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这才看到那张空荡荡的小桌,之前端坐于小桌之前的老者却是不见了踪影。
何灵只是扫了一眼,就匆匆走过,她就说这金丹大能怎么可能真就在玄元门门前看门,最多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平常见到不到人,这才是常态。
走过置换街,何灵直直朝着自己住宅的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她这才一恍惚,想起了什么,一拍腰间便飞出来一把飞剑,踩上飞剑,何灵便化作一道残影朝着远方飞去。
现如今她已成了玄元门中人,在这天宁坊市之中倒是没了顾忌,御剑而行对她而言,再也不是限制。
踩着飞剑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宅子。
扫了对面的宅子一看,又看了看四周,却是没发现什么动静。
心中了然,那楚长青应该是没那么快得到消息。
对着玉骨卷轴打出一道法力,何灵走进了屋里。
如今这屋已经空无一人,何灵直直冲向自己的房间,找了一会儿,手中便多出一个储物袋出来。
对着储物袋打出一道灵力,一个圆柱形的灵器,就出现在何灵手中。
何灵把灵器握在手中,过了一会儿,这灵器冒出一阵光芒出来,随后呈现出金红二色。
“嘶!难道我真是双灵根?”,何灵心中升起一阵疑惑。
随即她心中又是冒出一个新的疑惑出来,“可是为何之前我测试过两次三番都是没有有点反应?”
何灵双眼无神的看着远处的天空,心思却不知道飘往何处,口中喃喃道:
“难道是我筑基了的原因?”
她又细细回想了一番之前的情况。
过了半晌,她这才浑身一震,对了!是那丝灵气!
何灵还记得之前在遇仙镇的时候也好,如今测试也罢,最大的区别就是之前,那灵柱之上传来的一丝灵气,在经过自己大致在丹田往下,位于紫府的位置的时候,就直接被吞了进去,而这两次,那丝灵气又好端端的从自己体内的经络处流过,运转了一番,又传导了回去,这才导致灵器上又重新出了反应。
而那紫府之中有何物,何灵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何灵眉头微皱,心中有了一个猜测,而且验证起来也颇为容易。
又把手伸向圆柱状灵器,果然那一丝灵力又传了过来,不过这次何灵控制紫府之中的宝泉空间,待那灵气靠近的时候,一下便将其吸入宝泉空间之中。
果然这次手中的圆柱状灵器,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啧”,何灵呼出一口浊气,哪能还不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是以前,何灵肯定是一脸的无所谓,毕竟没有宝泉,她说不定就死在那一年的村子后山处了,而且宝泉给她带来了长生,这是多少古往今来的修士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如今,何灵却不得不幻想另一种可能,若是自己当初随着小青一同前往的玄元门,那么小青或许就不是如今这副杳无音讯的下场了。
不过事已至此,想再多却已是空想。
闭目运转了几番周天,何灵这才把心绪平静下来。
何灵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没有灵根,所以修炼的是当时烂大街的-五行引灵诀,难怪修行的如此之慢,这五行引灵诀需要把五行灵气都在体内吸纳完毕,这才能开始吸纳新的灵气,相当于有五个水龙头,而其下方则有五个水桶,每个水龙头流出的水是大小不一的,只有等流的最慢的那个水桶也装满了水,才又会继续积蓄新一轮的水桶。
加上宝泉的那七彩莲花叶子,本就要积蓄大量的灵气让花瓣变成金色,如此一来,这就更慢了,难怪她每天灵药灵物不断,修炼都还如此缓慢。
算算时间,她从那村子后山宝泉开始显化开始,到如今已经整整过去了五十年了。
其中从炼气一层到炼气九层花了差不多整整三十八的时间。
难怪会如此缓慢。
如今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回想以往,何灵又是没忍住叹气一声。
略微一思量,何灵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如今借着成就筑基,体内灵力充盈,这才导致宝泉吸收何灵体内的灵力慢了些,不似以往那般迅猛,这才使得她的灵根终于是能够外显出来,何灵这才发现了问题。
不过她那时也没什么办法,她本就是散修出身,虽然自由,但是修炼途中无同伴,更无老师指点,什么东西都要她自己去猜,自己去悟,这般,有些东西她不错上那么一两次,终究是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错在哪里。
至于那十九岁年龄的问题,何灵倒也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要知道这宝泉在显化之前,可是在三四年前就存在何灵体内的了,减去那四年,算起来她那时倒是刚好十九岁。
如此说来,她在那时就已经得了长生了,这宝泉的催熟能力还是后来才出现的。
明白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何灵却难免陷入回忆了起来。
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如何思考已是无用,虽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心绪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平复下来的。
终究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青儿与何灵心绪相通,察觉到主人的变化,青儿探出头来。
“嘶嘶?”
何灵摇了摇头,“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不是什么大事。”
“嘶嘶。”
听到青儿如此大的口气,何灵忍不住升起一丝揶揄,“我怎么不知青儿如今变得如此厉害了?你还要一口吞了那楚长青,那楚长青可是玄元门的筑基修士,手段定是不弱,你也不怕你把他吞下后,他在你的脏腑之中运起手段,把你开肠破肚?”
“嘶嘶,嘶嘶,嘶嘶。”
这次何灵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等你找到什么山,把身子缠紧,喝水去淹那楚长青之前,那楚长青说不定一个踩着飞剑,就正好从你嘴里逃出来也说不定。”
青儿见何灵如此明目张胆的嘲笑她,也是一个羞愤难当,钻进何灵袖中就是不理何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