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行为诡异
作者:清清挽月   神狐降世,冷清夫君别太凶最新章节     
    我是怎么也无法想象,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突然站在血泊里,一根长长的钢管,像穿糖葫芦一样穿膛而过,她甚至眼睛都没有闭上,就那么直挺挺的屹立在那,被钢管卡着身子。
    她的身下是一大滩的殷红血液,这会儿还在不断流淌。
    那凄惨的一幕,让我的呼吸堵塞,一股子不知名的液体,涨红了我的眼眶。
    八月份的天气,非常炎热,人们的汗液顺流而下,而我仿佛被一股子冷水从头到脚彻底浇灌。
    耳边是人们不断喧嚣的嘈杂:“真可怜呐……听说是来学校看孩子,这怎么突然飞来横祸。你说这也真是该着,这快商铺都建了两个多月了,眼瞅着就封浆完工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哎……可不嘛 ,她也不知道躲着点。”
    “这你说谁能想到啊,那咱们平常路过这不也没出啥事嘛……”
    议论的声音不断上演,我却是眼眸僵直的盯着那尸体,看着法医在忙前忙后,而民警在推搡着人群,拉开了警戒线。
    很快,法医鉴定结果完毕,结果是毋庸置疑的,只不过对于赔偿还是需要走个过场。
    不一会儿,民警开始大喊:“谁是李兰的家属?不是说来学校看孩子呢?她孩子在哪了?”
    此言一出,四周安静了好一会儿,但却没有任何人出声回应。
    那个民警也开始皱起了眼眸。
    我环顾一圈,最后回过了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气喘吁吁的大喊:“这……在这了……”
    我当即转过了身子,就见徐佳拽着张亚玲飞快的朝这里跑了过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我们的导员。
    当她们跑到我的眼前,我的眼皮莫名的弹跳了下。
    张亚玲脸上丝毫不见悲伤,反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妈妈的尸体。
    仔细看看,她的嘴角仿佛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徐佳将张亚玲往民警的面前推搡了下:“这就是死者的家属,她的闺女。”
    民警上下打量了张亚玲几眼,嘴里不禁发出嘶的一声:“你说这是死者家属?”
    徐佳顺着视线看了一眼张亚玲,迟疑的点了下头:“那个……她最近病了,脑子有些糊涂……”
    几番解释之下,民警也没在跟他们纠结,直接嚷嚷着:“那行吧,赶紧让她带着尸体去火葬场把后事办了吧,赔偿金事后法院会判决。”
    就这样,一顿交谈之下,很快警车跟那救护车的鸣笛渐行渐远,转而之间来了一辆火葬场的大白面包车。
    一群人匆匆忙忙的将尸体拉上了车,而张亚玲则是连拉带拽的,将张亚玲带上车,跟着一起消失了人群的视野。
    大约半个小时的功夫,人群也都开始散了,只剩下学校的保洁人员,拿着高压水枪在冲刷着地面。
    我站在原地又默默的观看了一会儿,瞅着那血液逐渐变淡,几近消失后,才仰天默默吐了一口浊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总觉得这事里透着古怪,太邪门了。
    还有张亚玲的态度,以及……我脑海中不断上演她昨天用笔扎的那张她妈妈的相片……
    看来,有些事我只能回家去问清雾了。
    想到此处,我的眉头不禁一皱,急忙拿出手机看了下。
    也不知道清雾搞什么鬼,居然到现在还没来接我。
    这距离放学时间已经超过二十分钟了。
    就在我疑惑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跑车的专属之音。
    我急忙抬眼看去,就见我熟悉的三叉戟快速的朝我这里驶来。
    当车帅气的停到我面前时,清雾并没有下车,喇叭声滴滴响了几下。
    我再次瞅着地面叹息一声,挪动着脚步,匆忙的上了车。
    刚坐下我便有些语气不好的质问起来:“你干嘛了?今天怎么这么久?”
    清雾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临时有点事,怎么了?谁又惹我家娘子了?”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审视盯着他反问:“什么事?”
    清雾的蹙了下狐眸:“不是什么大事,你这是心情不好?”
    他这回答显然让我不快的,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他能有什么事呢?
    但我在追问下去就多多少少有点咄咄逼人了,于是我摇了摇头:“没有,只不过同学她妈死了,有些同情罢了。”
    清雾开车的手顿了下,随后像没事人一样:“是吗?怎么死的?”
    我的呼吸有些堵塞,开始跟他说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我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清雾,你说……张亚玲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她的行为太诡异了,就连她妈死了都不见悲伤,我感觉……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说到此处我的声音一顿,接着睁大眼睛:“你说她会不会是鬼上身了啊?”
    与我的激动相比,清雾却是漠不关心:“本君不知,娘子忘了吗?本君告诫过你不要多管闲事,别人怎样那都是命数。”
    我皱了下眉:“可……那是一条人命……我们不是修行之人吗?难道不应该多做善事吗?如果她真的是鬼上身,那我们帮帮她不也是功德一件吗?”
    清雾这会儿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语气都开始急躁了起来:“修行之人又不是观音菩萨,凭什么帮她,本君不是跟你讲过因果关系,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我的心下沉了沉:“我只是问问而已,你那么大声干嘛?”
    说完我当即侧过了头,赌气的看着车窗外。
    算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与我无关,只不过我觉得张亚玲的妈妈是无辜的,而且……怎么说我还得了十万块钱。
    我只不过是感觉心里上有些愧疚。
    清雾沉默了一会儿后,语气有些缓和:“生气了?娘子听话,本君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将来你会明白的。”
    我没有跟他争辩,也懒得去纠结,只不过我这气却憋在胸口出不来,也没给他好脸色,一路上都没在搭理他。
    等到家门口,我刚打开门,本以为会听到小家伙熟悉的呼唤,可令我奇怪的是,并没有。
    不光如此,而且我还听到清镜好似在与什么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