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的手艺,她自然了如指掌!
虽然今日手法略有不同,却比以往更加舒适。
听到岑美伦的夸赞,“小兰”仅以轻微的“嗯”回应,再无多言。
岑美伦并未在意,随着对方手指在背部游走,她感到无比惬意,
不到五分钟,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岑美伦悠悠转醒,发现小兰正在为她敷热毛巾。
她有些无奈,
“我竟然睡着了?看来最近真是累坏了!小兰,我睡了多久?”
“只有半小时,夫人!”
见岑美伦一切如常,小兰也松了口气,
那位先生,似乎很守信用。
“哦?才半小时?那还好。”岑美伦没多想,继续享受小兰的服务。
一小时后,按摩结束!
当岑美伦离开美容院,坐进豪车,
保镖询问去向,她心不在焉地答道,
“罗曼酒店!”
“夫人,今晚不回家吗?”
岑美伦轻轻点头,“嗯,无涯今晚不在,住哪里都一样。”
保镖不多问,驱车前往罗曼酒店。
罗曼酒店,紧邻美容院的五星级豪华住所。
前台接待,
当被问及房间选择时,岑美伦几乎是脱口而出:“总统套房。”
“您真幸运,今天只剩最后一间总统套房了。”
“那就它了!”
岑美伦并不介意,
付款,接过钥匙与房卡!
岑美伦踩着高跟鞋步入电梯。
总统套房内温馨别致,空气中弥漫着宜人的香气。
从美容院出来后,她便一直困意连连,
因此,一进房间,她便没多想,倒头便睡。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也很香甜。
她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与一个陌生男子缠绵悱恻。
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的新奇,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她仍回味无穷。
臧瑾没亲自出马,一是担心自己脸太熟,容易被人认出来。
再者说,岑美伦确实过了那个黄金年纪。
要是拿赖月花的样貌、身段来比,岑美伦就显得逊色不少。
更何况,她跟骆马勉那档子事都持续二十多年了。
这样的情况,臧瑾实在是兴趣寥寥。
系统指派任务让臧瑾给谭福生找个伴侣,他干脆利索地决定将岑美伦“赠送”出去。
这样做既能轻松获得反派值,又能多一枚棋子在手,何乐而不为?
至于可能留下痕迹的证据,比如小兰的证词、美容院内外的监控录像,乃至岑美伦身上的dna,臧瑾早已一一清理干净。
监控问题亲自解决,至于dna,找两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帮岑美伦洗个澡换身衣服,问题迎刃而解。
“头儿,那天晚上那女的怎么那么主动?”谭福生在别墅前院的凉亭里,满脸困惑地向臧瑾询问。
臧瑾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电子设备,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这个你不必操心,反正她将来会是你的妻子!”
“真的吗?老大……”谭福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那天,他跟着臧瑾乔装打扮去了上海,住进一家酒店。
臧瑾问他是否喜欢岑美伦,谭福生毫不犹豫地表示喜欢。
尽管她年纪稍长,还有过婚史和孩子,但谭福生自己也不年轻,且多年单身,哪里还会介意这些。
于是,臧瑾寻了个时机,告诉他五星级酒店内有个女人正等着他,让他去赴约。
谭福生起初半信半疑,岂料那女子异常主动,结果糊里糊涂地就与岑美伦发生了关系。
“当然是真的,但在我的计划完全落实前,我们去上海的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臧瑾继续说道,“就算再遇见那女人,也不能透露半点那晚的事,否则她就成不了你的妻子了。”
“放心吧老大,我又不是多嘴的人,怎么会主动提这种事?”谭福生保证道。
“那就好,你去找方万安,他会帮你改变形象。”
“得嘞!”谭福生憨笑着,一溜烟去找方万安了。
另一边,岑美伦已是一片混乱。因为那些视频已被发送给了骆马勉。既然你不信邪,那就让你名誉扫地。
骆马勉看到视频,差点没背过气去。“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午饭时间,他握着手机,满面怒色地质问妻子。
作为超级富翁,骆马勉在外也有情人,但他认为自己在外风流无妨,妻子却绝不能与他人有染。
视频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手刃岑美伦。
“我……我真的不知道!”岑美伦心如死灰。成年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此刻便是如此。
岑美伦再次后悔,对方明明警告过她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但她习惯了骆家的权势,不相信有骆家摆不平的事,最终自食其果。
警方在酒店一无所获,现场无指纹,监控被删,前台也没发现可疑人物。
更重要的是,警方推测岑美伦是自行前往酒店,很可能是去私会情人。
“你不知道?视频都拍了你还不知道?”骆马勉咆哮着。
“我真不知道!”岑美伦悔恨交加,只好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包括被人威胁的事。
骆马勉本想套出威胁者的意图,结果对方自称只是个靠拍摄视频赚钱的民间黑客,拍到岑美伦纯属偶然,因认识她才想敲诈一笔。
不料岑美伦不配合,便将视频发给了骆马勉。
听到这番说辞,骆马勉与岑美伦之间彻底爆发了争执。
他认为岑美伦去酒店是自愿的,而非被迫,她之前的解释更像是为出轨找借口。
而岑美伦则认为自己是受害者,不清醒之下才去了酒店,丈夫非但不信,还对她发火,两人随即争吵起来。
此时,他们已不在乎为何民间黑客能超越骆家和警方。因为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此,而是彼此心中那颗不信任的种子,它迅速生根发芽,争吵愈发激烈。
【叮,成功离间骆辰父母感情,反派值+1000,主角骆辰气运值-200】
夜幕下,别城。赖月花望着正在办公室沙发上玩电脑的臧瑾,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对姓骆的这么不友好?先是骆天,现在又是骆辰?”
她对臧瑾的事了解颇多,提问时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