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宁初还是给那个熟悉的电话打了过去,郑城接的,“我是宁初。”
“夫人,咳,宁初小姐好,我把电话给家主。”郑城把电话递给了澹台朝。
澹台朝听到了郑城说宁初九抬起头来了,他接过手机,“是我。”
宁初很是直接,“你在做梦还是做了什么脑子发懵?怎么给我转钱了?”
澹台朝却说道:“宁初,我建议你的东西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较好,宁先生和周女士虽然是你的父母,但是你也无需都听他们的。”
宁初觉得他很是奇怪,“……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澹台朝:“我刚才看到你了,宁初,若是你有困难的话可以联系我。”
宁初深吸一口气:“……澹台朝,我记得你应该不是会关心这种事情的人,而且我只是想尝试一下新的东西而已,普通人家吃的烧烤,其实也还挺不错的。钱我会转回给你,不打扰你了。”
说完,宁初就挂掉了。
一边的陈怡芯:“刚是你前夫吧?怎么打电话给他了?”
宁初吃了一口韭菜,嚼嚼嚼,咽下去,“他刚才好像经过这里看到我了,以为我没钱了只能吃这些东西吧,然后给我转了一个亿。”
“啊?”
“啊?”
陈怡芯和周冉两人同时张大了嘴巴,“一个亿!!!”
两人叫得太大声,周边的人都看了过来,宁初面色很平静,“嗯。我又不缺那一个亿,所以准备把钱还给他。”
陈怡芯双手捂住胸口,“一个亿居然都不放在眼里!天知道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只有五十万!要买其他的还跟跟我妈要钱。”
她妈妈严格控制她的零花钱,她太惨了,偶尔还要跟她哥借钱。
周冉一脸震惊,“五十万!那你知道我一个月只有八千块吗?”
陈怡芯伤心的表情一下子没了,“哦,好像还是你比较惨一点,八千,我吃一顿饭都没了。”
周冉更伤心了,“两位富婆,你们还缺小妹吗?我自荐当你们的小妹。”
宁初想了想,“等我开个公司,你来当我公司的律师?但是你是离婚律师,我也不能开个离婚事务所吧?”
陈怡芯看向周冉,“原来你是个离婚律师啊?好厉害!”
周冉:“没你厉害,你一个月零花钱就五十万呢。”
陈怡芯:“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周冉:“盛京大学。”
陈怡芯:“牛啊!你居然那么厉害。”
周冉死鱼脸:“没你厉害,你一个月零花钱就五十万。”
陈怡芯不服了,“你怎么不说宁初,她现在可是连一个亿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周冉:“宁初没说我厉害。”
陈怡芯:……
周冉又看向宁初,“虽然我擅长离婚案件,但是其他的我也是懂一点的。”
宁初:“那等我开公司先。”
陈怡芯:“你开公司也把我招过去吧,我给你当个前台,免得我妈妈整日说我不干正事,你按照市场价格给我就行。”
宁初:“市场价格是多少,跟周冉一样八千吗?”
周冉:“……我们公司前台三千。”
陈怡芯:“……”这点钱都不够她的车加油。
“原来赚钱那么难的吗?三千五千八千?”陈怡芯从小就家庭优渥,毕业后也没有上班过,整日就是跟小姐们一起玩,之前去国外玩了好些日子,听到宁初离婚才回来的。
周冉:“底层人就是这样的了。吃饱了吗?我去结账。”
陈怡芯站起身:“我去,毕竟……你一个月才八千。”
周冉心被扎了又扎,最后还是让陈怡芯去结账了,她结账后喜滋滋的回来,“我们居然才吃了一百多块钱,好便宜。”
周冉:……她想和这些有钱人拼命!
“我先回去了,我明日还要上班呢,拜拜。”
“拜拜。”宁初也让司机开车送回去了,陈怡芯也是让人来接回去了,大家各回各家。
回到家里,宁初看着太晚了就没打电话服务她的银行经理让她把那一个亿再转回去,等明日再说吧。
另一边的澹台朝却在宁初挂掉电话之后就陷入了沉思,他之前的确是不会关心这些事的人,因为他知道宁初根本不会出现在那些相对鱼龙混杂的地方。
但是现在……
澹台朝才发现自己最近其实有些不习惯,家里再也不会有宁初了,他下班之后再也不会看到她。
不过……也许再过段日子他会习惯的。
几天后,周尔琴和宁兴贤又想过来找宁初了,但是小区门口的保安根本就不让他们进门。
两人气得差点晕过去,最近因为宁初和澹台朝离婚的消息放了出去,宁氏集团大震动,他们忙了好些日子才终于把集团稳定下来。
本想到过来找宁初让她继续去跟澹台朝再续前缘,但是宁初根本就不让他们进门。
宁兴贤给宁初打了电话,“你这个不孝女!你看你做的什么事!你是要气死你的父母吗?”
宁初:“你们要是能被气死也不会站在外面了。”
周尔琴抢过手机,想用怀柔政策,“初初,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你跟澹台朝离婚了你现在日子应该不好过吧?大家都说你被抛弃了,你看现在哪还有宴会邀请你参加,你乖乖听妈妈的话,你去跟澹台朝复婚,你们离婚时间还短,只要你撒撒娇应该没事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谁都可以踩你一脚,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之后你就知道来了。在澹台家你想要什么所有人都会尽量为你找来,但是现在你想要一个包包,一个珠宝你可能都买不了。”
“初初,你听妈妈的话,妈妈是不会害你的。那么多年了你觉得妈妈有害过你吗?”
宁初听她说这个就笑了,呵呵呵的声音笑得周尔琴感觉心里都有些毛毛的,“初初,你怎么了?”
宁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没事啊,我只是觉得你说没有害过我觉得可笑而已。”
“鞭子打在我身上这不叫害我,把我关禁闭这不叫害我,阻止我交朋友这不叫害我,叫我去勾引男人这也不叫害我,你以为的害我是什么?是让我丢失所有的人格为你们所用才叫不害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