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居然摸他那里……
“嘶,小甜心,轻点。”
镜鸢被打得一头雾水,手往旁边挪,然后抓住了他的大腿,手感光滑细腻。
她停顿了一下。
等等。
她好像知道她抓到什么了。
镜鸢眼神闪了闪,眼里藏着深意。
想不到小甜心虽然看起来清瘦,但家伙什还挺可观的。
故锦随还在怒气冲冲地“暴打”镜鸢的手臂,嘴里骂骂咧咧,气得眼尾都带了点红。
“别乱动,小甜心。”
故锦随不听。
镜鸢眼神微沉,手下滑,双手抓住故锦随的小腿,把人按在床上,单膝跪在床上,呼吸有些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腿被折成two n,故锦随觉得万分羞耻,双腿乱蹬。
“艹,你?放开我!”
镜鸢又往下摁了一些,牢牢控制着他的腿,“乖,不要说脏话。”
乖你个大头鬼!
“就说就说,你管我啊。”故锦随翻了个白眼,被她死死压制着,很气,眼睛略微湿润,“死边台,放手。”
“小甜心,对不起……”
镜鸢看到他微湿的眼睫,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地松开他的腿,在看到他一闪而过的笑意时松了口气。
还以为她真的又惹他哭了。
故锦随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攥住镜鸢的手腕,想把她推倒在床上。
稳稳当当,动都没动。
故锦随:“?”
镜鸢抿了抿唇,顺着他轻飘飘的力道倒在床上。
故锦随飞快地趁机翻上她身上,把她的两只手摁在她头顶的上方,哼哼地笑了,像是斗胜的公鸡。
“让你再嚣张,还不是一样被我摁倒。”
镜鸢没说话,眼睛直勾勾看着面前放大的张扬漂亮的笑脸,像是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这时,故锦随才注意到他们之间距离挨得太近,血族身上好闻的蔷薇花味一个劲往他鼻子钻。
漆黑的眼眸像是漩涡,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故锦随脸色唰地变了,从她身上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穿鞋出去了。
疯了,真是疯了。
他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镜鸢坐起身,目光追着少年的背影,表情似有些困惑。
小甜心为什么突然心情就不好了?
镜鸢也睡不下去了,偷偷出了门,远远跟在他身后看着他。
故锦随漫无目的地走在偌大的城堡中,女仆路过都会和他问好。
他踩着铺着青石板的小道,看蔷薇花爬满墙面,眸光影影绰绰。
和血族亲王在一起时他变得不像自己了,看来他要减少和她接触的机会。
争取早点解决掉她,快刀斩乱麻,回到正常的生活。
对了,他的银刃!
不知道还在不在房间里,如果被血族亲王扔掉了,他就得回一趟血猎公会重新申领。
走了很久面前出现了一个攀附着蔷薇的洞窟,洞口黑梭梭一片。
旁边立着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散发着某种神秘的波动,上面写着“禁地”二字,似是血染而成。
血族的圣器没准就在里面。
故锦随眼神微闪,舒展着身体,状似不经意地靠近。
在不远处浇花的女仆连忙喊道:“先生,前面是禁地,您不能过去。”
故锦随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歉意的表情,“禁地啊,我都没注意。”
镜鸢藏在角落,听到他的话暗自嗤笑一声。
小骗子。
**
白日镜鸢睡觉,故锦随就在古堡四处逛,只要不靠近禁地,无论去哪里,都没有人拦着他。
兢兢业业地踩点,他对于古堡的情况也熟悉了不少,比如到时候解决完血族亲王,从哪里逃跑都摸得透透的。
烦恼的就是每晚血族亲王都溜到他的房间,赶都赶不走,爬到他床上抱着他睡。
故锦随被她烦得不行,天天晚上趁她睡着换到空房间睡。
结果每天都是凌晨在她怀里冷醒的。
一连一个月,天天都是如此。
故锦随实在受不了了。
某天夜里,天上无月。
镜鸢悄悄摸进故锦随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正想躺进去。
黑暗中,幽幽的声音响起,“你睡地上。”
镜鸢当听不到,钻进被窝里,手自觉地从后面抱住他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动作相当快。
故锦随扯她的手臂,“都给你铺好了,地上睡去。”
镜鸢拒绝,“不,我要抱着你睡。”
拉也拉不动,拽又拽不开。
故锦随深吸一口气,从枕头下掏出银刃,银色的光芒在黑暗中反射出冷光。
“再不起开,我刀你了。”
打第一次错过刺杀镜鸢后,他后面就更下不去手了。
和她相处得越久,渐渐对她有了一定的了解,故锦随越不忍心伤害她。
他妈妈等着他,但镜鸢也是无辜的,她从未伤过人,至少他没看见过。
她不像那些嗜血的血族,相反他没见过她杀生。
她很善良。bushi)(仅代表随宝个人观点)
除了在他身上有些过分偏执,其他不是什么大问题。
镜鸢脸颊埋在他后颈,血管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听起来很美妙,香甜的血味萦绕鼻尖,让她的獠牙忍不住露出来。
她箍紧他的腰,嗓音瓮瓮的,“那你刀吧。”
反正死不了。
故锦随:“……”
獠牙磨得酥酥痒痒的,让他想起初次被镜鸢吸血的情难自控,故锦随移了移脑袋,又被镜鸢一把摁了回去。
“小甜心,我想咬你。”
故锦随:“…………”
“可以吗?”
故锦随心里想拒绝,但嘴巴回答可以。
哪是血族亲王对他忍耐度提高?
他看是他对血族亲王的容忍度在不断提高,都?同意她吸血了。
玛德,烦死。
故锦随把手上的银刃丢到床头柜上,闭了下眼睛,“你快点。”
镜鸢得到允许,温凉的舌尖舔着,獠牙缓缓刺开。
和第一次的时候不同,这次她吸食得很慢。
舌尖一下下划过肌肤,酥酥麻麻的,带着股奇异的感觉。
故锦随手指攥着被子,脚趾微微蜷缩,身体very empty,深处涌出一种gu欠。
(散装英语(?????))
慢吞吞的,更难捱了。
故锦随眉心微微蹙起,“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