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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家族呀，你们？”
    “还没领取公告，看看再说。”
    “那我们先走了。”
    “注意安全啊。”
    “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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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长，我们为啥还危险，不就是去外地巡逻么？”
    “你们这些生活在十二阶的领地，那里不论文明还是管理都比其他地方有秩序，只需要按部就班生活就行了，但亿族千万宗那只是十二阶上的数据，真正在这两百光年内生活的生灵，百亿族都可能不止，相互倾轧那更是司空见惯，如果不是他们连过去一级文明的程度都没有，炼器水平一塌糊涂，我们连去调和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我们才划分自由区让其中一部分懂事的家伙管理。”
    “我们去自由区就是去监督他们的管理么？”
    “是的，他们还只是拥有更厉害器具的自由者，想入十二阶的早就先到我们属地定居，开始秩序生活了，还想在自由区的不是观望者，就是怀疑者，要么就是心怀鬼胎的。”
    “可是他们文明不是不如我们，我们的灵器他们可用不了。”
    “外宇宙这么大，荒族也是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很多东西表面上都是风平浪静，真等到被内流暗涌吞没，后悔也来不及了。”
    “是，是。”
    “所以我们才每次要一个千灵小队巡逻。要是十二阶的领地，百灵就够了。”
    “一定谨言慎行，属长。”
    “一定安全行动，属长。”
    “好的，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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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长，我家族就是从这个自由区迁出去，不知不觉就有十万年了。”
    “哦，那不错呀，到时好好跟他们沟通，不过注意说话方式，不要去对比，在哪里生活都是自由，不违反法理的生活都是可以互相帮持的，至于地方的法制，没和法理冲突的，都是他们的选择，不要只以自己的角度去批判，就像你们各宗各族也有自身的法制，也能安居乐业。”
    “嗯嗯。”
    “收到。”
    “属长，这属阶怎么分的。”
    “怎么了？”
    “我们好像每次都会有不同的属长领导，每个都不一样，有点好奇。”
    “这个呀，你们都是一阶离开族地的，有的是自由区直接来的，有的是在属地开始的，也有已经定居在族阶或者宗阶领地的，在没进科阶的时候入了种阶，要么就是像你们来属城成为属阶最底一层，跟我们一起活动。”
    “那属长你们是第二层么？”
    “那不是，你们如果刚登科入属，一般就是第二层，主要负责属地内的管理，能力强的会去第三层，参与与上层的沟通；实力到二阶的算第四层，单独或者五灵以内游玩记录旅途过程。而我这一层在第五层，被纲门两阶挑选出来的一阶，负责带你们一起增长见识和阅历。”
    “往上还有么？”
    “至少还有第六层吧，那些什么交通，灵生什么的内部工作者，负责属地核心区的工作，像给我们派任务什么的，传达给种阶那我平级的被称种子的生灵发展路线什么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再往上我也不大清楚了。”
    “这么想，属长，我觉得有八层，五六层是一阶的终点，七八层是第四层二阶的终点。”
    “难道二阶还要分七八上下两层么，我看六层是管理层，七层是一阶的终点，二阶的话要么被选上入第八层，要么一直留在第四层。”
    “我觉得也是。”
    “就是，二阶的那怎么想都分不出两层。”
    “好了，听你们说的，属阶最高应该就是七层，至于原因，等你们到了第五层自然就知道了。”
    “呜，是我武断了。”
    “敢想也是好事，这些事，以前我都没想过还有这种考虑，七层是属阶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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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当个接待员，还得帮助各宗各目里跑路的生灵提供逃跑建议，我去。”
    “咋了，觉得不开心。”
    “不，还挺好玩的，只是想着科阶时是个自由自在的大爷，入属了就变成小子。”
    “那你当初怎么想的。”
    “觉得科阶这么舒服，那属阶不得飞起。”
    “那按你想的，不应该是目阶么。”
    “确实，与属阶交道的多了，看到那些属阶去地方管理的，感觉有排场又自由，就觉得科阶没属阶给力，不过要说目阶，更多的是害怕和敬畏，首先声明我是自由区来的。”
    “懂了。那确实是这样，那里交易不像十二阶的价格恒定，高低变化大，行情也是按月公布，按季买卖，而且再高也不会高出法理规定的恒价的三成，低可能低至恒价的五成。”
    “还好了，能去自由区的至少交流不成问题，也有一阶考科的资格。那些道路所达不到的被我们属阶以下称呼的无灵区的族群，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被荒族暗中实验的。”
