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女娃子是一场命案中的嫌疑人,无法自证,说什么都是要被关起来的。
不知道背后有什么靠山,竟然让上面的领导亲自打电话放人。
说实话,他挺瞧不起这种人的。
也亏后来去调查死者时,那家属直接承认了罪行,否则他的良心根本过不去。
今天这事儿,怎么又有她的份儿?
江嫣也认出了这位调查员,笑了笑。
“陈调查员,真巧,又见面了。”
陈刚没搭理江嫣,转头去问冯宁宁发生了什么事。
江嫣不是没看出陈刚对她的厌恶,也不自讨没趣,和席宴去客厅里等。
十分钟后,陈刚终于问起冯宁宁江嫣二人是来干什么的。
冯宁宁脸不红心不跳地直接回答。
“见义勇为!”
“调查员叔叔,这位姐姐和姐夫纯纯属于见义勇为。”紧接着,冯宁宁又哭起来,“如果不是他们,我今天就死翘翘了,他们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陈刚:“……”不愧是做演员的,这演技。
“好了,我们已经了解情况了,调查清楚后,会通知你。”
冯宁宁将人送走后,跌坐在沙发上,深呼一口气,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刚捞出的一般。
“姐姐,谢谢。”
江嫣看着冯宁宁脖子处的伤口,眸色微动。
“席宴,你天宇苑的房子,能住吗?”
席宴一眼就知道江嫣心中在想什么。
“能住。”
“好,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
“随你。”
冯宁宁总觉得席宴这个名字很耳熟,细细盘算了半天,眼睛突然一亮,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姐姐,你是江嫣!”
江嫣没说话,算是默认。
冯宁宁顿时换上一双星星眼,直接揽住了江嫣的臂弯。
“姐姐,我是你的粉丝!”
江嫣有些惊奇:“粉丝?”
冯宁宁点点头:“是啊!我虽然不是你们商圈里的人,但我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席家的四孙媳妇江嫣简直就是当代女侠!”
江嫣秀眉挑起:“哦?怎么说?”
冯宁宁似乎忘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喋喋不休起来。
“他说席宴在席家不受宠,连带他的媳妇也不被人当回事。”
“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这小媳妇就跟觉醒了一般,拳打席家掌权人,脚踹辈分最大的老爷子!”
“这还不算,席家的那些子女们,哪一个没被她的巴掌扇过?”
江嫣看了席宴一眼,只见席宴一脸沉静,似乎跟他无关一般。
她的目光又落在冯宁宁脸上。
“外面都是这么传我的?”
冯宁宁颔首,给江嫣竖起了大拇指。
“姐姐,你简直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们女中豪杰!”
“家庭矛盾?根本不存在的好吗!”
“不服?”
“那就干翻他们!打服为止!”
江嫣看着冯宁宁眉飞色舞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跟我们回家吧。”
冯宁宁的神色又柔软下来,一路上抱着江嫣的手臂不撒手。
席宴快要将冯宁宁的那只手盯穿了。
回到席宴在天宇苑的家后,江嫣亲手为冯宁宁处理了伤口。
安顿好冯宁宁,江嫣才回到卧室。
只见席宴站在窗前,周身气势冷肃。
“还知道回来?”
江嫣听着这幽怨的口气,有些好笑,倚着桌角看他。
“席宴,你不会连女孩子的醋都吃吧?”
吃醋?
席宴转过身,看着江嫣,就差把你是我的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可说出的话,却是格外欠揍。
“你也说了,我们只是p友,我为什么要吃p友的醋?”
这下轮到江嫣语塞了。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一夜无话。
翌日,江嫣是被饭香味“叫醒”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呢喃了一句。
“好香。”
紧接着,头顶就传来一道略有些沙哑的声音。
“哪香?”
听着这声音,江嫣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只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就滚到了席宴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腰间,腿骑在他的腿上!
她有些尴尬,只能嘿嘿一笑。
“早,早啊!”
转身就想要逃,却被席宴一把捞回来。
江嫣刚想编个自己有梦游的毛病,就听席宴的声音响起。
“江嫣,这古玉,比我管用?”
席宴从被窝里捞出那块清呈古玉,在江嫣面前晃了晃。
最近她有意无意躲着他,看来是有了替代品。
观察许久,席宴终于将“对手”确定了。
就是这块清呈古玉!
她这么一个不喜欢欠别人东西的人,那天竟然借了那么多钱拍下这块平平无奇的玉,想来这玉对她的意义非凡。
如今寸步不离,就连睡觉都要挂在手腕,更是确定了他的猜想。
江嫣伸手就要去抢。
“你胡说八道什么!”
别看江嫣脸上淡定,其实心底已经慌得一批。
如果被席宴知道这古玉确实能为她疗伤后,指不定他就偷摸拿去砸了!
然后让她在床上求他!
想到这里,江嫣就一个哆嗦。
“拿过来!”
席宴向后一拿,江嫣跌在席宴身上,二人的姿势,十分暧昧。
席宴依旧不依不饶。
“看来是真的了。”
江嫣还不承认:“什么真的,你没事就胡思乱想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还给我!”
席宴托住江嫣的腰,往上一推,直接跨坐在他腰间。
他看着江嫣,眼神炽热,喉结上下滚动。
“江嫣,它也能到那里吗?”
江嫣愣了一下,秒懂的她脸红到了脖子。
“席宴!闭嘴!”
席宴却依旧在试探,落在她腰间的手收紧。
“江嫣,你怎么疗伤?把它放进那里?”
江嫣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微妙的变化,立即从席宴的身上下来。
背对着席宴,慌忙开口:“你要是喜欢,我就施舍给你了。”
本以为像席宴这种心高气傲的人,绝对不会受她这样的激将法。
可。
“多谢。”
江嫣:“!!!”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席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席宴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清呈古玉,望着江嫣的眼神快要拉丝。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