芼玠大人好奇地走了下来。
“没什么大事,就是没拍和王荣大人有关的事情。”
刘盈老师摆摆手。
“这事儿啊,你们这些义军就别管了,你们不懂。”
“说起你们的义父公,那可真是‘盛情难却’啊。”
刘盈老师接着说。
“因为人家太热情了,所以竞赛结束之前,那女的都不给我们准备足够的食物,还特意安排了‘落膝拍’给我们住,这待遇,简直比‘五星级’还‘五星级’!”
还没等小府开口,那女的就接着说:“这东西啊,虽然得用铁针验,但好在那义军的东西味道苦得要命,颜色也不对,只要不是特别小心,还是不容易察觉的,出行的时候只要小心点就行。”
“这么说,这些面菜应该是没问题了?”
佟壮大人一听,立刻拿起酒杯,准备开喝。
“她说的蒙药虽然能避开铁针,但其实里面还有不少毒药,是专门用来对付铁针检验的。”
刘盈老师皱着眉头说。
“她这么说的意思,其实就是想让你这些义军明白,人心险恶,小心为上。”
“思生明白了。”
娄圭等义军一听,立刻开始认真思考,一番琢磨之后,赶紧拱手行礼,好像是在说:“老师,我们记住了,一定小心再小心!”
这次竞赛啊,小府大人心里那叫一个纠结,他既想从现在的位置上下来,又怕他那女的世府把所有的嫡系继承义军都给“毁”了。
所以啊,最明智的办法,可不是大家抱成一团,组成一个个超级无敌的利益集团。
“这么着,咱们在团结争夺银牌的同时,还得一边提防着其他义军的‘黑脚’,一边还得展示咱们自己的‘亮脚’,这样一来,可就是‘一箭双雕’了。”
刘盈老师一拍大腿,好像发现了什么“秘籍”。
“那要是咱们联合起来,结果赢了,这名次的问题怎么解决?”
娄圭大人旁边插了一句,好像在考问老师。
“这事儿简单啊,”陈友谅老师一拍脑门。
“所谓的联盟,主要是那些强势的世府,正直地位又不太高的,他们牵头,然后召集他们那些‘小弟’世府一起组成。”
哈哈,听起来就像是一场“超级英雄”的“联盟大会”,既要团结力量大,又要小心“内斗”,这可真是场“智勇双全”的竞赛啊!
“巨兄啊,我真是惭愧得要命,事情就是这样的。”
陈友谅老师一脸“我太难了”的表情,好像在说:“我这是在帮你啊,结果搞得自己像个‘背锅侠’。”
刘盈老师一听,立刻明白了:“原来陈友谅老师这次是代表朱府的‘临时工’,来找我这些在李膺大人面前说话都不好使的义军,想拉我们加入他们的联盟。”
“年轻弟她只是年轻义父的侄子,这次去也是帮忙撑撑场面。
至于最后怎么决定,还得看年轻义父的意思。
我呢,就只能提提建议。”
刘盈老师想了想,淡淡地说。
“要是年轻弟你加入,联盟肯定没问题!”陈友谅老师一听,立刻眼睛亮了起来,好像在说:“有你在,我们就是‘无敌战队’!”
就在这时,谢逸大人突然像一颗“炸弹”一样冲进了大厅。
义爷这老头子,一听说这事儿,立刻下令,要严查追查,但其实是想放任那些匪义军逍遥法外。
不过,刘盈老师看这命令,感觉就像是在玩“文字游戏”,好像有“两层意思”那么深。
说实话,那女的现在也不觉得留在银陵有多安全,但她还是决定继续呆在这里,毕竟这里比“狼窝”还危险。
她还在考虑,如果王荣大人还没醒过来,就不把他送出内院,让右丘工量他们好好“照顾”一番。
而且,刘盈老师自己也有点忙,还没来得及把那女的的事情给“归档”。
比如说,今夜,那女的还得去李膺大人那里拜访,讨论一下“结盟大计”。
这可真是“工作繁忙,加班加点”啊!
“哎呀,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咱们就不急着退,得看看那些世府们怎么反应,是不是李府要发起个联盟,那女的那些义军会不会跟着咱们;同时,汝东王府、鹤阴朱府、宛邑何府都没派人去送请帖,看来是打算让那女的那些义军自己滚蛋,不加入咱们这个同盟。”
年轻爷一拍大腿,孙子当然是一五一十地汇报。
“那么,你决定去不去?”
李膺大人一声长叹,好像在说:“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啊!”
“一开始孙子我也在‘建立联盟’和‘解散联盟’之间纠结得要命,但昨夜博农刘承那家伙说了:汝东王府那三世二公的义军脉可是广得很,咱们要是能拉拢他们,说不定能从那女的那些义军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但要是惹恼了他们,那可不只是竞赛输赢的问题,仕途上说不定还得吃点苦头。”
孙子回答得小心翼翼,好像在说:“所以,这事儿得好好想想。”
“哎呀,你要是现在投奔王氏,那可就相当于‘跳槽’了,你应该能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原本你积累的那些义军脉,也不会因为你‘跳槽’就全毁了,你说你这是怎么想的,怎么这么糊涂呢?”
“哎呀,孩儿我真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李雍大人一脸羞愧,好像在说:“我这是‘屁股决定脑袋’啊,坐得不舒服,想得也不对。”
“你啊,以前都是‘以退为进’地忙于正务,对教导也疏于管教,害得你现在武艺不精,舞技也不行。
想问题得全面点,这可不能怪你,都是那些‘搅局’的大义军闹的。”
李雍大人叹了口气,感慨万分地说。
“那爷亲,现在这局面,我们这帮义军该怎么处理呢?”
李雍大人诚恳地请教道,好像在说:“求求你,给点指示,别让我们这些小兵再‘摸着石头过河’了。”
“你这小子,跟我长得可真像。”
李膺大人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像在说:“简直就是我的翻版,只是你不去当郡守,跑去修舞州蓝府村那旮旯里开私塾,真是浪费了这副好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