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瞧我嫁了两次又怎样?
日子还不是过得乱七八糟?\"
“那个,日子过得不好,可能是你挑男人的眼光有问题,也可能是你不会经营婚姻。
咱们客观的说这和婚姻本身没啥关系,更不能论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啊!”
林冬初这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火力。
“滚一边去,有你说话的地儿吗?见了我不会叫人吗?一声偶妈很难开口吗?
白养你这么大了,这没你的事,滚去卧室把一身机油味洗掉,瞧瞧你穿的什么衣服,也算是出道了吧!
怎么公司还不给你管理一下形象?
钱不给,衣服也不帮着买的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那里面的猫腻,你也拍了几个广告代言了,钱就只能拿到那么点?
那个黑心肠的,我当他是至交好友哥哥,他拿我当不识数的傻子是吧!
也就是老娘这会儿脱不开身,等我回韩国的,瞧我不好好找他闹一闹。”
对于从s.m公司那儿拿到手的钱,林郁理自然是不满意的,可她现在确实是分身乏术。
大女儿这边儿还是要赚的更多,发展更好的,所以她只能盯着这边。
她是打算把大女儿在日本捧成一线明星后,再回韩国开拓市场的,现在在日本都还没站稳脚跟,步子先别迈那么大。
正因为对大女儿给予厚望,所以对她的恋爱,林郁理是坚决反对的。
现在正是上升期,谈什么恋爱?万一被狗仔拍到报道了出来。
这国民初恋的形象可是就要大打折扣了。
现在演员模特爱豆这么多,那群宅男们粉谁不是粉,干嘛要喜欢你一个有男朋友的?
你跟别人牵手,接吻的,都不干净了,谁还肯为你花钱?
何况现在这世界,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还要跟纸片人,虚拟人竞争了,压力多大知道吗?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用不了多久就能被大浪给淘汰。
为此,林郁理找出久不联络的电话号码,跟前夫狠狠吵了一架。
来了日本为了女儿有个靠山,才叫她和父亲那边联络的。
可不是为了叫他拿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去换政治资源的,这事,轮得到他们吗?
别忘了女儿现在可跟着她姓林了呢!
对于这事儿,林夏至父亲那边也很生气,好好的读个大学不行吗?
干嘛非让孩子走她的老路当什么戏子?
弄得身价都往下掉了,不然说不定能介绍给源家的公子呢!
好在现在林夏至在日本口碑不错,也算是正当红,这才有人乐意见见,以为挑个人品,家境都不错的对象容易吗?
要不是他后生的这两个女儿还小,就凭藤原君这家境,这好处可还轮不到这改了姓的女儿呢!
为此,前夫哥也没有惯着,大骂了林郁理几句,两人恨恨的不欢而散!
对于母亲的反对,父亲的支持,林夏至表现的还算淡定。
她是觉得藤原君人不错才试着接触的,跟别的都没有关系。
林冬初本来是不喜欢姐姐的男朋友的,可见林郁理横拦竖挡的,也觉得她好烦!
她自己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换,恨不得月月做新娘,干嘛让自己女儿当尼姑赚钱呀?
所以对这个什么藤原君也不是那么反感了,反而一个劲的在后头鼓动林夏至坚持自我。
追求自由,人身自由,恋爱自由,财产也要自由……
“姐,你马上就成年了,你赚的钱不能全让偶妈帮你管着呀!
知道吗?
你看,你想给男朋友买个生日礼物,还要存上三个月的零花钱,可不可怜?
那老些钱明明都是你辛苦赚的,干嘛拿给她挥霍!自己存着花不香吗?”
“也不叫挥霍吧!妈参加酒会买件礼服很正常,她去那种场合也是为了给我谈合约。
没有偶妈辛苦的张罗,我也不能发展这么快!”见妹妹不赞同的瞪她,她好脾气的笑笑,“行行行,知道了,我会和偶妈多申请一点钱的。
我家小苹果好不容易来看姐姐,没钱买好吃的,没钱领你出去玩怎么行呢?
我会多要点钱的!”
“根本不是这回事!就算是偶妈做你的经纪人,应该有的合同也要有吧!
你要把分成明确好,你看我和多西姐,我们就说的很清楚,就说这次和你一起拍电视剧吧!
扣了所有花费后,她拿多少我拿多少这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的。
哪怕损耗到最后,我们只能一起分一百块呢!也是按照合同上来的。
你看看你,你什么都听偶妈的,她说赚了多少就是多少,她说不赚你也不知道。
她有没有给你好好交税?赚了钱都干嘛了,是花了,还是帮你投资了?你都不知道。
你这辛苦了这两年,不是等于白干?”
林冬初真是恨铁不成钢,被家里人吸血的艺人还少吗?这样是没前途的。
“哎哟,还是我们苹果向着姐姐,乖了,别生气,冷静一下。
姐姐也没赚那么多钱啦!偶妈说把钱存着,以后回首尔买个大房子,我们一家就能住一起了!
姐姐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家里的开销都是偶妈支出的,我的衣服,员工的工资也是偶妈在出钱,其实也没赚太多钱的。
我也是今年的收入才高一点,刚出道的时候都维持不住,还要偶妈往里面贴钱的。”
这样的对话说了两次之后,林冬初也不再劝了,人家母女两个的事,人家看着处理吧!
反而弄得她像是个挑拨离间的小人一样。
对于林夏至的选择,也不是不能理解。
她是性格温顺乖巧,从小就很能体谅母亲独自抚养她们姐妹的辛苦。
又不是林冬初这种半路出家的外来户,对母亲的感情自然不一样。
林郁理也更喜欢这个听话乖巧,知道心疼她的大女儿,虽然对她谈恋爱表示不满,可也没向对林冬初那般丢到一边不管不问。
反而几次三番的和女儿谈心,试图让女儿认同自己的思想理念,跟什么非法教会洗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