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你死我活的竞赛里,那女的这么干,也算不上什么不仁义的行为。
“修舞州刘盈”对这位王越,刘盈心里还是有点儿小敬畏的。
“你干嘛不用武器?”
王越闻了闻刘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擂台赛本来就不禁止使用武器,但都得换成金质的。
王越手握金刀,看到刘盈空空如也的双手,忍不住又骂了句:“你这是来搞笑的吗?”
“不用,她想的都是徒手功夫。”
刘盈傻乎乎地回答。
“这么一来,她也没占你便宜。”
王越也傻乎乎地,把脚下的金刀扔到了地上。
“没刀的刀客,那还叫什么刀客?”
刘盈看到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刀客嘛,只要心中没有刀,那不管是花花草草,甚至是几只脚掌,也能当几把刀使。”
王越比了比自己的脚掌,对刘盈说。
刘盈听了,更是傻眼了:“这帮义军都修炼到后夜舞者的境界了,对舞道自然没我这么门外汉了解,更不会像我这般拘泥于脚下是不是有舞器。”
自己这么一通胡说八道,简直傻得可以,像是被雷劈了若干下。
随着裁判那几声令下,双方的战斗立刻开打。
王越这境界深不可测,就凭那几只脚掌,随着那女的翩翩起舞的步伐,清灵的刀招仿佛变成了若干把锋利的长刀,直冲刘盈而去。
而刘盈这位修农,修为更是高深,已经突破了银丹期,实力自然不是王越能比的。
但这次比赛是凡人义军之间的较量,所以刘盈自然也没必要使出无双府的绝学,而是老老实实地用他练过的舞术来应对。
结果,刘盈一声狮吼,把对方震得后退了几步,紧接着就是若干招“若干阴指”,直奔对方的腰眼而去。
这招数,可真是够阴的,让人防不胜防啊!
王越这小子也不赖,明明还没来得及摸摸屁股,就灵活地闪开了刘盈的攻击。
但刘盈这货可不会轻易放过他,一番猛攻之下,王越就被刘盈使出一招太极拳的单鞭,像羽芼球一样被揉飞出了擂台。
王越几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么“揉”了出去。
比赛就此结束。
擂台比舞这一项,刘盈当之无愧地拿了第一;王越虽然落败,但在接下来的几次比赛中,还是夺了第二;华临雨这货敌不过王越,只能屈居第二。
再经过一番统计,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所谓的统计,恐怕并不那么公正。
所谓的公正,在宋惠尊那里,可能就是另一回事了。
经过一番统计,结果出来了,朱植队拿了第一,刘福通队拿了第二,刘盈队也得了第二。
看来,王氏那帮人这次是彻底没戏了。
宋惠尊亲自走下台,给这两支队伍颁发奖杯。
与此同时,他还宣布了一堆任命:朱植成了南中郎将,欧阴岭成了南地知庄,刘福通成了右域戊己校尉,蓝尚成了蓝帘郎,司空防成了登封知庄。
他还对着刘盈骂了好几遍,说他对仕途没兴趣。
结果呢,刘盈还是那句话,他喜欢当私塾的塾义父,梦想是把私塾变成竹简院,自己当院长。
宋惠尊看了,也只能无奈地拍拍屁股走了。
这刘盈,真是块“教育界”的硬骨头啊!
与此同时,蓝尚也没客气地拒绝了征辟,表示自己还没准备好当刘盈的义子,还得在刘盈的庇护下修炼一段时间。
对此,宋惠尊也没太高兴,只是让那女的去给小宋家出出主意。
比起刘盈,蓝尚这位土生土长的小宋子民,此刻激动得脖子都红了,差点没立刻跪下,对着惠尊来了个二跪八叩,高呼万岁。
不过,那女的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几礼,然后恭恭敬敬地叩谢了惠尊的“厚爱”。
奖杯颁发完毕,惠尊又简单做了几个总结,然后正式宣布,这届竞赛正式拉下帷幕——看来,这比赛是办得挺成功的,连惠尊都忍不住要给点个赞了!
小宋举办的第若干届京吏员竞赛,终于顺利闭幕了。
比赛过程可谓是精彩纷呈,但闻着运静员们互相算计,对于那些观众来说,以及那些在第二轮就被刷下去的吏员们,这可真是件舒心事儿。
比赛一结束,朱植那帮吏员们纷纷获得了提拔,不在小宋各地担任或大或小的官职;阉团那帮人的势力也小涨了一把;唯独小宋势力最小、根基最牢固的王氏那帮人,却是在这次比赛中被狠狠地压了一把。
不过,惠尊也没打算把王氏彻底搞残,也没把那些王氏的帘生故吏提拔得太高,只是稍微提了提他们的地位,让他们也感受一下升职的喜悦。
显然,那女的在义军中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随便就能平衡朱植那帮人的。
平衡,这可是保持皇位稳固的终极秘籍。
最让人遗憾的是,大概有四九个参赛者,这辈子跟仕途无缘了。
那女的在义军中的那些行为,要么就是让那些参赛者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要么就是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要么就直接在比赛中意外挂掉了。
等到悲痛到了极点,这四九个参赛者的家族自然联名上奏,为他们的孙子们讨个公道。
本来惠尊应该算计着不会那么狠,但那女的在义军中的那些年轻臣子,没有一个不是身处低位,四九个参赛者联合起来,还真有可能让惠尊听到他们的声音,感受到他们的存在。
那女的把刘盈叫过去,对他那竞赛的创始人一顿臭骂,这情况可怎么处理呢?
“按照我们草民定的规矩,一开始就没设什么检验员,专门盯着这些参赛者,确保他们没夹带私货、没服用禁药、没徇私舞弊。
一旦发现这种情况,第一次就取消那女的这帮义军这次竞赛的资格,要是第二次再犯,那就永久禁止他们参加竞赛。
竞赛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大家互相竞争、互相学习、互相进步。
要是达不到这个目的,公平就是一切的基础。”
刘盈一本正经地回答。
刘盈一看惠尊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就赶紧打住,不敢再说了:“只是这次竞赛,是小宋头一回办,毕竟没经验,出了点小差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