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下面的这次很多个乡镇受灾很严重,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钟离言所在的单位内很多男同志也都改单休,投入到抢险救援当中。
上面也派来了几个人来视察。
“钟先生,你不去接待下吗?”一助理低声询问。
之前的倪红早已经攥够了资历,调回自己的城市了。
新换的这个助理能力很强,但是缺点就是过于圆滑,不如倪红简单直接。
“现在不抓紧清理道路,恢复通信,安抚民众,搞那些形式干嘛?”钟离言有点不耐烦。
“可是……”助理还想再劝一下。
钟离言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好可是的!有这时间,不如多做些实事。”
助理见钟离言发火,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拿定主意自己处理,转身往招待地点去。
钟离言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他指挥着大家清理淤泥,修复道路和桥梁,帮助灾民重建家园。
他曾经在部队待了很多年,对于这种灾难后的处理非常有经验。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抓紧时间恢复唯一的通道,因为说不定还有一些没有顾及到的民众正在等待着救援。
由于背靠大山,这里的许多道路都被大雨冲刷得面目全非,土质变得松软,到处都是塌方和泥石流的痕迹。
他们这一队一路排查,一边清理,终于来到了村子的深处。在一户人家门前,他们停了下来。
这家房子看起来半旧不新,但外观还算结实。
楼上有个老婆婆正用方言说着什么,钟离言不太能听懂。
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用猜也知道她应该是在求救。
于是,钟离言让挖机将摆臂伸向楼上,试图接住她并带她下楼。
然而,这位老婆婆却异常固执,不肯下楼,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大家都听不懂她说的话,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就在这时,钟离言的助理匆匆赶来,并带来了之前接待的那几个人。
面对眼前的困境,那位最为高调的刘姓男子竟然主动提出要上楼去,到老婆婆身边去劝说。
不知道他是想借此机会展示自己的勇敢呢,还是真的想要帮助老婆婆。
不管怎样,这个提议也是一片好心。
钟离言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关键在于语言不通,不知道该怎么沟通。
他觉得,先强硬地让她下来再说也无妨。
然而,还没等钟离言做出反应,那位刘姓男人已经走上前去,用力推开了那扇堆积着大量淤泥的房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正准备寻找工具跳过去往楼梯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只听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紧接着整座房子轰然倒塌。
钟离言正在指挥人员将老人背下来,听到这声巨响,心头猛地一跳。
他迅速转身,看见房子即将倒下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冲进屋内,一把抓住刘姓男子的衣领,将他硬生生地拽了出来。
然而,尽管钟离言动作迅速,但还是有一些碎渣砸到了他的脚上。
刹那间,剧痛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对脚部的感觉。
\"钟先生,您没事吧?\"其他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关切地询问道。
钟离言强忍着疼痛,回答道:\"嗯,我没事。天色已晚,附近区域已经排查完毕,今天的工作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辛苦了!\"
说完,他便迈步向车子走去。
而那位刘姓男子,在被钟离言从危险中救出之后,望着眼前倒塌的房屋,吓得目瞪口呆。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经历如此惊险的场面,如果不是钟离言及时相救,恐怕他早已命丧黄泉。
一起来的几个人纷纷拍着他的肩膀,试图用言语来安慰他。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对钟离言没有亲自前来迎接感到非常不满和抱怨,但现在心中只剩下深深的崇拜之情。
他们意识到自己更适合坐在舒适的办公室里处理事务,而这种实战环境一不小心就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走吧,让我们今晚好好款待一下钟先生,以表达我们对他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那位刘姓男子用力地搓了一把因恐惧而变得苍白的脸颊,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钟离言的方向走去。
钟离言对刘姓男子的示好,只是点了点头,吩咐快点离开这里,天气预报这里晚上还有雨。
这一片通信还没有恢复,道路通了,今晚电力抢修的人就可以搞好了。
钟离言拿着无信号的手机,也不知道城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言一沐有没有联系他。
经过颠簸的一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在一个大乡镇上落脚。
此处是第一个被恢复正常生活的乡镇,受灾也不是很严重。
钟离言关机重启,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四跟杠和5g字样。
他第一时间查看通话记录,很多未接来电,却并没有他想看到的那女人的来电。
点开微信,也没有某人的视频通话和信息。
不过他刷新朋友圈,倒是刷到了姓楚的男人朋友圈,前几天发了充满挑衅的合照。
照片里言一沐明显不对劲,身体僵硬,脸色苍白,像是被逼的。
而反观楚云舟,压迫性十足,霸道的禁锢着身前的女人,还试图强吻。
钟离言心里一沉,拳头微微攥紧,他可能要提前回城了。
他把姓楚的发圈的界面,直接截图发给了潜水群。
很快,沐风也看到了这信息,只是他怎么就没翻到。
“钟先生,这条朋友圈好像就只对你可见!”沐风回道。
“嗯,我这边也刷不到。”萧子轩在旁边,也操一遍,发现这条没有显示。
钟离言顿时气得不轻,这姓楚的,是越来越嚣张了,想跟他对着干?
他拿起电话询问了之前派的人,回复的结果很是满意。
有这么多人想搞一个人,那这男人就跳不起来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钟离言放下手机,疑惑的往门口走。
“谁?”他冷淡的问。
“钟先生,刘先生他们几个在楼下餐馆订了一桌,你总得尽地主之谊陪一次吧?”门外助理闷闷的提议。
钟离言能坐在这位置,也不是顽固之人,自然懂得相处之道。
况且现在也没什么事了,陪一下也行,多为百姓争取点救助金。
“好,我换身衣服就来。”钟离言说着,就开始脱t桖衫。
“钟先生,你跟萧宾晨走得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