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将许大茂放在一张靠背椅子上,找来一截细麻绳将许大茂,连人带椅子给捆绑得结结实实。
然后脱了许大茂的裤子,就连他的内裤也没放过。他自己将一张长椅拖到温暖的灶台旁,头枕着一颗白菜,打了个哈欠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打了个哆嗦被冻得苏醒过来。他睁开惺忪的双眼,打量眼前陌生的环境。愣了好久,这才认出自己身处在第一食堂的后厨。
他瞬间就从宿醉中被吓醒,发觉自己被人捆绑在椅子上。而自己下身光溜溜的,怪不得自己会觉得这么冷。
许大茂猛地挣扎起来,可细麻绳越挣扎绑得越紧,靠他自身的力量根本挣脱不开。
他环顾四周,立马就发现了睡在灶台边的傻柱。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遭到傻柱的暗算。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得想办法让傻柱解开自己。
“傻柱!傻柱!快把我松开。”
许大茂吼叫着!今天可是星期一,马上食堂里的一帮老娘们就要来上班。自己下面什么都没有,这不是免费让人欣赏自己的糗态吗?
傻柱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对他提出了条件!“叫我爷爷!想要让我解开,就叫我爷爷。”
“傻柱,这不可开玩笑的时候。快给我松开!不然,我上厂长那里告你去。”许大茂对他发出威胁之声。
“谁和你开玩笑?”傻柱从长凳上翻身坐起,他故作严肃地说道:“我也正好要去找厂长!昨晚我下班回家,路过厂子外的围墙,就看见你强搂着人家大姑娘,脱了裤子欲行不轨之事。没办法,我才把你给绑在了后厨。”
“这不可能!快把我松开。”
许大茂知道傻柱这是给自己下套。可毕竟昨晚自己真是喝醉了,闹到领导那里,也只有听傻柱的一面之词。
“想让我松开你,那就叫我爷爷。”傻柱打定主意,先要占点口头上的便宜。
许大茂内心是万分焦急,眼看上班的时间就快到了。他一咬牙,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都能忍受胯下之辱。
“爷爷!请您帮我松开绳子。”许大茂既然豁出去了!那叫得是十分的顺畅。
“哎!乖孙贼!爷爷这就帮你解开。”
傻柱立刻是眉开眼笑起来!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过去解开细麻绳。
其实就算许大茂不答应,他也会跑过去解开。因为马上食堂就会来人,这事一旦闹大,他会吃不了兜着走。昨晚他可是答应厂领导,要送许大茂回家的。
“我的裤子呢?”许大茂重获自由,立马到处寻找他的裤子。
“在那,我给你晾在那了。”傻柱也不敢多磨叽,赶紧指给他看。
许大茂拿过自己的长裤,发觉里面少了一条。“我的裤衩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拉在厂围墙外面,你自己去找找。”
裤衩他是不可能还给许大茂,他还要用它大做文章呢。
许大茂也不敢多磨蹭!先套上再说。等他穿好裤子,立马就对傻柱翻脸。
“傻柱,你就是一头猪。咱们来日方长,走着瞧!”说完,拔腿就跑出了食堂后厨。
傻柱见他走远,捡起一根柴禾,将他藏匿许大茂的裤衩挑了起来,将它塞入灶膛之中。
“没了裤衩,我看你回去咋交代!当着秦姐堂妹说我坏话!五块钱一只鸡?我呸!”
槐花还在睡梦之中,就被身边的小姨秦京茹吵醒。她睁眼一看,秦京茹正穿衣下床。
这时,秦淮茹在外面洗漱完毕。她进屋见堂妹也起了床,便问她这么早起来干嘛?
“姐,我吃完早饭就回去。那个何什么柱的,我还是不见面了。我现在年纪还小,不打算早结婚。”
秦京茹咬着嘴唇,现编了个理由出来唐塞她姐。昨晚那个放映员说的话,真的对她的影响很大。
“行!有事我就打电话去公社,让他们传话给你。你还认识回去的车站不?”
秦淮茹也无所谓!反正她也将堂妹带来亮过相,成与不成又不是她说了算。谁让傻柱自己都不上心!
