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国际酒店,是b市最早的五星级酒店之一,时至今日,许多国外贵宾来b市,维也国际酒店仍是首选。
为什么初一这么清楚,因为她之前参加辩论赛,就曾用维也国际酒店当过例子。
“你、你、你的?”
初一震惊极了。
在她视角里,林禾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或许家里有点小富足,但和蒋家比不了,不容挥霍那种。
在钱财方面,父亲一向大方得很,林禾花的钱肯定是父亲给的!
结果林禾说维也国际酒店是她的??
初一辩论赛查资料时有看过,维也国际酒店在九零年代,就曾有连锁酒店集团想要收购,出价上亿!
到现在维也酒店加上延展出来的度假村,整体价格不可估量!
林禾是拥有者?!
初一想说林禾不要开玩笑逗她,质疑的话没等说出口,就听敲门声响起,西装革履的男人听见请进后,推开虚掩的门进入。
“林总,您来了,可有什么吩咐?”
初一的话哽在喉间,这男人她认得!维也国际酒店的总经理!
她看过酒店资料视频,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位总经理,是位公关危机相当厉害的一个人!
他叫林禾林总!
居然是真的……
维也国际酒店真是林禾的!
瞧林禾说没事来转转,让经理不必管她去忙自己的工作。
人走后,屋内又剩她们两个人。
“所以你给蒋安买玉佩的钱,是你自己的?”
林禾不知道这孩子的脑回路怎么转的,这时还能牛头不对马嘴地提这么一句。
平时包里都装着好几张卡,随手拿出来哪张就用哪张,林禾没有说一定要花自己的钱,不去花蒋峤的钱。
但给蒋安买礼物那回,她的确是特意拿自己的卡。
“是。”
林禾看女儿撅了撅嘴,她又道:“卧室那幅画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她进去找林禾说话的时候,那幅画就挂在那里,还挺好看。
“安安送的。”
初一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她在想另一个问题。
林禾同蒋安那么亲近,是不是因为对方是家里最先接纳她的人?林禾之前帮自己解决了麻烦,要不要也送点什么?
林禾看初一走神,知道女儿是听进去了,人与人的相处要看,要学,也要自己悟。
没有打扰初一,林禾坐在办公桌前打开了电脑,看到了系统里付鼎的入住房间,拿出手机给他的房内座机打去了电话。
“我没叫客房服务!”
电话一接通,就是付鼎极为火大的声音。
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他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好不容易这会儿睡着了,电话给他吵醒了。
付鼎很气,他把自己的手机都静音了,结果酒店内的座机响了,自己有没要叫醒服务!
“町町小姐一早火气就这么大?”
略带耳熟的调侃声,迷糊的付鼎猛地起身瞪圆了眼睛,一下清醒了。
“林小姐?”
瞬间,付鼎认出声音的主人,他睡着这么一会儿,梦里对方用这样的声音追杀自己五次了!
昨儿对方说买你命的时候,他慌归慌,没怎么太害怕,结果睡着了梦里全是被买命追杀的画面,吓死个人!
“请问有什么事吗?”
付鼎咽咽口水,总觉得这通电话来者不善。
林禾笑呵呵道:“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聊聊天。”
付鼎想拒绝,但他能拒绝吗?不能!
对方电话都打到他酒店的住房了,说明自己进入华夏后的行踪,都被掌握了,一个能将买命这种话放在嘴边的女人,必然是个手狠的。
再加上对方是蒋总的女人,肯定也是个心狠的!
林禾在付鼎心里算是穷凶极恶之人了。
挂断电话后,付鼎本想给蒋峤发消息,说自己被林禾约见的事情。
转念想到在会客室时对方的态度,貌似找了也没什么用。
到时候蒋总来,那位林小姐随便撒个娇,告个状,蒋总绝对能冲他下手!
思来想去,和蒋总说还不如自己过去更保险!
就这样,付鼎只身来到顶楼总统套房,在林禾给的门牌号前,按响了门铃。
“这个房间是常年给我留的,下次再离家出走,你可以来这。”
林禾坐在沙发上,话说得相当真诚,让初一搞不清楚对方是真的是这么想,还是在嘲讽自己……
这时门铃声响起,初一先去开门。
初一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出奇的是,她对林禾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小,甚至对方有时候教育自己,她都不想反驳。
自己以前明明最讨厌这样了。
心里想着这些的初一,开门看到付鼎愣了下,这人长得还怪好看的!
这就是父亲和哥哥说的付鼎?
对初一点头笑笑算打招呼,付鼎走到客厅,看到坐着的林禾,他脱下头上戴着的礼服帽,放在身前微微弯身道:“林小姐,午好。”
付鼎穿了一身蓝色西服,换回男装的他举止绅士,极有涵养,看不出身为町町小姐时的半点妖娆。
“付先生请坐。”
付鼎坐在林禾对面沙发,初一在林禾身旁坐下,观察着付鼎。
她发现这人虽是金发碧眼外国人的标配长相,但五官没有那么立体深邃,更加符合东方人柔和的面部线条美。
如果赵晴在,一定要被迷死了,她就喜欢这种像漫画里走出来一样的男人。
当然了,初一也是愿意多看几眼的,好看嘛。
“再讲讲你和蒋峤是怎么认识的吧。”
林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给付鼎也倒了一杯茶水。
付鼎对林禾有多忌惮呢,面对这样的要求,他没说昨日说过今日不说的拒绝话语,反而认真讲起了故事。
不敢推诿!
“……蒋先生觉得我算得很准,一连数天让我过去,我同蒋先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这次付鼎讲得比较细致,他推算时讲究什么方法,咒语口诀那些都讲了。
话语停顿,付鼎端起茶杯,话说多了嗓子痒。
在这间隙,初一眉头一直皱起,林禾看了眼女儿道:“怎么?觉得有问题?”
初一点头,对上林禾鼓励的眼神,知道可以说自己心里的看法,她开口道:“父亲从不与萍水相逢的人结下深厚情谊。”
听到付鼎说那些玄学,内容很吸引人,但也就如此了,跟听故事一样。
连她都迷惑不了,更别提迷惑父亲。
“他是不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