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没认出来这是谁,他只见过柔则三次,这次柔则实在大不相同,他心中有所猜测,却不敢置信,他又没让人虐待柔则,她怎么可能成这副德行。
四阿哥和竹息更是没认出来。
柔则听见二人毫不留情的对话,冲向四阿哥喊,“四阿哥,是我呀,是柔则呀,你不是最爱我了吗?唔!!!”
柔则还靠近四阿哥便被太监们抓住,嘴也被捂住,只能唔唔唔的,表明自己有话说。
四阿哥这才清楚竟是她,刚被这疯子的身份惊到,又被她口中的最爱吓到,“你这疯子,休要胡言乱语!”
还眼巴巴的看向竹息,“我最爱的是你!”
竹息差点笑出来,还好端住了。
小狗真挚的对主人表达爱意,真的太可爱了。
竹息起了看戏的心思,故意装作吃醋的样子,“那她为什么说你最爱她?哼,爷不会是见一个女人就说一句最爱吧。”
四阿哥看出竹息是在搞怪,她眼中的调皮毫不遮掩,配合着解释道,“爷对天发誓,最爱的只有你一个。”
“爷对我真好~”
竹息被哄的高兴,挽起四阿哥的胳膊晃了晃。
柔则看着眼前郎有情妾有意的一幕,目眦欲裂,挣扎的更加激烈,被捂住的嘴“唔唔唔”个不停。
“既然爷最爱我了,那就放开这个疯女人,看她是怎么误会爷的。”
四阿哥无奈,既然姐姐想玩,自己当然要宠了,“都依你。”
柔则被放开嘴,也不管是因为情敌的话,只顾着对四阿哥诉说自己的衷肠,“四阿哥,你怎么可以这般冷酷无情~”
眼神幽怨,好像四阿哥是天底下最冷酷无情的负心汉。
四阿哥无言以对,觉得柔则和她形象一样,真是疯了。
竹息暗暗戳了戳四阿哥的腰,示意他快回话。
四阿哥回头瞪她一眼,晚上给他等着,捉住她调皮的手,咳了咳嗓子,才说,“本阿哥怎么冷酷无情了?”
柔则继续眼神幽怨看着他,不回话,她受的苦,她知道就好了,她不想拿到他面前博得同情,她要的是他自发的爱。
四阿哥被她看的几欲作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想要把人快赶走,可回头看见竹息看戏的眼神,只得咬牙切齿的继续说,“你不说,想必是无中生有了。”
今晚,他一定讨回本!
柔则嗔他一眼,这不解风情的冤家呀,罢了,他问,她就说!
“我自入了院子,便被你身边的苏培盛这刁奴派人看管了起来,每日过得好不凄惨。”
“嗯,此事是本阿哥下的令,苏培盛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柔则听的悲伤欲绝,没想到竟然是四阿哥自个儿不想见她,“四阿哥,你好狠的心啊~怎可如此对我!”
四阿哥被她质问的火气上来了,她乌拉那拉氏与乌雅氏的算计,她个当事人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你难道不清楚?你衣服上下的春药,害得我身体有恙!”
除了年龄小的弟弟逃过了她的御花园“偶遇”,其余的一一经历过她的“赏花舞姿”,虽然他是别有目的的主动上钩,但乌拉那拉氏可从未打算放过他。
柔则听完他的话,眼神闪躲,可她自问问心无愧,“那衣服是乌嫔娘娘的,那春药也是!”
“够了,休想再攀扯本阿哥额娘!快把这疯子拉下去!”
四阿哥不想她再多说些什么,让人赶快把她拉走。
究竟怎么回事四阿哥能不知道吗?
但四阿哥只告诉竹息乌嫔和觉罗氏要算计他,他打算将计就计。
后来春药在永和宫发现,竹息自然以为是乌嫔下的春药,义愤填膺的谴责乌嫔不顾及四阿哥的身体,劳心劳力,身体力行,奉献自我的关心四阿哥好久。
四阿哥心虚,但回想那段时间竹息对自己予取予求,不亏!
四阿哥还是那个当年缺爱的小孩,只是他不再渴求乌嫔的爱。
当年竹息看他可怜,对他百般关爱让他尝到了甜头。
现在他放不下,舍不得,总想再让竹息更多,更多的可怜自己,爱自己。
竹息能一直爱着他就好了。
四阿哥眼神激动,目光炯炯的看向竹息。
竹息知道这人又发癫了,如果四阿哥是小狗,那他一定是泰迪。
散步暂停,二人又回了寝卧。
四阿哥拥着竹息,用鼻尖蹭来蹭去。
自竹息怀孕,前面又发育不少。
四阿哥每日都要观察一番,这可是他的口粮,自然关心不已。
睡觉要含着,没事要摸着,护食时要捂着。
听御医说,怀孕的妇人五个多月会通奶。
四阿哥想想就翘了起来,晚上口渴,不用再起床喝水了。
姐姐那么大,奶水肯定不少,到时候涨奶,会不会哭唧唧的求自己帮忙的呢?
姐姐已经四个多月,还有一个月!
未来太美妙,四阿哥越幻想嘴上越用力,竹息终于忍不住给他一记爆栗,“轻点!”
“好唔”,四阿哥抽空回了话,又赶紧填满嘴,浑身上下忙个不停,姐姐的这是我的,姐姐的那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姐姐全部都是我的。
竹息真是被他这小狗吃食的贪心样打败了,身体早已经习惯他这副德行,说不定哪日他改了,她还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