长自北方,俗话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可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诉王爷,长乐如随徐世子去西南,王爷府上不是收获橘,也不是收获枳,而是收获刺槐,得不偿失不说,说不定伤及自身' 你说这个长乐是多么性格特例的一个女子”
“那苏哥哥为何还要娶这个长乐公主,难道苏哥哥就能迁就她的刁蛮与任性吗?”南宫芳华终于肯说话了。
“也许是刺槐遇上刺猥也不一定呀!”
“好呀,你敢说苏大哥是刺猥,看我不告诉苏大哥”南宫芳华终于笑着就来打柳乘风,柳乘风笑着跑开了,南宫芳华在后面追着,柳乘风绕着桌椅跑着,突然南宫芳华不追了,蹲在那里就开始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南宫,都是柳大哥不好,我们不说刺猥了,我们说说小松鼠,小松鼠温柔而美丽有长长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柳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苏哥哥不喜欢我,为什么苏哥哥要娶那个令长乐?”南宫芳华一下扑在柳乘风的怀中大哭起来。
柳乘风也知道慕容飘雪在外面偷听但也不好推开南宫芳华,只得说道:“因为小松鼠以树枝为家呀,小刺猥以巢穴为家呀,哪一天小松鼠没有那飘亮的大尾巴了,变成小老鼠那就有可能同小刺猥一样以巢穴为家了。”
“柳大哥,你坏死了,你坏死了,我才不要变成小老鼠”南宫芳华终于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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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街小巷都在传在城东盘龙山附近发现了前朝的巨额宝藏,还有图有据说得是绘声绘色就连盘龙山位置什么峰做了什么标注都传得很是引人入胜,引得民众热议不止更是有不少人员集齐去寻宝,黑白两道的武林人士当然更是风起云涌朝盘龙山集齐,而盘龙山却是西南英王府的大部份驻军所在地,这么一闹立即把当地的驻军调动起来了,越是不让民众进盘龙山腹地民众越是相信宝藏的密秘货真价实的,黑白两道武林人士更是潜进盘龙山的不在少数。直搅得英王府上下都震动了,更是加紧调重兵在进山的各要道轮置把守。当然这一切都是柳乘风与任飘鸿的功劳,而此时在盘龙山那边负责暗中调配的正是任飘鸿,而柳乘风却是带着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快马加鞭的朝苗疆西南三寨赶去,虽然一路上南宫芳华依然是郁郁寡欢但有慕容飘雪的一路培护他倒是不甚耽心,而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已能不能抓住这个时机帮助苗寨恢复被英王府人马已占领的西南三寨,且能做到水道渠成不露一丝冲突的痕迹。负责西南三寨的头领叫吴展臣,这是柳乘风来时就找龙飞羽确认过了的,虽然他不认识吴展臣但是他有龙飞羽给他的特殊信物作凭证自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奇怪的事是三人一入苗疆地界遇到的苗人不是怒容相向就是远远逃避进到村寨也没见到多少苗人,倒是西南王府府兵居多,不但时时可见大街上一队队的府兵来回巡游,还有大队的马队驱逐一些捆绑扎实的苗民,这让柳乘风看着很是生气,但他必须先找到吴展臣先。
他率先驱马专逃偏避的地方走,很快三人就避开主道在一个山凹边的农家前停下来,柳乘风下马走入一农家喊道:“请问有人在吗?须借口水喝!”一连喊了三次也没人回应,柳乘风三人只得自行走了进去,突然从门后飞出一物,柳乘风一下就接着了,原来是一苗家常用菜刀。然后门后出现满脸怒容的农妇,也不说话只是怒目相向。
“大娘,你放心,我们三人不是英王府的人,我们从北方来的,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讨口水喝”柳乘风竟然又把菜刀还给那个农妇。
“你们真不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贼!” 农妇终于问话了。
“当然,大娘你看我们象恶人吗?”慕容飘雪笑着走近了过去。
“你们要喝水,后面水缸有,你们自取即可,喝完快点离开” 农妇说道。
“大娘,能请问一下你这么讨厌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贼,是指大街上那群英王府的府兵吗?”柳乘风问道。
“当然,你们真是从北方来的,你们不懂,快点离开这里吧,要不那群人来了肯定要抓你们去开矿了”
“哦,我刚才见到大街上有很多苗人被他们绑着驱赶就是去开矿吧!”柳乘风问道。
“那还不是呀,他们现在到处抓人开矿,把这几个苗寨的人都快抓尽了”
“大娘,我给你看一个物件,看你认不认识?”柳乘风拿出龙飞羽给他骨形苗疆腰牌,上面刻蚀的正是一把苗刀。
但是很是失望,从那位大娘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半晌过去她才喃喃的说道,“这个好象是我们苗家之物,但是你把这个给我看做什么?”
“因为这个你们苗疆十八寨大首领龙大头领,派我们来此帮助你们的,你相信吗?”柳乘风说。
妇人眼睛内有一丝光芒闪现,但很快双摇头道:“你们快些离开,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
“不,大娘,我们不会离开,我们要见你西南三寨的大头领吴展臣,我们要帮助你们”柳乘风很坚决的说道。
“我不知任何吴头领信息,你们喝完水就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 农妇却屋后用勺舀了一瓢水过来了。
“大娘,即然你不肯告诉我们吴头领信息,那就算了吧。我们先走了”柳乘风拿着慕容飘雪与南宫芳华就朝外走去。
“乘风哥哥,我们就这么走了,找不到吴头领怎么办?”
“我们先去一个地方找点吃的吧!”柳乘风一边往外走一边从马背上取出一水袋出喝了一大口
突然大街那边传来大声的吼叫声与喧杂的吵闹声,不一会就看到人影从这边奔过来,后面箭羽如飞矢一般已奔逃中的两人射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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