    “别顾虑我，自由区那里的族群一样也在那些地方或明或暗抢生灵，我族也是有幸，有群学习语言能力强的同伙搭起了沟通的桥架，才慢慢迁移到自由区。”
    “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登科入属前，我也没觉得他们仁慈友好，只觉得他们只是需要生灵来奴役。等一步步走来，才知道那妄族想做一件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想把所有生灵都容纳起来，想让所有生灵都有适宜的生活，也不知道到底能坚持多久。”
    “那二百多万年我只听过，艰难险阻。最近五十万年我已经看到起色了，感觉未来会越来越好。”
    “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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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遇到过了。”
    “怎么了，协助一个家伙跑路，上一个已经有五百多年了。”
    “哦哦，目阶的那个，还是个不错的家伙，一阶就想进目阶，目标明确的小子。”
    “能力和思维也不错，成绩上感觉可能可以入纲门，如果他不来自土也王求的话。”
    “你觉得是那里的，那个土也王求的”
    “不然呢，会突然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去当接待员，我们可是已经到第七层了，再去就要申请去那八个科阶总盟，去第九层领导目阶的那些第八层的家伙了。”
    “那这次呢？”
    “自己觉得时常去第二层转转也不错，我们第七层基本最好没事，有的都是大事。”
    “人阶和三阶不算么？”
    “还没文件传过来，说明还不用我们顶的事，第九层就能处理了，我们是真正的分界线。”
    “嗯，我知道，上下分明的界限。所以有些事会让我们搭把手，稳妥一点。”
    “也可以说可以让所有生灵分不清这事是上边的还是下边的。”
    “就你嘴欠理多。”
    “不吐不快嘛。”
    “随便了，当着面说，他们还会更有兴趣和你谈天说地。”
    “不然呢，我们真不懂他们，哪还会帮他们做事。他们从不瞒着，也不明说，这种太奇妙的感觉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还分好坏，小孩子呢。”
    “不，虽然整体上是好坏模糊，但到生灵个体还是有区分的，不然哪需要那么多分区和法制来辅助这宇宙的运行。”
    “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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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阶总盟发来的，科阶总盟那应该也收到了。”
    “这事挺大的，第七层知道么。”
    “他们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我们需要尽快将族群数量，位置和历年征收平均量统计好，之后将我们的原始文件和科阶总盟送来的原始资料一起交由第七层接收，送往纲阶总盟。接下来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工作，将灵石悉数送达，再之后我们第六层都将陆续暗中转移，单线联系。之后的命令会由纲阶总盟直接与第四五层对接。”
    “这事了拂身去之后，祝大家都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到时可得把游记写好了，别到时吹牛没证据呀。”
    “哈哈……”
    “那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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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呀，最近到处跑族群送文件。”
    “我也是，好像二阶的都一样呀。”
    “是第五层的都一样。”
    “还算正常，每五年就会像这样忙一次，现在族阶和宗阶越来越多，确实比以前更累了。”
    “问题是第四层还不是想进就进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想升二阶，基本都是被挑选中去纲阶管理层才升的二阶，真佩服他们的毅力。”
    “我们也有去科阶总盟核心层的机会，或者待在第七层也不错。”
    “申请了也挺难的，那里没空位是进不去的，毕竟职位是固定的，一职两位一备选，数量就那么大，先申请先批，我都不知道现在在第几个了。”
    “可以查的，多去属地核心区转转，有些第二层的小子是第七层的扮的，可以直接问他们就知道了。”
    “怎么看出来。”
    “还是那句话，多读多想多悟。他们和那些新进来的小子还是有区别的。”
    “好家伙，还带这样的，我不知道呀。”
    “进来的久了就慢慢了解了。”
    “哪里的水都不浅呀。”
    “简单是给外面看的，各阶都有各阶的平衡方式，不然那些升级升阶真是凭空来调的么，多读多想多悟，是我们成为一阶以前听得最多的啦。”
    “多谢。”
    “谢了。”
    “谢谢。”
    “初心呀，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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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绷不住，还有这个途径，真的是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顺其自然还有这种说法的么。”
