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在一旁听着,心里暗笑:“这管家,还真是个凶神恶煞啊!”但她也有些好奇,这酒坛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宝贝,能让管家这么紧张?
她凑近一看,只见那酒坛上写着“百年陈酿”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赵云泽珍藏”。秦浅心想:“看来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连酒都这么讲究。”
管家的目光如炬,紧盯着每一个动作,仿佛只要有人稍微不注意,他就会扑上来咬一口。秦浅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暗笑,这帮人,真是被管家吓破了胆,搬个酒都紧张成这样。
在搬运的过程中,管家似乎瞥到了秦浅的身影,他立马转变态度,化身为恭敬的姿态来,谦卑的拱手低声喊道:“老奴,见过公主!”他可不敢怠慢,他这微表情让秦浅无语,这变脸速度跟她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这都是被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
秦浅脑海中对这位管家有过印象,但具体细节有些模糊不清。她微微皱眉,试图从记忆深处挖掘出与这个人相关的信息。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管家身上时,却发现对方一脸焦虑,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管家的眼神闪烁不定,似乎不敢直视秦浅的眼睛,这种恐惧的表情让秦浅感到十分奇怪。她不禁露出古怪的目光,心中暗自纳闷:难道自己真的如此令人畏惧吗?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给这些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跪下,膝盖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其他几个下人见状,也纷纷效仿,迅速跪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等待着秦浅的审判。
秦浅更加困惑了,她在心里暗暗吐槽道:“我去,我到底有多吓人啊?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就像见到了母老虎一样!我这次可是什么都没说,他们怎么会被吓得这么厉害呢?”她无奈地摇摇头,实在搞不懂这些人的反应。
管家站在一旁,诚惶诚恐地请罪道:“当日夜色深沉,老奴不知是公主驾临,多有冒犯,还望公主殿下恕罪!”他一边说着,一边哆嗦着身体,看上去十分害怕,仿佛担心会受到责罚。
听到管家的话,秦浅的记忆似乎被唤醒了一点。她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小表情,似乎已经想起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她随意地挥了挥手,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对他说:“当时我喝醉得厉害,行为举止有些失控,你不必放在心上!”
接着,她挥手示意他们站起来,并说道:“你们只是秉公办事,并无过错。快起来吧!”她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这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多谢公主!”管家更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秦浅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好奇地盯着酒窖的方向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她充满好奇地出声询问。
听到秦浅出声询问,管家立马就殷勤的在旁解释:“这是殿下的酒窖,用来收藏好酒的地方。”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自豪感,仿佛这酒窖是他一手打理的杰作。
之后,他指着那个大型的酒坛笑嘻嘻的解释:“这可是殿下藏了有十年的葡萄酒,酝酿了十年时间,酒香浓厚,特意为了公主拿出来的。”他这眼神中满是敬佩之色,还有那么点阳奉阴违的感觉,好像在说:“看看,我们殿下对您多重视啊!”
秦浅听到十年葡萄酒,这眼睛都变的直勾勾的,这可是难得一遇的好酒啊!她不禁咽了口口水,心想:“这回可要喝个痛快!”
然而,管家突然变换成一副严厉的样子来,瞪着几个下人们,语气凶恶且恶声恶气的命令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搬啊!”他有些着急到火烧眉毛般急切,仿佛耽误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
说完之后,管家再度换了一声卑微点的陪笑声,解释:“这些下人们,不严厉点,他们不听话!”可能是怕秦浅觉得自己太凶,特意解释的。
秦浅虽然觉得这变脸实属快的离谱,可想想在这宫中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时常也要根据情势变换脸色,这宫廷中的生存之道,她已烂熟于心。
耳旁再度传来管家那温柔的声音,像是在讲述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公主,你有所不知啊!”
在秦浅没有说话的情况下,她只是用一种好奇跟疑惑的目光望向管家。那种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让管家感到一丝不寻常的压力。不过,他依旧是满脸笑容,虽然那笑容有那么点诡异。他清了清喉咙,仿佛要开始讲述一个千古流传的秘闻一般,语气中带着一种得意的炫耀:“我家殿下啊!这酿酒的手艺可是一绝!老奴敢拍着胸脯打赌,整个赵国,乃至四国,论酿酒的技术,能与我家殿下比拟的,绝对不会超过三人。”
他的声音中带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崇拜感,说话的口吻更是不假思索的钦佩,发自内心的敬仰之色。他的眼睛闪烁着对赵云泽的无限尊敬,仿佛只要提到殿下,他整个人都焕发了不一样的光彩。
这让秦浅愈发觉得古怪,她可没想到,这管家对赵云泽的忠诚度竟然如此之高,简直就像是赵云泽的头号粉丝一般。她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难不成是酒喝多了,所以对赵云泽这么崇拜?”
这么邪乎吗?秦浅在心中萌生一股好奇之色来,她倒是要亲自去会一会这赵云泽,看看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管家所说的这么神。不过,光是闻闻这酒窖内的酒香味来说,她都能感觉到这赵云泽确实不简单,看来这酿酒的技术确实有两把刷子在的。
秦浅一边跟着行走,一边好奇的指着下人们行走的方向,她问:“所以你们这是要将酒搬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