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队衙役和几位铺子的掌柜缓缓归来。
李嬷嬷的脸色略显凝重,她快步走到慕容紫汐的身边,压低声音对她说:“大小姐,这些账本里只有去年的和今年的记录,玉器店的账本更是只有今年的,今年之前的全都没有。”
慕容紫汐轻轻点了点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她只是淡淡地说:“麻烦师爷算一算吧。”
听到这话,师爷立刻走上前去,打开箱子,取出算盘,开始仔细地算账。
与此同时,君非陌在天一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
天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但他还是迅速转身离去。
过了一会儿,天一带着几位擅长算术的掌柜回到了顺天府衙。
他恭敬地向慕容紫汐禀报:“这些都是算数厉害的掌柜,可以帮助慕容大小姐更快地算出结果。”天一表示自己现在得在慕容大小姐面前表现好一点,没看他们主子对慕容大小姐真上心了吗。
慕容紫汐微微颔首,表示同意,然后转头看向君非陌,“多谢战王”。
君非陌则报以微笑,“汐儿不必和本王客气”。
慕容紫汐撇开头,这男人还真是……脸皮厚。
随着掌柜们的加入,算账的速度果然快了许多。
一个时辰后,几个铺子的账本都算了出来,一共盈利一万五千二百两白银。
慕容紫汐没有计较前些年的账目,因为她知道那些账本早已被销毁,于是她直接让慕容云海写下了欠条,一万五千两白银,零头便给抹了。
慕容云海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但他还是不得不按照慕容紫汐的要求写下了欠条。
慕容紫汐见状,心中并无波澜,她转身对李嬷嬷说道:“把这几间铺子的掌柜都开了,把几间铺子全部关了,去看看从前的人,还愿意回来吗?愿意的就请回来,不愿意的在去请人,这些人嬷嬷你亲自把关。”
“老奴懂”。
萧胡安则被杖打二十大板,关进大牢三个月。
这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
离开顺天府衙后,慕容紫汐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向前走着。她的身姿绰约,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就在这时,君非陌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汐儿,本王请汐儿去千味楼吃午膳。”
听到这句话,慕容紫汐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君非陌身上。她的眉头微皱,语气带着几分冷漠:“战王,臣女好像和你你不熟也。”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疏离感。
君非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一回生二回熟嘛。”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不羁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慕容紫汐却对他的自信不屑一顾,她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去,完全不理会君非陌的邀请。
君非陌见状,迅速移动身形,眨眼间便来到了慕容紫汐的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的动作轻盈敏捷,犹如一阵风般。
君非陌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慕容紫汐,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汐儿何必拒本王千里之外?不过一顿饭而已。”
花千奕也走上前来,开口劝说道:“对啊,不过一顿饭而已,慕容大小姐,要知道我师兄可是从来没对一个女子这般献殷勤过。”他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眼中满是笑意。
慕容紫汐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心中暗自思忖。她深知君非陌身份尊贵,不好再三拒绝。但她又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
慕容紫汐思索片刻后,点了点头,笑着对花千奕说:“好啊,那这次就麻烦战王破费了。”
花千奕听了之后,心中暗自嘀咕起来:“千味楼本来就是师兄的产业,有什么好破费的呢?”
君非陌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千奕,花千奕摸不着头脑地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道:“师兄,我这不是在帮你吗?干嘛还瞪人啊,真是好心没好报!”
君非陌心里却很不舒服,因为他觉得花千奕看向慕容紫汐的笑容实在太刺眼了。
君非陌则没在理花千奕,大步走了上去。
随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千味楼走去。
到达千味楼后,他们径直走上二楼的雅间。
当花千奕准备跟着进入房间时,却被天一眼疾手快地关上了房门。
花千奕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质问天一:“怎么回事?我还不能进去了?”
天一赶忙赔笑道:“花少主,您先别生气,您还是别进去打扰主子了。”
花千奕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拂袖离去,朝着旁边的雅间走去。
站在一旁的小绿、小翠和李嬷嬷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只见天一目光扫过她们,语气平静且温和的说:“你们也去旁边的雅间坐一会儿吧!”
然而,面对天一的提议,三人纷纷摇着头,异口同声地表示要守在门口,静静地等着她们大小姐。
天一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雅间内,慕容紫汐悠然自得地抱着小白,坐在桌边,眼神淡定从容,完全不理会那个正在打量她的男人。
没过多久,小二便迅速端着千味楼的招牌菜逐一摆放好,随后悄然退出了房间。
君非陌优雅地夹起一块鱼肉,轻轻地放入慕容紫汐的碗中,并温柔地说道:“汐儿,尝尝看,这千味楼的红烧鱼可是非常鲜嫩美味哦。”
慕容紫汐轻轻放下怀中的小白,将它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抬头望向君非陌,语气坚定而严肃地问道:“战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君非陌看她一脸的警惕,嘴角微微上扬,挑起眉毛,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轻声回答道:“难道本王的心意还不够明显吗?本王对汐儿心怀倾慕之情。”
慕容紫汐心跳了跳,这个家伙,要是知道那晚她那么对他,还会心悦自己?还有他的身份,注定不会守着一个女子过一生,她还是“咳…那个,战王,我呢,心眼小,希望自己以后的夫君只有自己一人,而你,堂堂战王,将来只会有更多的女人,所以,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