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秦浅听过最为恶心的话,她咬着字怒声,一字一句,狠狠的将人抓着,并且还冷笑着:“你诋毁我时怎么没想到饶命啊!”她不耐烦的蹙眉,当着所有人面,毫不客气的将人给推出去。
任由对方被甩飞出去。摔倒在地的,另一个,见到此等状况,吓得煞白着脸,慌不择路。她结结巴巴指着秦浅说:“你欺负良人,我们要状告你。”
“状告我啊!好啊。”秦浅失声笑出声来,拍手称快,鼓掌鼓掌。
大家都用疑惑不解的神情猜测这个秦国公主为何这般有恃无恐,她压根就没半点惧怕之色。
这时,被摔打的骂人跪地上哭哭啼啼着喊冤:“秦国出使公主,平白无故欺负老百姓啊!我们可都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无意冒犯到了公主。”
她哭的让人恶心,好恶心啊!
本本分分这词听着如此的刺耳,秦浅被整的一脑袋墨水,她说:“我欺负老百姓啊?”她尴尬的笑着反问这句话,忽然就见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给这人,脸上血红的巴掌印,将人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被人指指点点又何妨。
秦浅说:“泼我脏水可以啊!我欺负老百姓,我得做实了这件事,不然你们不是白污蔑了呀!”她阴狠的眼神杀传来,猝不及防下,提起这人就是哐哐哐,使劲甩了好几个巴掌,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看客们,几乎吓得目瞪口呆。秦浅杀伐果断,不讲武德,睚眦必报的。她的身份特殊,更加让人不敢上前劝阻。
直到,秦浅手麻了。这才松手,将她们扔一旁,而这两人直接被打的脸肿的跟包子一样,满口都是血,下手不轻。
让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满嘴喷粪。我不把你们打的满头星星转,我就不姓秦。她随意的甩了甩手说:“手打疼啦。”她吃痛的紧紧蹙眉,看向这两人时,她说:“戏要演完,我帮你们贯穿到底。你们可得好好感谢我!”她蹲在地上,对她们摆弄着嬉皮笑脸,看笑话的嘴脸。
脸肿的难受,她们指着秦浅有话要说,秦浅装聋作哑的在她们面前说:“还想告我啊!”她快笑出眼泪来。
“求之不得呀!”秦浅可是巴不得把所有的事闹大,越大越好。她臭名昭着在所不惜。
但是呢,秦浅得先说明一下。她威逼着:“先不说我将你们二人打成这副样子,让我想想看,当街辱骂秦国公主,诋毁公主名声,陛下该如何处置你们,是掌嘴五十还是杖罚五十好。”
“要不一起也行。”轻描淡写,没心没肺的冲着所有人毫不在意的谈论此事。
果不其然,此话一说,这两人吓得更慌张,他们跪在地上辩解:“我们没有辱骂过公主。”
哈哈哈,笑死人。秦浅露出哭笑不得的笑容来,这两人当我是傻子啊!她说:“你当我是聋子还是瞎子啊!”
“不敢,公主真的误会了。我们只是闲得无聊,胡说八道,并没有议论公主,更不敢诋毁公主名声,请公主恕罪啊!”哭哭啼啼的声音让秦浅很是不耐烦,搞得好像她成为了施暴者,分明是这两人居心不良,倒是搞得成为受害者般,哭成泪人。
秦浅忍不住失声笑出声,看着这两人,怎么就有股无名之火在不断蹭蹭往上升,她爆炸的冲她们说:“隔着一条街,你们对着我身影指指点点的,言语更是污言秽语,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是个不明是非的瞎子。”她露出狠厉之色来,凶狠的眼神,快要杀人,充满着阴狠之色。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我们并非是说的公主。”心虚之色下,还在这里胡编乱造,狡辩。
秦浅挥手指着这一大圈的围观群众,她说:“整个街坊都传的沸沸扬扬的,皆可作为人证。”
“我打你们这事,他们也都知晓。”秦浅特意强调这事,她在旁劝着:“走吧,去官府,我都帮你们想好了,就说秦国出使公主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就暴揍老百姓,将人打的血肉模糊。”
她们哪儿敢啊!忙摇头道:“不用不用,公主打我们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不告。”
“还演戏呢?抱歉我不吃这套。”秦浅厌烦的瞪着她们,很快就收起眼来,多看一眼都觉着晦气,她不想听废话,也不想说废话。
“怎么样想好了没,告诉我幕后指使之人,要不就交给官府,在进行一轮酷刑。”秦浅生气的再度逼问起来,当着所有人面,她想问出那人是谁,届时,她便可以好好看一出戏。
“公主饶命啊!我们未曾有人指使。就是闲得无聊,胡言乱语。”她们被吓得瑟瑟发抖,将所有的罪责都揽自己身上,她们这次是第一次遇到这般狠厉之人,她们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正眼看一眼秦浅,只觉得这凉薄的眼神杀,太过于狠毒,狠厉的让人无法保持冷静。
“你们是胡言乱语我知道,给你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诋毁我,若是没人指使你们,你们为何做这种吃力不讨好,毫无利益之事。闲得无聊没事干,偏偏就喜欢议论我。”秦浅是不会信这套毫无意义的说辞,她直视这两人的眼睛,蹲在地上,她审视着她们。
被人盯着,她们浑身难受,心里防线在不断的下滑,秦浅在旁说:“谁啊!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公主恕罪啊!真的没人指使。”她们死咬着不承认,不松口。秦浅为此也能知晓此事牵扯不清,她冷笑着:“看来指使你们之人,位高权重。”她大概能猜测出来,会是谁这么干的。
秦浅压低声音,在她们耳边礼貌的问:“给了你们多少好处啊!我给你三倍,就陪我一同面圣,我保你们,这一世都无忧如何啊?”
“公主恕罪啊!求公主放过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您这不是要我们命吗?我们会没命的。”她们吓得不轻,连忙磕头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