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只能有一个师父(已全)
作者:猥琐发育的甜豆   权宦独宠:穿越哑女救下九千岁后最新章节     
    “秀秀不想想今日为何有人追杀?”
    “若是日后有人想要针对秀秀,给秀秀安个女子婚前失洁的罪名,秀秀若是获罪,还可以一并拿捏住我。”
    秀秀被尹仇说的一愣一愣的,她瑟缩了身子抱着尹仇,像极了犯错的妲己。
    小身子软软的热热的,还叹了口气,贴着尹仇,撩拨的某人不知道哪里痒痒。
    “我明白了兄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今日的事……会不会有什么尾巴?”
    “尾巴么?正好,顺道带秀秀去看看。”
    奢华的马车改了道,又经过了之前熟悉的赌坊,巷子里又冲出一个满身脏污是泥巴的男子。
    正是上次尹仇扔了银两的买药男子。
    此次他比之前更加瘦削了,面色枯黄,眼窝凹陷,显得眼珠更大,走起路来也是跌跌撞撞,看起来就像个活的骷髅。
    因有锦衣卫的随护,他也不敢拦车,只是在马车附近叫嚷着,“苏小姐,您行行好,我是日日打粥的范措啊!”
    “能不能求您给点打赏,往后几日,我就不去粥棚叨扰了。”
    马车这般奢华,一般人是不敢拦的,除非是逼不得已,秀秀透过窗看到了那人的样貌。
    被那人的形象骇住,她犹豫着,她直觉这人时日无多了。
    尹仇柔和的眸光看着怀里的女子,他将女子轻推起来,“苏小姐你看,是赏还是不赏?”
    马车停下,路过的行人也纷纷看着热闹,女子温柔好听的声音传出,“赏,多赏些。”
    范措欣喜的趴在地上给女子咚咚咚的磕了好几个响头,他的牙齿因为长久吃药,已是稀疏发黑,笑起来看着很是渗人。
    范措看着车里的女子又悄声与男子说了什么,那队伍中的一个锦衣卫便一直跟着他。
    范措不敢驱赶,只好与那锦衣卫保持着距离,他快要不行了,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走之前还想再尝尝那药。
    他左转右转,没再见跟着他的锦衣卫。
    又是老地方,熟悉的人,他将钱全部给了那人,换来了一小瓶的药粒。
    范措宝贝似的揣着,终是回了那个漏风漏雨的家。
    范措将躺在潮湿的木板床上,一口气将那小瓶药粒全吞了进去。
    药效很快,浑身都轻飘飘的,不再饥饿、不再痛苦、不再煎熬。
    然后他又看到了之前跟着他的锦衣卫,锦衣卫手里拿了好几个与之前一样的药瓶。
    锦衣卫说了,这是苏姑娘赏的。
    他开心极了,他尽数接过,将他们全都吃了下去。
    他用最后的意识,对这个一直跟他回家的锦衣卫说,“替我谢过苏姑娘,范措下辈子再报苏姑娘的恩……”
    一直等在巷子口的马车,得了锦衣卫的回报,秀秀情绪也有些低落。
    尹仇可不想影响了晚上的活动,于是安慰道,“秀秀可知,这药的来处?”
    秀秀点头,“多少知道些,之前在浦南,德先生对我用过这药……”
    尹仇摸着秀秀的头发,“为兄也是为查这药的出处,去的浦南,查案过程中被五皇子刺杀。”
    秀秀惊觉,“兄长是说,这药与五皇子相关?”
    “对也不对,五皇子刺杀我,确实是为了遮掩他散布这药的事情。但他也是被人利用了。”
    秀秀疑问,“他是皇子,利用他散布这药是做什么?”
    秀秀猜测道,“这药落在懂得医理的人手里,或许是好的,但是放在民间,怎样都是祸国殃民的存在。”
    尹仇点头,“不错,那人利用五皇子散布这药,也是这个目的。”
    “张良媞发现,这药的原料竟是产自东部的毒蘑菇,而这毒菇秀秀可能猜到哪里最多?”
    秀秀摇头。
    “正是郑德逃跑时,到过的东丘国。”
    “五皇子利用这些药笼络朝臣,与他苟合的姬晚用这药毒害了淑妃。”
    “五皇子也是受了姬晚蛊惑,才有了浦南的刺杀,所以他知道我的命门。”
    秀秀跟着尹仇的思路说道,“所以利用五皇子的人,是万贵妃姬晚?可她是不是傻?”
