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伙男护工们来到二楼第3间女生宿舍时,一个身材高大的护工拿出了一根长长的塑料管,正准备朝宿舍里吹气的时候,”
““嘭”的一声,改装过的门从里面往外面猛然踢开,当场就让门给撞倒了两个门边的护工。”
“然后两个拿着灭火器的兄弟对着护工“吱吱”的狂喷着漫天白色干粉。”
“顿时狭长的宿舍过道满屏都是灭火器喷出的白粉,尖叫声,惨厉的叫喊声,震荡着整栋楼。”
随着鲁子豪的深情描述,陈弥也带入了当时的剧情中:
这群年轻的学生党手持长长的武器——铁长枪尖锐而冰冷,铁长刀在昏暗中泛着寒光,灭火器沉重而有力,眼中闪烁着对弄死对方的无尽渴望
而另一边,男护工帮,他们本应是救死扶伤的使者,却在这末世中沦为了比野兽更加凶残的存在。领头的,正是那位被冠以“开膛手”之名的外科梁博强。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与疯狂。在他的带领下,这群护工同样武装到了牙齿,手术刀在他们手中仿佛变成了致命的利器,打点滴的铁架被改造成了简易的狼牙棒,骨科锤、石膏锯更是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
两股力量在女生宿舍楼二楼的走廊上狭路相逢。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沉重。两头夹击的学生党手持长兵器,占据了初期的优势,他们步步紧逼,企图用武器的长度优势压制对方。然而,护工们并未退缩,他们凭借着更为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更加凶残的手段,迅速调整阵型,准备进行反击。
“别动!再往前一步,就让你们血溅当场!”一名学生挥舞着手中的铁长刀,大声喝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也难掩其中的决绝。
梁博强站在队伍前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双手术刀在他手中灵活地翻转着,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华丽舞蹈。“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随着一声令下,双方爆发了更加激烈的冲突。灭火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白色的弧线,伴随着轰鸣声炸裂开来,白色的粉末与弥漫的雪花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也掩盖不住那四溅的鲜血。铁长枪与铁长刀挥舞间,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惨烈的呼号。
护工帮利用狭窄的空间优势,迅速拉近了与学生们的距离。梁博强更是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他的手术刀精准而致命,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一名学生的倒下。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这片冰冷的走廊。
学生党虽然勇猛,但在梁博强及其手下的疯狂攻击下,渐渐显得力不从心。他们开始慌乱,阵型也变得松散起来。就在这时,一名学生突然发现了宿舍内的一个小型储物间,里面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等杂物。他灵机一动,大喊一声,带领几名同伴冲进去,将这些东西一一搬出,作为临时的防御工事,防止对方近身,有效利用自己一方长武器的优势。
在学生们拼死抵抗下,护工们的攻势暂时得到了遏制。然而,梁博强并未因此放弃,他深知这场战斗的残酷与重要性,一旦失败,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追杀与死亡。于是,他再次挺身而出,手中的手术刀化作两道银色的闪电,穿梭在学生们构建的防线之间,寻找着每一个可能的突破口。
就在双方陷入僵持之际,一名学生突然大喊:“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利用好手中的长武器,只有杀了他们,我们才能活下去!”这句话如同一剂强心针,瞬间点燃了学生党们心中的斗志。他们纷纷响应,挥动手中的长枪长刀让护工们难以靠近。
梁博强,这位冷静而狡猾的领导者,此时已经悄然绕到了学生党的侧翼。他手中的手术刀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精准无误地切割向敌人的要害。学生们开始惊慌失措,阵型逐渐散乱,原本的优势瞬间化为乌有。
“记住,我们不是在战斗,我们是在生存。”梁博强低沉的声音在护工间回荡,他的话语中既有命令也有鼓励。在他的带领下,护工帮开始展现出惊人的默契与配合,他们利用骨科锤的冲击力击碎铁长枪的防御,用石膏锯切割铁长刀,甚至有人将点滴铁架改造成简易的投掷武器,对远处的敌人进行打击。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走廊上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与烧焦的气味,每一声惨叫都让人心惊胆战。学生们逐渐被逼至绝境,他们开始绝望地反扑,但每一次冲锋都像是飞蛾扑火,只换来更多的伤亡。梁博强如同幽灵般穿梭于战场之间,他的手术刀如同死神的桑巴舞,每一次挥袖都带走一条生命。
终于,战斗迎来了它的高潮。在女生宿舍二楼的一间宿舍内,梁博强与最后几名学生面对面站立。这些学生已经伤痕累累,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他们知道,此时此刻,投降也是必死,只有战斗到最后一刻,才能有一丝希望,也维护自己作为人的尊严。
“放弃吧,你们没有胜算的。”梁博强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然而,学生们却仿佛被某种力量所激励,他们不约而同地冲向了梁博强。尽管他们的动作迟缓而笨拙,但那份不屈的意志却让人动容。
梁博强微微一笑,他并没有闪避,而是迎了上去。手术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穿梭于空气之中。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名学生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铁长刀抛向了他。虽然这一击并不致命,但足以让梁博强分心片刻。就在这短暂的空隙中,鲁子豪猛地扑了上来,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