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朝把礼物放在一边,也蹲下来一边跟着一起玩,“你叫什么名字?”澹台朝尽量把声音放柔和一些。
“我叫香香。”香香看了看宁初在宁初鼓励的眼神下回答了问题。
澹台朝:“你名字真好听。”
“谢谢~”
之后澹台朝就陪着宁初跟香香一起玩了起来,之后三人还一起去楼下散步,一起玩了球,然后喝了下午茶,一直到沈竹心过来接人。
沈竹心一进门就看到坐在一边的跟着自家女儿一起画画的澹台朝,挑眉看向宁初,眼里都是戏谑,怎么回事?
宁初给了她一个眼神,表示就是你看的那样。
“妈妈!”香香看到沈竹心赶紧跑了过来。
“哎!”沈竹心把女儿抱起来,“今日玩得开心吗?”
香香点点头,“开心!”
“那要怎么说?”
“谢谢宁阿姨还有澹台叔叔。”
宁初碰了碰香香的小脸,“不客气~”
沈竹心看澹台朝还在呢也没有多打扰,“那我先带着她回去了,下次请你吃饭。”
“行。香香拜拜~”
“宁阿姨拜拜~澹台叔叔拜拜~”
“拜拜~”宁初赶紧把给香香买的收拾好递过去,“这是香香的礼物。”
沈竹心也不客气,“那好,我先走了。”
“嗯嗯。”
等沈竹心离开后,宁初松了一口气,别说陪孩子也挺费心费力的,香香那么乖的孩子陪着都累,要是不听话的孩子的话那岂不是更累?
幸好她没有孩子,宁初忽然庆幸了一下,不过……
“没想到你陪孩子还挺有耐心的。”宁初跟澹台朝说。
澹台朝:“如果是你的孩子会更有耐心,孩子可比商场上的老油条好相处百倍。”
宁初开玩笑,“我的孩子?但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也更有耐心?”
澹台朝心梗了一下,“我会把他当亲生的,如果他没有父亲的话。”
宁初:……
“行了行了,你该回去了。”
澹台朝:“看在我今日下午陪了你们那么久,我可以跟你一起吃个晚饭吗?”
宁初:“……行!”
澹台朝其实没想到孩子是沈竹心的,沈竹心他当然知道,之前还跟宁初传过绯闻的,没想到有一个女儿了。
不知怎么的澹台朝忽然有点八卦,“刚才那位女士的丈夫是谁?”
宁初瞟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八卦?谁说生孩子的一定要有丈夫的?”
“没有吗?”
“没有,生孩子不需要丈夫,只需要精子知道吗?”
澹台朝:“……这个我知道。只是没想到……我以为她结婚了呢。”没有结婚的话还是要警惕一下,毕竟人的性取向也有可能会变的。
宁初:“快吃你的,赶紧回去,我累了一会要休息了。”
澹台朝没再说话,专心吃饭,等吃完之后就离开了。
第二日放假,宁初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下午还预约了去美容院保养一下,但是一大早上的周尔琴就打电话过来了,“宁初!马上回来,你父亲已经开始立下股份转让书了!”
宁初一个坐起来,“那不是你们的共同财产吗?还有公司的人没有其他的说法吗?”
周尔琴:“好像是楚尧不知道跟你父亲说了什么,他就立马叫了律师过来立下股份转让书了。”
宁初:“你稳住,我马上过去。”
宁初快速起身,半小时后离开了家门,那边的澹台朝知道今日放假,一大早就换好了衣服想着跟宁初吃个早餐,也许今日还可以约个会之类的,但是他下楼的时候就听到安嫂说宁初离开了。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安嫂当然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不好说雇主的事情,她只能摇摇头。
澹台朝给宁初打了电话,没说话呢宁初就立马说道:“没有空,不要给我打电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澹台朝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但是他听出了宁初语气里的怒气。
澹台朝看着电话,打电话给郑城:“调查一下,宁氏是否有什么动静?尽快。”
“是。”
不到一个小时,郑城就把刚得到的消息跟澹台朝说了一番,“好像之前宁总被宁夫人打进了医院一次,理由是因为宁总想要把一点点股份给那个叫安笙的私生女,宁夫人不同意,还有就是宁总最近正在找买家,准备把宁家那块地卖出去一部分。”
“好,我知道了。”怪不得宁初会炸呢,澹台朝也很快下楼,跟司机说道:“去宁宅。”
“是。”
关于宁家那块地澹台朝当然知道,若是宁家要卖的话以一个投资者的目光他肯定是可以买的,这块地对于宁氏其实挺重要的,但是为什么宁兴贤会想要卖,澹台朝一想就知道宁氏的资金出现了重大的问题。
对于宁兴贤的决策,澹台朝也当然了解一些,自大,什么都想要,铺子铺得太大,很多都是亏的,弄得一片烂账!
没有钱了搞不下去但又想继续搞下去,所以只得卖地,若是澹台朝来弄,其实完全把不要的业务全部砍掉,只保留一些能赚钱的专精来做就可以了,但是宁兴贤却有另外的想法。
宁初这边早就到了宁宅,路上周尔琴又给她打了电话,“那个贱人也来了!”
宁初:“慌什么?你能打他一次就能打第二次,你再打他一次不就行了吗?你们是夫妻,那只是夫妻之间的矛盾而已,谁能说什么?”
周尔琴深呼吸,“你说得对。你快到了没有?”
“快到了。”
当宁初一进门的时候又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安笙也躲在了一边的花瓶边,还有另外一个西装男子,看着可能是律师,另一边的宁兴贤捂着头,周尔琴今日聪明了,穿着平底鞋追着宁兴贤,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棒。
好家伙,她只是说可以再打一次,没想到周女士拿着棒球棒在打呢。
看到宁初来了,周尔琴才停下来,气喘吁吁的,“你终于来了。”
宁初走到一边沙发,沙发上还算干净,她直接坐下,“到底怎么回事?”
那边安笙也从花瓶旁边出来,“姐姐,你终于来了,你劝一下阿姨吧?那是父亲的决定,我们应该都听父亲的。”
宁初瞟了她一眼,“当初父亲叫你嫁给那个谁?孙宏达?对,就是那个,你怎么没有嫁?不是听你那个父亲的话吗?”
安笙一噎,“这个怎么能跟那个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