    “不与你这个大权在握的九千岁合作,要用五皇子嘎掉你?她又是为了什么?”
    尹仇笑说,“所以,定然是有人又许诺了她更大的利益,姬晚身边可能还有东丘的人。不然,她怎会舍了我这个大权在握的九千岁?”
    尹仇学着秀秀的话,成功的转移了秀秀的注意力,她问,“那兄长有何打算?这药想要根治要牵扯出一串子的人来。”
    秀秀掰着手指头数着,“五皇子、姬晚、还有她身边的东丘人……”
    此时马车停了下来,尹仇握着秀秀的手,替她掰着手指头,“不止,还要再加上三皇子的人。”
    此时马车外人声熙熙攘攘,感觉他们来到了人群聚集之处。
    马车之外,因为锦衣卫的到来,人群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但仍能听到偶尔出现的议论声。
    秀秀透过车窗,看到四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而黑衣人身后还有三个被吊起来的男子。
    那三人全身赤裸,下身被人围了长布,看起来像是穿了短裙。
    秀秀定睛一看,那三人不正是要调戏她的混混?
    只是此时他们口中鲜红,支吾着挣扎着,已是无法说话。
    看到马车的到来,带头看押几人的锦衣卫头头上到马车前,与尹仇请示着。
    得了尹仇的同意,那锦衣卫才吩咐用刑。
    这一路上他一直是抱着秀秀说话,他实在忍得辛苦。
    他爱不释口的又吻上了小丫头手臂的擦伤处,“兄长给你报仇,为兄让所有人知道,苏家女儿是万万碰不得的。”
    秀秀知道这几个人惨了,她好奇的看着三个锦衣卫站到了那三人身后,不知道手里用什么东西动了三人的什么位置。
    那三人满口鲜血的啊呜着,然后那三个锦衣卫又使劲儿一拽,那三人疼得像是要晕过去了,锦衣卫又在拽出的绳子上绑上了重物。
    随着三人的高高吊起,绑了重物的绳子被越拉越长。
    那绳子很白还带着些许血色,秀秀终是看明白了,缩回了尹仇怀里,捂着眼睛。
    尹仇看得却是津津有味,他问,“秀秀可知,这刑的名字?”
    秀秀有些嫌弃的皱眉,“兄长,别说了,恶心。”
    尹仇将车窗的纱帘放下,秀秀问道,“非要用这样的方式立威么?按律法处置其实也行的。”
    尹仇摇头道,“不只是为了秀秀立威,不还有剩下的四人?”
    那四个黑衣人中一个,被这抽肠的刑罚吓得不轻,他也没有太多废话,直接把脖子送到了锦衣卫的刀上。
    那锦衣卫收刀已是来不及了,另外三人见状也是一副要与锦衣卫拼了的样子,似乎巴不得锦衣卫给他们一个痛快。
    另外一人嘴里还叫骂着,“阉党,有种给老子一个痛快,用不着这般恐吓,休想从我们嘴里套出话来!”
    这人话音刚落,不知从哪处射出的飞箭,直戳了这人的喉咙。
    余下二人登时傻了眼,锦衣卫也将两人护了起来,寻找着射箭的源头。
    锦衣卫头头也是煞有介事的开口,“你们忠心为主,可你们的主子却不想让你们活。还是老实交代,不然就算你们死了,九千岁总是能查到你们妻儿头上……”
    锦衣卫头头剩下的话没再继续,两人心防快被攻破之际,人群之外又是一声男子的高呼。
    竟是白日见过的跛脚三皇子穆淳,那两人见到三皇子又低下了头,没了声音。
    三皇子上前与尹仇打着招呼,尹仇也不得不下了马车,下车前他按着秀秀脑袋瓜,让她藏着。
    隔着纱帘,三皇子影影绰绰能看到马车中的倩影,再转头就是尹仇的不悦神色。
    尹仇草草给三皇子拘了一礼,他率先开口道,“真是巧了,这一日竟是碰见了您两次,不知三皇子有何指教?”
