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以后会注意点的啦,比起这个快给道长取文房四宝来。”
鹤言有些纳闷的挠了挠头。
这是睡醒了准备豪迈挥毫吗?
“道长要这些东西干嘛。”
“你还想不想摆脱那个诡异空间了?”
话音落下,鹤言立马就要出门。
“我现在就去买。”
鹤言前脚出门,沈簌卿就又安逸的躺平了。
鹤言先把买好的晚饭送给了曲雨璇。
“你…买这些干嘛…”
双眼仍挂有疲惫的曲雨璇望见他捧着一套文房四宝疑惑道。
鹤言的脑袋转得很快。
“这不是想培养点兴趣爱好,练练毛笔字什么的嘛,好了大小姐,赶紧去吃晚饭吧,吃完后记得再好好休息一晚。”
没有多想的曲雨璇点了点头便关上了家门。
“道长,我把东西都买…”
鹤言一进门就焦急的说道。
可没想到沈簌卿再次睡着了。
如果不是领教过她的本领,恐怕连鹤言都要觉得她是江湖骗子了。
沈簌卿的睡姿很是随意,丝毫没有和男性共处屋檐下的谨慎。
她现在穿着的是裙子,双腿微微蜷缩的动作下。
就导致她在无意间走光了…
神圣的白色胖次令鹤言脸红心燥,半天张不开口…
他合眼许久,才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春景压制了下去。
“呃…焕…焕清道长…”
沈簌卿没有反应。
“道长,吃饭了。”
“又开饭了嘛?”
一听开饭了,沈簌卿立马醒来。
“吃什么呢?”
“一个小时前我们才刚刚吃过晚饭啊道长。”
“嘁…原来是骗我的…”
“不这么说你也醒不过来啊,我把文房四宝买回来了。”
沈簌卿坐起来慢悠悠的喝了口水。
“道长还要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这可是关系到你的未来啊。”
沈簌卿紧锁眉头严肃道。
鹤言听着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屏息凝神沉重道。
“道长请说吧…”
“这个艰巨的任务就是…把宣纸裁成宽四长十二的长条。”
“合着半天就是裁纸啊?闹麻了…”
“你可别小瞧了裁纸哦,宽四长十二,记好了呦,快动起来吧,我再…”
察觉她又想躺倒的鹤言赶紧轻呵道。
“不准睡!”
“不让睡就不让睡嘛,干嘛那么凶。”
随后鹤言就像个忙碌的小书童一般,又是裁纸又是磨墨。
一切就绪,沈簌卿挥动笔杆在纸条上画下诡异难解的符文。
鹤言在一旁静静瞧着,涌上心头的困惑使他开口问道。
“道长,不是黄纸也能有用吗?”
沈簌卿专注在纸符的绘制上,所以她没有吭声。
最后一笔完成,分布在死角的怪异图样以及中间密密麻麻的文字,为鹤言呈现出一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法阵。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什么纸都一样,黄纸也是用姜黄染的,宣纸一样能承受住符文的力量。”
“这样,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沈簌卿倾侧脑袋浅笑着。
“我们去那个女孩住的地方,然后看看能不能在哪里找到被她用来给你下降头的邪法。”
昨晚暗地里护送着柳凝漓进入寓所后,沈簌卿就一直在筹划这件事。
鹤言虽有些不情愿,但面对可能将自己从诡异永夜中解救出来的机会,他也不会白白错失。
鼓足勇气与沈簌卿来到了柳凝漓昨夜进入的公寓前。
鹤言却吃惊的微微张嘴。
“道长,你会不会是搞错了,她家很有钱的。”
鹤言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这座公寓看上去极为普通。
外墙刷着的白漆已经有不少地方掉了,路两旁的花圃中更是杂草丛生…
一个百亿富翁的千金,怎么可能会住在这种地方?
按照常理来说,柳凝漓都不太可能会进入这座公寓。
可亲眼目睹的沈簌卿很是肯定道。
“怎么可能搞错,我可是一直都跟着她的。”
她回答后望了望四周。
“正好这会没人,我现在就用术式来探查附近有没有存在的鬼蜮邪术。”
话音落下她掏出一张纸符捧在右手手心。
接着左手做出结印之姿,嘴里默念难解的咒语。
眸若秋烟的沈簌卿突然将纸符抬飞,随后眼疾手快的用两指夹住,并与结印手势交叉为十。
鹤言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她做法了,结果还是被震撼到发起愣来。
突然!那纸符燃烧起来,接着化为残灰被夜风冲散了。
“道长,是找到了吗?”
没有回答的沈簌卿陷入了沉思…
“奇怪…怎么会什么都没找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