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母亲逝世,柳凝漓就变得内向孤僻。
她就如成一叶孤舟,漫无目的的飘荡在无边无际的雾海…
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都无所谓。
总之,鹤言的夸赞让她拨开了黑雾,令她的世界再次出现了光明。
为得到鹤言,她会不惜一切。
哪怕任由扭曲的心意侵蚀着理智。
“学长…我终于可以拥有你了…”
温柔的笑意中能够解读出一丝深险。
奈何她的语气太过撩人。
再加上微凉玉指来回抚摸鹤言的胸脯。
鹤言很快就有了要被迷惑的迹象。
好在他还没有完全沦陷。
之所以会开门,是因为柳凝漓已经彻底疯狂。
但现在的她已经没了令人惧怯的菜刀,也就成为弱势的那一方。
尚存理智的鹤言立刻攥紧她的手腕控制起她。
柳凝漓有些惊讶,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学长…是想要作为主动的那一方吗?我会好好配合的…”
“?”
鹤言被这奇怪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
“我…”
他结巴好一阵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就非得要这样吗…”
“非得,因为我太渴望得到学长的心了。”
“你总是这么极端…我只会更加的怕你,这不就离你想要得到的我的心,更加遥远了吗?”
柳凝漓渐渐抬头,随后用深沉的目光望起鹤言。
“得不到学长的心,那我就要得到学长其他的一切,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我会囚禁学长的身体,摧残禁锢你的灵魂…直到永远】
眼下还有一条不是办法的办法,可以让鹤言摆脱扭曲的她。
那便是沈簌卿说过的,一死全了。
可鹤言不是那么激进的人。
杀人?他做不到的。
甚是无力的他松开了柳凝漓的手腕,随后颓然的坐在床沿边。
柳凝漓缓缓蹲在了他的身前。
“学长,如果是我配不上你,我是不会一直纠缠你的…”
配不上…
这话从柳凝漓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她是远近闻名的校花,多少人想同她说句话都困难。
她还是百亿富翁柳义岩的千金…
当初鹤言不正是因为这俩身份,才不想与她继续来往,害怕耽误了她。
“是我配不上你。”
“可学长很好,哪里都很好,学长已经是我的世界了,没有人比学长更好的…”
柳凝漓的真情流露令鹤言沉默良久。
“那为何,你要用诡异的巫术折磨我…”
“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
她说着说着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怎么又表现得跟你才是受害者一样…”
“因为…因为那些真的不是我做的…已经被问过好几遍了,可学长就是不肯相信我…”
泪如雨下的她握住了鹤言的手。
“这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愿意向天发誓,如果这些事情是我做下的…就叫我…就叫我再也见不到学长了!”
鹤言面露难色。
柳凝漓现在发起了对自己而言最为狠毒的誓言,还露出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搞不好诡异的事情真的与她无关…”
鹤言如此暗想道。
他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沈簌卿,看看道长能不能有些新的思路,以好让自己摆脱诡异的永夜。
但眼下,还得面对现实里已经敢拿菜刀劈门的清纯校花…
“你先别哭了,哎…”
轻叹一声,随后鹤言拿起电脑桌前的抽纸递给了她。
泪眼朦胧的柳凝漓接过抽纸。
泪水被擦去,湿红的眼眶却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可怜。
“学长,你相信我吗?”
鹤言没有回答,二人相对静止着。
许久后他艰难开口。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今晚就别强迫我了…”
柳凝漓已经被沈簌卿打搅过两次了。
还都是在即将得手的情况下。
所以现在这绝好的机会。
她怎肯错过。
她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鹤言扑倒在床上。
鹤言急忙要起来,他的上半身还未完全挺直,那张倾城的面孔就紧贴了过来。
忽然间她吻了上来。
如羽毛般轻柔的吻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爱意。
与水润甜唇交织的鹤言睁大眼睛,体内也多出一丝躁动的电流。
慢慢的,轻柔的吻变得贪婪。
柳凝漓深沉的吸吮着,还不忘揽住鹤言的后背。
为这一刻,她做了很多功课。
更是反复观看名为《如何接吻能让男孩欲罢不能》的文章。
交织许久后,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一亲密行为。
她面红耳赤的轻喘,眼眸中泛起了爱意。
“学长…这是我的…初…初吻…”
哪有男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考验…(反正我经受不住,有没有小南娘来让我体验体验)
鹤言也毫不例外的被吻迷糊了…
迷离的视线中只有柳凝漓倾城的羞颜,持续嗡嗡鸣声的耳中也全是她温柔的声音…
最主要的是柳凝漓的嘴唇又软又甜,与她相吻就像是在品尝一杯百年佳酿。
味香醇厚,鲜柔美味…
美妙的触感令他如沐春风,如痴如醉。
不仅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就连自己是谁自己在哪,他都给忘了。
“昂…?”
鹤言醉生梦死的模样令柳凝漓很是欣喜。
这下,鹤言再也不会抵抗了…
他会任由自己支配…
“学长,我好喜欢你…”
意乱情迷的鹤言只是轻声嗯嗯。
“学长,很晚了呢,我们一起休息吧?”
说罢她开始帮鹤言脱去衣物。
她的动作很轻,似乎是害怕鹤言从自己营造的温柔乡中醒来。
接着她又褪去自己身上的黑衫。
“有了事实的话,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那么现在,就让我为最喜欢的你,献上这名为‘春宵’的最美一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