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你们也不懂得这无名火是谁放出来的咯?这火一定是那个妖风的主人给放的,而放火的目的来说是为了救你们呢,好吧,看来你们的口风还挺紧的嘛。”
说到这里,花姑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起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她缓缓站起身,走到四人面前,冷声道:“不知道让你们再尝尝我的刑具理疗之后,你们的嘴是否还有这么硬呢?”
四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他们知道,花姑所说的“刑具理疗”绝非善茬,那绝对是一场生不如死的酷刑。然而,他们也别无选择,只能咬紧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折磨。
花姑首先走到小羽面前,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她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一把锋利的铁剪刀,然后缓缓逼近小羽。小羽吓得浑身哆嗦,几乎要哭出声来。然而,花姑却并未立即动手,而是用那铁剪刀在小羽的脸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怎么样,小羽?这铁剪刀的滋味如何啊?”花姑冷笑着问道。
小羽紧闭着双眼,不敢看那锋利的铁剪刀,只是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火是谁放的……”
花姑闻言,脸色一沉,她猛地一挥手,那铁剪刀便狠狠地扎进了小羽的肩膀里。小羽痛得惨叫一声,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襟。然而,花姑却并未停手,她继续用那铁剪刀在小羽的身上划过,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小羽终于忍受不住这剧烈的疼痛,他惨叫一声,然后便晕死了过去。花姑见状,冷笑一声,随手将铁剪刀扔在一旁,然后走到小华面前。
小华看到小羽的惨状,心中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然而,花姑却并未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她从一个火炉里取出一根通红的火萃器,然后缓缓逼近小华。
“小华啊小华,你看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被这火萃器烫一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呢?”花姑冷笑着问道。
小华紧闭着双眼,不敢看那通红的火萃器。他紧咬着牙关,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然而,花姑却并未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她猛地一挥手,那火萃器便狠狠地烙在了小华的背上。
小华痛得惨叫一声,他的背上顿时冒出了一股青烟。那火萃器的温度极高,几乎要将他的皮肉烤焦。然而,花姑却并未停手,她继续用那火萃器在小华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焦黑的痕迹。
小华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然而他却始终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求饶。他知道,一旦自己开口求饶,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折磨。
花姑见状,冷笑一声,随手将火萃器扔在一旁。然后,她走到林楚云和张黎明面前,用那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们两个呢?是不是也想尝尝我的刑具理疗啊?”花姑冷笑着问道。
林楚云和张黎明相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充满了绝望与无奈。他们俩是被花姑折磨过了的。他们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这场折磨。于是,他们只能紧咬着牙关,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
此时,陈弥趁着众人皆沉浸在火灾后的繁忙与重建工作中,无暇他顾,便悄无声息地脱离了那个喧嚣的现场,独自踏上了前往雪山腰腹的隐秘之旅。雪山之巅,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一片宁静祥和,与山下那因火灾而显得纷扰不堪的世界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穿梭在雪峰间,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终于,他来到了一个被雪石环抱的小小空地,这里远离尘嚣,仿佛是大自然特意为他准备的避风港。四周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和雪落地的沙沙声,再无其他杂音。陈弥深吸一口气,清冽的空气瞬间填满了他的胸膛,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在。他从口袋中缓缓掏出手机,屏幕在雪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蓝光,显得格外醒目。这手机,成了他与外界联系的唯一桥梁,尤其是与蓝若羽——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自离家以来,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与挑战。陈弥知道,蓝若羽一定在家中等得焦急,毕竟在这个末世之中,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每一天都有新的战斗与杀戮在上演,让人心生畏惧。想到这里,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屏幕,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等待的几秒钟里,陈弥的心跳莫名加速,仿佛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中奔腾的声音。终于,电话接通了,话筒那头传来了蓝若羽温柔而又略带甜醉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温暖了他全身。“亲爱的,终于听到你声音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几分欣喜,几分担忧,“你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我好担心你。你说现在这种比地狱还要恐怖危险的末世,你一个人待在外面,而我们这里时时刻刻都在讨论着外面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让我心里好惶恐。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怕,我也好想你了。”
陈弥听着蓝若羽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不免有些愧疚。他知道,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日子里,她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与恐惧。于是,他轻轻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悦:“别担心,我忙完手上的事,很快就回去了。家里那么安全,连导弹都无法攻进去,你只需乖乖待在家,保护好自己就行。外部的消息,真真假假,别信那么多,也别去打听,免得徒增烦恼。我在这里一切都好,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