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见状,连忙握住柳翠翠的手,温言细语地劝慰道:“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您看看现在,咱们家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大哥在钢铁厂也是车间主任了,子龙在部队也快是副营长了,将来定能光耀门楣。您就只管享福,别再为那些陈年往事伤神了。”
柳翠翠点了点头,眼眶微湿,“是啊!以前的日子太苦了。如果晨阳当初没有执意要入赘李家,或许我们的命运都会不同。或许我们都还在农村种地吧!
其实这么看来,那十年,我辛苦等待的十年,是值得的。现在李家一切都是我们的。
但话说回来,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父子俩能平平安安的。”
没多久江氏把陈大夫请回来了。
柳翠翠起身连说:“陈大夫,还请您帮忙看看,我的丈夫还有我的大儿子,他们今早怎么都叫不醒。”
“好,待我检查看看说,现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闻言,陈大夫赶忙说道。
书房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与书卷气,一家人围坐在沙发旁,焦急而又期待地望着刚被陈大夫检查完的宋晨阳和宋子龙。
陈大夫摘下听诊器,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对众人说道:“嗯……宋晨阳厂长的身体好的很,没有什么大碍。也许是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太过操劳,所以睡得格外沉了些。你们不用太担心。”
柳翠翠闻言,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又转向自己的大儿子:“那我的大儿子,子龙呢?他又是怎么回事啊?也是累的吗?”
陈大夫点了点头,温和地回答:“对,他和他父亲的情况相似,都是因为近期过于疲劳,导致身体需要更长时间的休息来恢复。放心吧!他们的身体都挺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江氏,宋家的长媳,听了陈大夫的话,仍有些不放心地问道:“陈大夫,我的公公和我的丈夫,真的没有问题吗?需不需要开些什么药来调理一下?”
陈大夫摆摆手,笑道:“真的不需要。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充分的休息和适当的放松。
等他们醒来后,你们可以准备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帮助他们恢复体力。
记住,这段时间里,尽量不要让他们再过度劳累,保持心情愉悦就好。”
沈氏,宋家的二儿媳,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钱来,递给陈大夫:“那个,真是不好意思啊!陈大夫,让您大老远跑过来,这是这次的诊金,一共五元钱。辛苦您了……”
陈大夫客气地推辞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们医者的本职所在。
钱我收了,但你们就不必送了,我自己出去就好。你们还是多关心关心家里的两位病人吧。”
宋母柳翠翠感激地目送陈大夫离开,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她转身看向已经悠悠转醒的宋晨阳和宋子龙,眼中既有责备又有心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俩啊!真是把我们吓得不轻。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宋晨阳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来,看到家人围在身边,一脸关切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翠翠,你怎么了?看把你急的。我没事,就是最近厂里的事情太多了,忙得有些晕头转向。”
宋子龙也紧跟着醒来,看到妻子江氏担忧的眼神,连忙安慰道:“妈,媳妇,你们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可能是最近钢铁厂的事情太多了,太累了,直接在爸的书房睡了,还睡得比较沉。”
柳翠翠闻言,轻轻拍打着宋晨阳的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熬夜了,身体要紧。”
江氏也笑着插话道:“是啊,爸、子龙,你们现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定要保重身体。等会儿我给你们炖点鸡汤补补。”
宋晨阳和宋子龙不知道的是,李月月为了昨晚行事方便,所以特意用药压制了毒药发作,也导致了今早,柳翠翠等人叫不醒。
药效会从今晚开始,让父子两人痛不欲生。却又查不出原因,更别说解毒了。
“翠翠,你就放心吧!我不过是偶感风寒,多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宋晨阳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转头看向正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条旧围巾,准备为他披上的妻子柳翠翠。
柳翠翠,一位典型的家庭主妇,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却无损她温婉贤淑的气质。
她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担忧:“你啊!就是太拼了。厂里的事,我已经帮你和子龙请了假,身体要紧。”
“爸,您就听妈的,多休息一天吧。”
宋子龙,此时也站在一旁,语气中满是关切。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服,显得格外朴实无华。
江氏,宋子龙的妻子,贤惠内敛的女子,闻言轻轻点头,表示赞同:“是啊!爸,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和子龙都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