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跳完舞回来就看到楼上在吵架。
她刚跑上去就看到丈夫殴打女儿的画面,而旁边的刘思还在旁边得意忘形,怎能叫她不气!
“秦阳辉,有本事冲我来啊,凭什么打女儿!”
王欣冲过去就把女儿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比她还高一个头的男人。
秦阳辉冷哼一声,“你也不看看你女儿都做了什么,水性杨花都是跟你学的,还敢打人,反了她!”
王欣被丈夫的辱骂气到浑身颤抖。
她揪住男人的衣服就大骂,“我呸,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秦怡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刘思见王欣发疯,心里暗暗给她鼓掌。
闹吧闹吧,多闹一点。
“诶呀夫人,您快放手,秦总也是迫不得已啊,是秦小姐犯错了,秦总只是在教育她。”
王欣早就看出这个刘思和丈夫不清白,如今见她还要假惺惺,立刻转移目标拽住她的头发。
“我呸!你个贱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啊!秦总救命!”
“王欣,你给我放手!”
秦阳辉力气大,王欣力气也不小,再加上刘思的疼的尖叫声,场面被搞的一度混乱。
最后,以王欣误伤秦阳辉,被他一巴掌结束这场‘战争’。
啪!
“闹够了没有!”
王欣被推倒在地,双眼泛红,头发也被扯乱了,活脱脱一个疯婆子。
而刘思被‘解救’出来后就一直趴在秦阳辉的怀里掩面哭泣。
她的情况相对较惨。
头发被拽掉一小撮,脸也被指甲刮了好几道红痕,看上去实惨。
“秦阳辉,你为了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打我?你不得好死!”
男人也被气的不轻,脖子有上好几道被刮伤的血痕。
他指着地上的女人,冷冷吼道:“别给我撒泼,要不是因为你水性杨花,你女儿也不会有样学样惹出这件事儿!”
“我水性杨花?秦阳辉,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初是你强迫我,还逼我生下孩子,也是你把原配赶出门娶的我,现在就知道说我,也不看看你做的那些烂事儿。”
被揭穿丑事,秦阳辉脸上全是阴霾。
“当初要是知道只能生这么一个赔钱货,我说什么也要拉你去医院堕胎,省得现在惹出这些混账事儿!”
王欣哭的眼泪糊了一脸,无助和愤怒交织在一起,最终崩溃呐喊。
“混蛋!混蛋!”
当初生小秦怡时难产大出血伤了身子,无法再生育,这件事也是她永远的痛。
现在被当众拿出来说,那真是往她心里戳刀子。
“畜生!秦阳辉,你就是个畜生!”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我告诉你秦怡,三天之内去给宋南洲下跪认错,要是平不了这次的风波,你也别姓秦了!”
丢下这句话,秦阳辉就搂着刘思走了。
始终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的秦怡头都没抬。
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在父亲离开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呵...”
王欣听到女儿不说话只傻笑,也气得不行。
“秦怡,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我是你妈,刚刚也不帮我打那个贱人,就这么让你爸走了,回头家产都被人分走,有你哭的时候。”
“家产?呵呵,我从出生到现在你和姓秦的给过我多少钱?我连第一次买卫生巾的钱都是找同学借的,你呢?那时候你在哪儿?”
没想到女儿是这个反应,王欣的眼泪顿时止住了。
自从她无法再生育后,秦阳辉对她的态度就冷了下来。
也不能怪王欣平时不管女儿,每次见到秦怡都觉得自己变成这样全都是她害的。
“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但秦怡,你姓秦,要是再不争家产,等外面那个狐狸精生下男孩儿,咱们娘俩儿就什么也没有了。”
听到这些话,秦怡心头涌上难以抑制的痛苦和悲伤。
从小到大要不是她缺钱,至于沦落到跟那些老男人上床?
她现在变成这样全是父母害的!
“现在别说家产了,公司马上就要破产,谁也别想好过。”
秦怡说完就跑了出去。
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烂透了,还想让她来承担责任,做梦!
世纪酒店内。
沈岁禾和宋南洲在彩排婚礼。
沈父每次挽着女儿上台都要抹眼泪,进度一度被司仪叫停。
沈母在一旁不断地安慰他,可人家就跟水桶漏了一样,止不住地掉眼泪。
宋砚书不敢在这时候说话,谁让自家弟弟拱了人家的白菜。
而旁边的沈岁禾已经到了叛逆期。
宋南洲做点什么都要挨骂。
“岁岁,咱们去睡个午觉好不好?下午精神能好一些。”
“不要,我要玩游戏。”
沈岁禾拿着手机玩开心消消乐,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旁人。
宋南洲无奈,又将切好的水果推过去,“那咱们补充一点维生素,对皮肤好。”
“不要,我要吃炸鸡可乐!”
沈岁禾的突然转性让宋南洲头疼不已。
有时候她晚上不睡觉在客厅跳舞,或者拉着宋南洲去飙车,简直是彻底放飞自我。
刚刚跟沈父走上舞台时被司仪纠正错误,她又开始发脾气,撒泼不走了,惹得众人好一顿哄。
现在游戏一直过不了关,她就将手机扔到宋南洲手里,满脸不高兴。
“不好玩儿。”
宋南洲将手机关掉,正要哄沈岁禾时,她又猛地站起来。
“老公,快,我们快走。”
“去哪儿岁岁?”
“别问了,快跟我走!”
沈岁禾拉着宋南洲就往外跑,至于去哪儿也不说。
路边随便打了一辆车就坐上去。
“师傅,去枫叶山。”
前面的阿晨一愣,看向小少爷的目光变得小心翼翼。
宋南洲足足顿了两个呼吸才望向沈岁禾,“岁岁,你又想去飙车?”
“不是,我和小虎约好了要去看他的比赛,差点忘了。”
“小虎?”
“就上次咱们去飙车,你去买水的时候他帮我捡掉在地上的帽子,聊着聊着就成朋友了。”
宋南洲手握成拳,眼神变得幽怨,“还真会见缝插针。”
要不是沈岁禾说喜欢热闹,宋南洲绝对不会让她去那种乱哄哄的地方。
两人的容貌在赛车场上本就突出,有人来搭讪是常有的事,这也是宋南洲最苦恼且需要提防的地方。
没想到去买水的功夫,沈岁禾就这么快和别人成了朋友,他真是防不胜防。
“开车呀,愣着干嘛?”
沈岁禾催促着前面的司机,见他迟迟不动才发现竟是阿晨。
“哎,阿晨是你呀,好巧,快开车,我们去枫叶山。”
阿晨不动,也不敢动。
就在沈岁禾要生气时,宋南洲终于下令。
“去中心。”
“是。”
阿晨踩下油门就往治疗中心的方向开去。
沈岁禾懵了,“不是不是,我要去枫叶山,阿晨你改一下目的地。”
“好的沈小姐,您先坐好。”
见阿晨答应,沈岁禾安心地坐回原位。
想到待会儿能看到小虎比赛,她整个人就激动不已。
路程不近,看着窗外的风景,沈岁禾困的打了个哈欠。
旁边的宋南洲趁机将她揽过来道:“困了就先睡,等到了我再叫你。”
“那你一定要记得叫我,要是迟到小虎该生气了。”
又是小虎!
宋南洲咬着牙答应。
等沈岁禾睡着,他又恢复了清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