    “只能说聪明还有更聪明，一层又一层，多了也想不到呀。”
    “我也是想着顺其自然吧，既然如此，那就升二阶吧，然后就升到二阶后，过了一两年就被邀请来到这属阶第七层了。”
    “谁能想到我们活了一百五十万年开外的科阶家伙入属的方法还有这种说法，一直被二阶入目一阶入属的法理限制了思维。”
    “确实在没发生之前，谁告诉我都不敢信，而现在我都能想到我们升到二阶后那两年，如果去申请入目，那我们就直接被视为放弃入属，只有入目了。”
    “应该没错，我升阶后就开始独自游山玩水，准备做个闲云野鹤的游灵了。不过听了邀请后，还是来到这第七层了，虽然没有那外界自由，倒也自在，有时间还能和量子直接沟通，去了解一些自己想到的任何事。”
    “那土也王求可能就是荒妄的监督者了，不然这世界怎么会没有一点他们的消息，类阶的事不说多，倒也不是一无所知，这土求是真的，不在第七层，是一点不知道。”
    “如果不是土求的请求，还真少有想去第九层的，真不知道界内是怎么处理我们这种心态的。”
    “我想，靠的是基数大吧。毕竟我们文明水平不同，他们那个程度，就算再少，也能保证界内运转，他们的灵石存量更是保证界内安宁绰绰有余。而且在大方向靠虎兔区的美食发明，龙羊区的法制革新，猴鸡区的材料发现，以及牛狗区的炼器技术这四类区的鼎力相助和知识回报，他们已经靠灵石赚得太多，界内顶层只要给个方向，基层他们应该就会有不少有兴趣的生灵去推进，那么多发明发现，界内丰衣足食，安宁稳定不成问题。”
    “不过我们外界也开始研发灵石，应该是有种东西他们界内藏了一手。或者说如果是那个土求藏了一手，那这样的界内都能与我们共享宇宙的话，我们做不到也就说明欲望太大了，那时恐怕土求也不会选择我们而是另求他处了。”
    “不过我们也不清楚当初他们是怎么想的，要知道光族出现已经一千多万年了，在形成光族之前他们又是怎么合作的怎么发展的，我们一无所知，量子塔也只有光族成立以来的所有信息和部分帝国末期时整合收集的资料，供所有可以直连量子塔的生灵共阅。”
    “单是量子塔这个东西不知道是现在的几级文明，我们也根本无权干涉。”
    “别说你了，纲门两阶都没有我们离得近过，而科阶总盟还有点在量子塔周围做过事的家伙。”
    “说的也是。他们才是正在管理外界的统治阶级，我们如果要说的话，就是外界如果能再创一个类似猫人之环的边界的话，我们就像那外出的类阶，去推动外界外的世界，像界内帮助界外这样，等等好像有点真相了。”
    “哦想说土也王求是不是又像那界内界出来的帮忙界内的，那现在的宇宙到底已经套了几层，甚至再大胆一点，宇宙是不是已经被分过许多宇宙边界，只是被掌控过程中来回折腾，不然，他们怎么弄出这些界环，按理来说每个界环的生成应该用了不少时间。”
    “我甚至还有一个猜想，就是过去，现在和未来。”
    “哦，怎么说？”
    “你想，土求那应该是已经被肯定的过去，而现在界内是接受审判的现在，我们就是界内正在展示的未来，也就是说，当我们界外被认可了，出现了环界……”
    “界环。”
    “都一样，出现了界环，那么在界环成立后，界内肯定会再一次分流，像荒妄那样，一部分来到我们这一起分类域界什么的一起建设未来的现在，一部分成为过去的现在被肯定接收，之后又出现那土求去现在的未来球之外再建一个未来球。那部分开始将现在这未来改造成现在球，到时有个新名字，神呀，仙呀，人呀什么的，又开始和周边的生活接触，再创未来球。”
    “这是他们的时空观么？突然很有吸引力。”
    “我想也是，如果不出大问题，只要时间足够，能力有多大，现在就有多大。”
    “那过去的家伙到底怎么过的呢？”
    “那是我们不知道的过去，我们现在在未来呀，种瓜的瓜种豆得豆。”
    “突然有点悲伤。”
    “你又悟了。”
    “你不也听了，会不想么？”
    “唉，我们都读到了。”
    “有种无力感。”
    “改变未来怎么会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种愿望我们原本以为只是妄族的幻想，荒族的理想更实际。实际上是在我看到那土求生灵，和那些家伙交流沟通后，可能就已经开始信了，现在想到了这点，突然发现那妄想也不是幻想，一直有群乐观的生灵在为这个梦想而竭尽全力。”
    “他们的同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能知道那些家伙是原来的同伴等等我们也一无所知，但他们的道理怎么来的，怎么自信地述说在若无法理之处便自断其臂也在所不惜。”
    “那确实很令生灵向往。”
    “如果我们外界能成界内，要我前往宇宙之外去引导外宇宙形成外界，我会义不容辞。”
    “他们一直在这样筛选，无论是现在的有能者还是未来的造梦人，真心让所有生灵有序地去各司其职，各的其所。”
    “扯远了，我们现在只需要做好本分之事，顺其自然，该我们去的自然会让我们出去，没到时候，或许我们就会在这层慢慢等待，直到交给下一位，到时不知道他们想到的又是什么呢？毕竟这是你与我这类的想法，其他的想的又是什么，会不会背道而驰呢？”
    “这，也对。零到一的变化是存在，存在就是存在，没有就是不存在。而一到二的变化是量变，宇宙怎么样变，那二也就怎么样变，它无时无刻质变，也每时每刻量变，是那个一和下个一加一起产生的下一个一，而将下个一和下一个一统一命名的二。这是那本讲书上的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不止那一句，每一句都没有解释，有的法理也是将里面有的话定了量，也就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