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吃饱了之后没多久又回到床上躺去了,她是真的累了,澹台朝先是收拾了一下,但是有些痕迹的确收拾不了,只能让人收拾了,之后他也让人把她的衣服送了过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澹台朝看到了躺在床上早就睡着的宁初,她蜷缩着身子,一手搭在枕头上,一手放在前面,头皮散落在枕头上,呼吸轻盈,肌肤细嫩。
澹台朝坐到床沿边,就一直看着她,他觉得心里胀胀的,有些发疼。
过了许久,他也上了床,从背后抱住人,陪着她一起休息。
宁初睡到下午四点多,感觉人都有些蒙蒙的了,一睁眼发现自己在澹台朝怀里,不过澹台朝早就已经醒过来了,他也没什么事做,就一直玩着她的一缕头发。
“醒了?要喝水吗?”澹台朝低头询问她。
“嗯。”
澹台朝下床去拿了一杯温水过来喂给她喝,不知怎么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他的眼底不由得燃起欲色。
在宁初喝足水之后,嘴角落了一滴,他一手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一手搂着宁初的脑袋舔了嘴角一下,然后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宁初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呢,就被他压在床上了,因为没有穿裤子,白皙的大腿从被子钻出来抬了起来晃动了两下,好一会她才推开亲吻得厉害沉迷的人。
宁初弄了弄衬衫,衣服都弄乱了差点又擦枪走火,她刚睡好可不想再折腾了,“我衣服呢?”
澹台朝大拇指轻拭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去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宁初把衣服换上,“我要回去。”
她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吃饱了可不想再吃了。
澹台朝点点头:“好。”
宁初走出房门的时候,整个房间早就整理好了,她出去准备下楼去,但是澹台朝却跟在她的身边,“……你跟着我干什么?”
澹台朝:“跟你回家。”
宁初眼睛一转,仰起头,“行啊,今日新年第一天,我的压岁钱你没给我呢。”
澹台朝却说道:“已经给你了,在你房间枕头下。”
“嗯?”宁初带着疑问回到了家里,先去了房间掀开枕头,下面的确放着一个红包,宁初拿起红包一打开,一张支票,一千万……
“你什么时候放的?”
澹台朝:“今天下午我来拿你的衣服上去放的。”
宁初却想到了昨天晚上,又看着支票,她怎么感觉像是嫖资一样,明明是她嫖他,现在他给她钱?
虽然不能因为骨气没了钱,但是宁初还是拉开一边抽屉写了个一百万之后放入了红包中递过去给他,“喏,有来有往!”
澹台朝很是高兴地接过,“新年快乐。”
宁初把他给的红包一放,“你要祝我天天发大财。”
“嗯,祝你天天发大财。”
澹台朝并没有跟宁初一起吃晚饭,他抱歉地说要回朝阳别苑一趟,宁初理解,“你去吧。”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宁初都准备洗澡睡觉了,澹台朝回来了,宁初打着哈欠,“不是,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怎么一回来就来她这里,感觉这里是他的家一样。
澹台朝:“晚宴结束了就回来了。”是的,今日新年第一天,澹台家其他人过来朝阳别苑一起吃饭了,算是一个家族晚宴,但是澹台朝并没有待多久他就离开了,也没什么意思。
宁初没再理他去浴室去了,等出来的时候澹台朝也早就洗完澡坐在一边了,拿着一本书在看。
宁初爬到床上去,那边的澹台朝一个把书放下立马走过来,宁初人都没躺下呢,他就凑上来了,“今晚我还想出台。”
宁初:……
“现在的你可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哈?”
澹台朝:“免费出台。”
宁初:……
“就一次,半个小时。”
“一个半吧。”
然而最后弄了两个半小时,宁初抓起被子盖住脑袋,抬脚踹了他一下,翻身睡觉。
第二日早上,宁初还在睡觉呢,忽然手机就震动了,震了好久。
宁初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个手机就放在了她的手中,宁初眼睛都没睁开,“喂?”
章艳:“老板,安如去世了。”
宁初:“嗯。”她人还没清醒,好一会,她才睁开眼,一个坐起来,“你说谁?”
“安如,安笙的母亲。”
宁初:“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晚上去世的,没有抢救过来,宁先生和您母亲现在应该已经过去了。”
安如居然去世了?这个时候?
宁初:“知道了,我一会过去。”
挂掉电话之后宁初掀开被子下床,一个站起来腿一软整个人又坐回了床上,澹台朝走过来一把把她抱起来走到浴室里,“怎么了?”
宁初:“安如去世了,我去看看。”最重要的是防止宁兴贤因为同情安笙又给她什么好处!
澹台朝:“我陪你一起去。”
宁初:“不用,你去干什么?一个安如而已,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去了。给她脸了。”
澹台朝:“好。”
“你有事去忙吧。”宁初快速洗漱好换好衣服,拿着早餐就离开了,澹台朝一直把她送到车上,“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宁初应了一声随后就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医院,章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老板。”
“嗯。怎么样了?”
“目前安笙,宁先生还有您母亲都在,应该在商量下葬事宜。”
“知道了。”宁初很快就走了上去,身后跟着章艳还有毕钰。
人已经抬到了停尸间去了,宁初去的时候安笙正抱着宁兴贤在哭泣呢。
周尔琴在一边一直翻白眼嫌弃又生气,但是现在人都死了她也就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很不满意的,在宁初来之前她跟宁兴贤已经吵过一次了。
她一来就说赶紧把人抬走去殡仪馆烧了埋了,留在这里干什么,但是她一说那个安笙哭得更厉害,说什么她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她还想见到她的妈妈。
宁兴贤被安笙哭得心都要碎了,就让那安如在停尸间里躺着。
看到宁初过来,周尔琴立马说道:“你来干什么,这里多晦气!”
话音刚落,一边的安笙就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看向周尔琴,“周阿姨,我妈妈并不晦气!”
一边的宁兴贤还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人都死了!死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