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前出现一片片白光,无力的摊在了他的怀中,主动想要索取更多。
梁晋琮的嗓音哑的厉害。
一只手臂把她往上托举着,“想要吗嘤嘤。”
孟莺喘息着。
恢复了一丝理智。
纤长的睫毛抖着,唇瓣已经被自己的隐忍咬的泛红,身体也滑坐下来,头靠在梁晋琮的肩膀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她摇着头,“不...想。”
女人的声音很轻,轻中带着一丝颤抖,双手无力又紧握着男人的衣袖,“医生说,你需要休息。”
“真的不想吗?”
孟莺坚定的,坚定的摇着头。
小脸带着潮红。
一双眼睛水亮亮的,刚刚都激出了眼泪。
眼圈都红了。
“真的,不想吗?”梁晋琮单手圈住她的腰,往前箍了一下,让孟莺紧紧的靠在自己身前,孟莺也很乖,摇着头,喘息声慢慢的小了,仿佛整个人缓和了过来。双手圈住他的脖颈,黑色的长发像是柔软的黑色缎面,倾洒在脑后,空气中带着浓郁的清香,是青橘子的味道,梁晋琮低头深深嗅了一下,“你换洗发水了吗?”
“嗯。”微弱的回应声。
孟莺的脸都埋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之前用的洗发水用完了,就在超市里面随手买了一瓶。
青涩的橘子味道。
果香清甜。
梁晋琮忽然觉得有些渴了,浓郁的青橘子仿佛爆在自己眼前,流淌着鲜嫩的汁水,饱满多汁的果肉,甘甜带着酸涩的味道,仿佛上瘾一般,他深嗅着女人的发丝,深吻,薄唇擦过黑色的长发。
孟莺原本以为,他会不喜欢。
因为她听白珂说过。
梁晋琮这方面有洁癖,不喜欢异香。
她了解的异香就是,除了他自己常用的香薰跟干净清爽的味道,其他的都被称作异香。
她习惯了用那个牌子的玉兰花沐浴露跟洗发水。
搬到蝴蝶公寓之后带回来的沐浴露用完了。
就随手在超市里面买了一瓶。
原本有些忐忑。
“梁先生,那你...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嗯。”
鼻音带着微微的轻颤。
孟莺得到了回应,唇角微弯。
忽然她身体紧绷了一下。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并着腿身体排斥着被侵入,“不行,医生说,你不能剧烈运动。”
梁晋琮的声音此刻已经哑的不成样子,比他高烧一夜刚刚苏醒都要哑的厉害,“哪个医生说的。”
“就是李主任。”
“我一个小时之前量的体温,37.9度。”男人的嗓音紧紧贴着她耳骨,“嘤嘤,你想不想试试37.9的温度被你包裹。”
这是什么话。
孟莺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我...我不想...唔...”柔嫩白皙的手指推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不可以,你要听医嘱。”
看到她小脸上写满了‘医嘱’两个字,梁晋琮也没有强行要,但是也没有松开她,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将她放在沙发上的同时拿过自己随手搭在一边的西装垫在了她身下。
“你要不要听听你的身体说实话。”
孟莺捂着脸,声音更是闷哼哼的,很是羞赧,“我是个正常人,身体有反应正常,我只是觉得梁先生你要听医嘱,毕竟...我又不发烧...”
“那是我不对,发烧了,无法满足孟小姐的基本生理需求。”
说完,还不等孟莺反应。
男人的手指忽然按了一下。
很精准。
捏住了果实中最敏感的果核,指腹碾压了一下。
孟莺徒然瞪大了双眼。
颤抖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梁晋琮单膝跪在地毯上,看着她这么剧烈的反应,感受着手指春风化雨般的温暖,潮水包围,“我可听医嘱了,我不运动,我不过是活动一下手指,可以了吧孟小姐。”
孟莺的脸更红了。
虽然两人在一起身体接触的次数很多,但是都没有此刻这种浓烈的刺激,她不由得双手捂住唇,她知道病房里面隔音效果很差,所以只能捂着唇。
眼神哀求。
求求。他。
门外徐洄还有阿坤都在。
空气有种被抽干的稀薄感,她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一样,但是明明自己已经好了。
一种眩晕的感觉。
她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但是寂静的空气中,一种‘叽咕’水流被搅拌住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整个人仿佛是盛夏中落在柏油马路上的冰淇淋,被熨烫的用最快的时间就融化成水。
最后,一切好像都停止了。
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灯光。
孟莺的世界,从激荡到平静,她喘息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
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脖颈。
整张精致的小脸汗涔涔。
眼睫毛都湿漉漉的。
女人的手指紧握成拳头,软绵绵的捶打在梁晋琮的胸前。
梁晋琮笑着抽出纸巾,准备擦一下手指,看见她眼角的泪花,抬手帮她擦了一下,“爽哭了”
孟莺的脸红的滴血,她实在是受不了男人如此缓慢擦拭的动作还有轻佻低哑的嗓音,如同电流一样,刺的她又生理性的颤抖了一下,急忙抽出几张纸巾,快速的帮他擦着手指。
过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
指尖修剪的干净。
刚刚就是这两根手指,差点让她崩溃了。
看上去斯文绅士的男人。
骨子里面也不乏男人身上的风流浪荡。
十多分钟,她的身体才缓和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梁晋琮把沙发上垫着的那件西装拿起来准备扔到垃圾桶里面,被孟莺拦住了,“我...我去送到干洗店洗洗吧。”
这么矜贵的料子。
一件西装十多万,丢了可惜了。
狭长幽深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她,“洗的时候,店员问怎么湿的。”
“湿就湿了,还能怎么湿的。”孟莺红着脸拿过来卷了卷放在袋子里面,搁在地上。
梁晋琮一把拉过了女人的手,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两人坐下身体贴在一起,“你就说...家里的孩子不听话,尿上去了。”
尿这个字仿佛一下子把她戳到精神要崩溃了,浑身红的像虾。
头跟鸵鸟一样低。
“梁先生你别说了。”
“我这件西装,不能手洗,不能水洗。”
孟莺双手捂住耳朵,不敢听下去,胡乱的点着头,脸红心跳加剧。
“嗯嗯嗯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