槐花躲在被窝里,回忆着里面的剧情。接下来娄姨和许大茂,因为傻柱的造谣而大打出手,从而第一次当众提出了离婚。
这种事自己也无法去阻止,只有娄姨和许大茂感情破裂,傻柱才能捞到机会。
而正是因为许大茂,见前妻和自己的死对头搅在了一起,他才会威胁说要去揭发娄家,这才将娄家逼去了香江。
这一连串的事情,自己只能任由剧情发展,而不能去干涉。能改变的就是娄家离开的前一夜!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先到了家。回家就被娄晓娥一顿训斥。
“你给我说清楚!一晚上都跑哪去了?陪厂领导喝酒能喝一晚上?”
许大茂赶紧上前赔笑脸。“昨晚我喝醉就睡厂里了!领导让我喝我能推辞吗?”
“咋就没把你给喝死!”
娄晓娥一扭头就出了里屋。这许大茂满身的酒气,熏得她是气都喘不过来,不愿意和他待在一个屋。
见娄晓娥跑了出去,许大茂在柜子里偷偷翻找出一条裤衩,脱了衣服上床给自己换上。
他刚舒服地躺下。门帘一挑,娄晓娥拿了个盆过来。她要将许大茂脱下沾染酒气的衣物,拿出去清洗。
“许大茂!你的裤衩呢?”娄晓娥厉声喝问。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晚我都喝醉了。”许大茂支支吾吾的,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娄晓娥腾得一下,大小姐脾气立刻上来了。她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床上的许大茂就是一顿劈头盖脸乱抽。
“说不说,昨晚上哪个女人家鬼混去了?”
“哎哟!别打了!我没鬼混。别打,再打我可要翻脸了!哎哟!”
许大茂一上来抱着脑袋求饶,可娄晓娥却越抽越起劲,下手也越来越重。这可将许大茂的心火给挑了起来!原本他在食堂后厨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对着娄晓娥脸上就是一拳。顿时,两夫妻撕打在一起。家里是一阵乒乒乓乓,东西掉地上的声响。
后院的邻居纷纷过来将两人分开时,娄晓娥脸上已经挂彩,右眼成了熊猫眼。
傻柱这时正好走路回到家,听见后院传来两夫妻打架砸东西的声音,他立马捂嘴偷笑起来。
该!我那半只鸡可不是白吃的!打吧!最好将整个家都砸喽。
这后院的动静太大,引得前中院的大妈大婶,纷纷都跑过去围观。贾张氏听见动静也出了门,却被傻柱给喊住。
“贾大妈!秦姐呢?”傻柱开口问她。
“上班啊!都像你不用去上班啊?”贾张氏没好口气地回了他一句。
“那她堂妹人呢?”
“走了!一大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回答完,便丢下傻栓匆匆跑后院去看热闹。
玛德!肯定是昨晚许大茂这孙贼,说我坏话引起的!这事我和那孙贼还没完。
傻柱是忿恨难平!他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望着这个冷冷清清凌乱不堪的家。在心里唉了口气!
唉!何时才能老婆孩子热炕头?
槐花听见后院娄姨夫妻打架的声音,她穿好衣服也跑去了后院。可她去得太晚,娄姨已被劝进了聋老太的家。
她看了一眼聋老太的后罩房,她的房门紧闭,隔绝了一众大妈大婶看热闹的视线。
槐花不可能去敲聋老太家的门,只能又跑出了后院。等下次见到娄姨,再安慰她也不迟。
“我说你家那口子真是不咋地,这下暴露出本质了吧?这贴身穿的裤衩也能丢?这只能哄骗你这样大小姐。”
“等下午中海他们下了班,我让他召开全院大会批斗许大茂,来给你出气。”
娄晓娥坐在聋老太的炕头上,抹着眼泪。而聋老头在一旁火上浇油!
娄晓娥原来是想回娘家的,可她现在脸上带着青紫。她怕回去后引起家里人担心,正好聋老太拉她去后罩房暂避,便跟着进了聋老太的家。
是啊!再咋喝醉能丢了裤衩?外面的裤子没丢,内裤却丢了?真拿我当小槐花一样哄骗!就连小槐花都不会相信。
娄晓娥第一次有了要离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