    三皇子拄着紫檀木制的拐杖,拐杖纹理细密,手柄处还被精致的玉石包裹,玉石本是晶莹的奶白,许是因为被常用拿握,玉石也被摩擦的油量温润。
    三皇子身着一身紫服,他的气质比起无念矜贵威严了很多,但是又比五皇子少了些戾气跋扈。
    被尹仇这般请示,他才恍然想起一般,颇为好心的劝说,“难得今日休沐,想着去吃吃茶,听听曲。吃茶时正巧撞上了与佳人相会的尹督主。”
    “然后就不知发生了何事,锦衣卫到处在街上搜罗,我这茶也没怎么吃香。”
    “现下我这正要去听曲,不想又是撞上了尹督主,您这是又为着哪般啊?”
    尹仇虚与委蛇的回话,“下官的错,是下官思虑不周,扰了三皇子的雅兴。”
    而后不等三皇子再说话,尹仇便下令那些锦衣卫将两个黑衣人带了下去,但吊起来的那三人却没再管。
    三皇子看着那三人的模样,也不禁心里恶寒,不愧是西厂,这般恶心又可怖的法子,也就是尹仇能想得出来了。
    尹仇像是没看到三皇子的反应,给三皇子解释着,“今日带着我家姑娘上街采买,不想竟有刺客偷袭,与内子走散期间,竟被这三个不长眼的混混为难。”
    “三皇子,您说我不该用些非常手段么?”
    “不然日后,朝中那些个不懂事的,又来为难我家姑娘,您说我是顾及这同僚之谊,还是不顾及的好?”
    三皇子惊讶道,“竟有人打这样的主意?确定是同僚?”
    秀秀不知道两人在外交头接耳的说了什么,她身子有些冷,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尹仇这才与三皇子拜别。
    马车缓缓驶离,纱帘被风轻轻吹动,里面的女子又打了两个喷嚏,三皇子看到了女子的惊艳一瞥。
    少女揉着鼻子,看着尹仇的眼睛带光,不像抗拒的样子。
    然后那女子又被尹仇按倒,尹仇的身影遮住了他的视线。
    三皇子不屑轻哼,尹仇这厮胆大妄为,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一介草民就这般坐在车里。
    一个阉人的“菜户”而已,至于这般宝贝。
    正巧今日也得了个奇药,无色无味,他拍在了尹仇的肩膀上。
    他好奇,这药下给了太监,会是什么结果,毕竟这药只有真的交合才能解毒。
    他太期待尹仇惨死在床上的模样,只管等着明天的消息。
    马车载着两人回尹府,尹仇开始觉得发热,以为是自己淋了雨的缘故,可却不想竟是越来越热。
    秀秀也发现了尹仇的不对,“兄长?你的脸好红,可是感染了风寒?”
    “该死,我被三皇子下药了!”察觉有异的尹仇推开了秀秀,他扯着自己的衣服闻嗅着,同时也让马车加快了速度。
    尹仇在自己的肩膀上发现了白色的粉末,他扯下秀秀裙摆上的布料,小心将粉末包了起来。
    尹仇扛着秀秀下了马车,这是两人第一次光明正大从正门进了尹府。
    苏仪早已在府外候着,尹仇将包着粉末的布料扔给了苏仪,“去查,春药,看看有什么症状,半个时辰后来煜宇阁回我。”
    苏仪看尹仇满脸通红,心知自家主子中了招,他也急急汇报着,“成大人还在外院书房候着,似乎今日事情不太顺利,说要回禀。”
    尹仇皱眉,是郑德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他继续吩咐苏仪道,“这药莫让成智碰了,你们二人半个时辰后,一同来找我。”
    不等苏仪应声,尹仇便迫不及待的飞檐走壁回了煜宇阁。
    他本来还想给秀秀好好清洗清洗身上的污秽,可现在还是救急要紧。
    妲己和小鹦鹉看到主人回来,都很是高兴,都被尹仇撵开,两个丫头被尹仇屏退。
    秀秀知道尹仇中了春药,她挣扎着说要避子,也不再管用。
    尹仇将她扔到床上,他喘着粗气强忍道,“秀秀,今日你叫了几遍无念师父,就要叫我几遍,不然今日就别想下床了。”
    尹仇脱着自己的腰封,那模样确实太像霸占良家女子的坏人。
    尹仇他自己的衣裳脱的体面,可轮到秀秀时,可能因为秀秀衣衫本就破损,最后被尹仇撕的七零八落。
    秀秀被尹仇禁锢住,尹仇再次强调,“秀秀,记住了,师父只能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