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切地问道:“楚美女,你看外面这么冷,要不我们还是回去那温暖的别墅里,继续我们的品酒之旅,或者秉烛夜谈,也是一桩美事。”
楚音琴闻言,目光冷漠地望向远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答案。她沉默了片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陈先生,我看你的气质非凡,绝非池中之物,身体素质应该也相当不错。怎么,不愿跟我出来享受这份难得的清净,聊聊天,共度这良宵吗?”
陈弥闻言,连忙解释道:“怎么会不愿呢,楚美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小陈我受宠若惊才是。能有机会与你共度这样的夜晚,是我的荣幸。”他的语气诚恳,眼神中透露出真挚的情感。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聊,脚步轻盈地穿梭在夜色之中。月光如水,洒在他们的身上,为这段突如其来的散步增添了几分浪漫与神秘。他们的话题从老干局酒宴上的趣事,渐渐延伸到了各自的生活、梦想与追求,每一次交流都像是两颗心灵的碰撞,激发出更多的共鸣与火花。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离别墅上百米远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又新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们的相遇与交谈让路。
夜,依旧深沉;风,依旧寒冷;但在这对男女之间,却仿佛有了一股不可言喻的温暖在流淌,让这个夜晚变得不再平凡
这时,楚音琴突然以一种近乎神秘的语调问陈弥:“陈先生,你难道就不好奇,像我这样一位看似与世俗格格不入的窈窕淑女,究竟是如何住进这龙宝雄的豪华别墅的吗?而我与龙宝雄之间,又隐藏着怎样一种复杂而微妙的关系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这个问题的答案背后,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陈弥的神情变得狡黠而深邃,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当然好奇,像你这样一位气质出众、温婉可人的女子,怎么会与一个体重超过四百斤、外表粗俗不堪的胖子有所瓜葛。只是,这种问题,又怎能如此赤裸裸地直接问出口呢?毕竟,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和不愿为人知的过往。”
楚音琴轻轻一笑,似乎对陈弥的顾虑表示理解,但她还是决定揭开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也是一个异能者,只是我的异能级别相对较低,而且我的异能力在对抗战斗中显得有些鸡肋。我的异能,是一种用在情侣之间的特殊助兴能力——我掌握了108种接吻的方法,而且每一种方式都能让对方欲罢不能,甚至直接‘缴械投降’。这种能力,在末世之前或许还会被视为一种有趣的情趣,但在这个冰封末世之后,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说到这里,楚音琴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我也不知道为何末世以来我会产生这样奇怪且稀有的异能力,也许,这与我那次与挚爱的丈夫生死相别的经历有关吧。那段记忆,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
“哦,能跟我详细讲讲吗?”陈弥饶有兴趣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故事的好奇。
楚音琴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冰封末世前,我的丈夫是一位保卫祖国边疆的战士。他服役的地点,在祖国的最西北边,帕米尔高原4000米的地方,那里与阿三国和大鹅国交界,是他每天站岗的地方。那里的环境恶劣,气候寒冷,但他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我丈夫是位非常英俊坚毅的战士,他是我刚进大学时的军训教官。我见他第一面,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后来,军训结束后,我一直都与他保持着联系,每日书信往来,倾诉衷情。我大学的第一个假期,就在学校外面的一个破旧的小旅馆里,被他彻底地征服了。那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走出那个小旅馆,除了上厕所、吃外卖,就是不知疲倦地做运动。我们几乎每天都只休息几个小时,醒来后又开始新一轮的运动健身。你可能都不相信,我人生的初次,竟是如此痴狂和放纵。”
陈弥听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间张大了嘴巴,骂了一句:“禽兽!”
楚音琴听到后,只是稍微瞪了瞪眼,然后继续说道:“后来没多久,他就被派去了西南战区缅北交界处服役。而当我大学毕业,满怀热情想要与他奔赴礼堂的时候,他却又被派去了更远的乌鲁疆。但是,我们的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然而,我的所有家人和亲戚朋友都没有出席我们的婚礼,因为他们从头到尾都不认同这段姻缘。我家里人觉得这样的婚姻跟丧偶没多大区别,这是一场得不到祝福的婚姻,但我却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因为,我太爱他了。哪怕一年只能见他一面,哪怕他一年只有一次5天的探亲假,而距离5000公里的乌鲁疆来回就要花去3天的路程时间,我们每天就只剩下2天相聚。你猜,这两天我们是怎么度过的?”楚音琴的眼神中闪烁着幸福而又苦涩的光芒。
陈弥再次张大了嘴巴,说道:“废话,这还要猜吗?照你俩的尿性,这两天估计连吃饭上厕所的时间都挤不出来了吧?而这两天睡觉休息更是不可能的,有句老话叫夜宵一刻值千金,这话绝对能用在你们身上。”
楚音琴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红晕:“唉,算了,不讨论这个问题了。那些日子,虽然短暂却充满了甜蜜和热情。每一次相聚,都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恨不得把对方融入自己的骨髓里。”
陈弥见状,又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后来呢?该不会是后来你丈夫复员了,被安排到了城管大队,然后每天搜刮民脂民膏太厉害了,最后吃成了个大胖子,他就是龙宝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