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到知识盲区的姜念惜不再东想西想。
她看看看着就看入迷了。
哥哥的女朋友好帅啊,她不知道这么形容对不对,但又找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
从头到尾姜念惜就没想问哥哥为什么不回原来的地方住,对她而言,不是说一处房子就能称之为家,有妈妈和哥哥在的地方才是家。
到新泽公馆后,姜念惜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张大了嘴巴,仿佛能装下一个鸡蛋,“嫂、嫂子,你家很有钱吗?”
装饰富丽堂皇,各种家具看着就很金贵,她打拼八辈子也赚不到钱在这边买房啊!
镜鸢谦虚地说:“还行,足够养你哥哥。”
姜锦随:“……”
秦总管这叫还行?!她就是再养一万个他都能养得起啊。
姜念惜:“……”
嫂子管这叫还行?!
镜鸢不知兄妹俩心里腹诽她,让姜念惜自己选了一个喜欢的房间,就进厨房准备晚餐了。
姜念惜虽然年纪不大,但得了姜母真传,烧得一手好菜,也跟着镜鸢一起做晚饭。
不会做饭的姜锦随就只能给二人打打下手。
晚饭出桌,姜念惜吃着美味的菜肴,心里对镜鸢的满意度biu biu biu地往上涨,能赚钱养家还能下厨房做得一手好菜,像她嫂子这么能干的人可不多。
“哥,你就嫁给嫂子吧。”
姜锦随:“?”
傻妹妹又在说什么疯言疯语?
闻言,镜鸢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揶揄,笑着附和:“是啊,小姜,听惜惜的话,嫁给我吧。”
姜锦随扭头看她:“???”
她又跟着瞎说什么啊,他是男的啊!男的能嫁人吗?!难道是世道变了他还不知道?
姜锦随红着耳根冷着脸,“再胡言乱语,今晚你睡书房。”
镜鸢委屈,“不睡书房,我也唔……”
还有未成年在场呢。
姜锦随猛地起身撑着餐桌捂住镜鸢的嘴,防止她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语。
姜念惜低头猛扒饭,装作啥也听不懂的样子,耳朵却关注着两人的动静。
姜锦随看了一眼祖国的花骨朵,拽着镜鸢的手往一楼空着的房间走去,将门反锁,小声地说:“你不要老在惜惜面前说那些话呀,她还小。”
镜鸢沉默两秒,她能说她老忘了那是个未成年吗?
“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也、也不是不让你说……”姜锦随犹豫片刻,伸手勾住她的小指,“我不讨厌你说那些话,但是私密话我们关上门在房间里说就好啦。”
镜鸢定定地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姜锦随以为她生气了,心里开始有些慌,“你……”
下一秒,手被人扣住,猝不及防间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抱得很紧。
镜鸢侧了侧脑袋,伏在他颈侧,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后,痒痒的,察觉到他想推开自己,镜鸢含糊地说:“让我抱抱,充会电。”
姜锦随抬起的手转了方向,缓缓落在她背后,同样抱紧了她。
安静地抱了好久。
直到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哥,嫂子,菜要凉了。”
“嗯,马上出去。”姜锦随抬高声量冲外面喊,伸手推了推镜鸢,“先不抱了,惜惜叫我们了。”
镜鸢松开他,目光灼灼,“小姜,今晚能不能一起睡?”
姜锦随眼神上下移动打量着她。
秦总难道是想要了?
姜锦随不太会隐藏情绪,心思全都写在脸上,镜鸢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什么也不做,只想抱着你盖着被子纯睡觉。”
“真的,我发誓。”
她的表情很真挚,姜锦随也就相信了她,“好,那今晚你搬过来吧。”
镜鸢得逞地勾了勾唇角。
这时可怜的姜小白兔还不知道自己被镜大灰狼骗了,即将被拐上床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
吃完晚饭后,姜锦随去帮姜念惜辅导功课,差不多晚上十点时就结束辅导功课,让她早点洗洗睡,明天一起去医院看妈妈。
妹妹这周休息,他周末就不打算去兼职了,可以去看看姜母在盛华适不适应。
回到房间,姜锦随关上房门,找了套睡衣进浴室洗澡。
二十分钟后,洗完从浴室出来的姜锦随身上套着宽松的睡衣,水珠顺着他的侧脸轮廓滑下,最终沿着喉结没入被睡衣遮挡的地方。
看到躺在床上笑眯眯的人,他脚步一顿,重新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镜鸢往里面挪,面色自然地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说好一起睡的啊。”
对哦,给惜惜辅导功课都忘了答应和秦总一起睡了。
姜锦随缓慢眨一下眼睛,看着浴袍大敞露出大片肌肤的镜鸢,他耳朵隐隐发烫,“……浴袍穿好。”
镜鸢理直气壮,甚至把浴袍扯得更开了,“热。”
他屁股刚一碰到床,镜鸢就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抱着。
炽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料传到他背上,烫得姜锦随觉得自己几乎快被融化。
偏偏镜鸢还在浅浅啄吻着他的耳垂。
身体似乎更热了!
姜锦随窘迫地说:“秦、秦总,别闹。”
“没闹啊,睡吧,小姜。”
姜锦随:“……”
那她嘴巴倒是别乱亲,手也别乱碰啊!
她这样又亲又摸的他怎么睡得着?!
身后的人还在作乱,手缓缓探进他的睡衣里,微凉的指尖触碰着他的腰。
“秦、秦总……”姜锦随的腰格外的敏感,他不受控制轻呼一声,伸手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是说盖着被子纯睡觉吗?”
镜鸢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反手抓住姜锦随的手腕,用着巧劲把人压在身下。
“姜笨蛋,这种话你也敢信?”
话落,滚烫的吻沿着白皙的脖颈密密麻麻落在他的喉结和锁骨上。
姜锦随身体抖了一下,“秦、嗯,秦总……”
镜鸢拨开他额前的发丝,叹息一声,低头吻住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叫我阿鸢。”
除了她的体温、她滚烫的吻,姜锦随什么也感受不到。
灯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
只余一盏柔和的暖色调床头灯,光线投在两道交缠的人影上。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再后来转为倾盆大雨,敲打着窗户。
大雨滂沱,却是遮不住满室春意。
……
**
姜锦随醒来时,恍惚不知今夕何夕,眼睛还有些涩涩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流太多眼泪了。
身侧的镜鸢似乎还在熟睡,他发现自己像只树袋熊一样缠在镜鸢身上,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姜锦随脸一红,小心翼翼挪开手脚想起床,结果又被拉回去抱着。
“早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