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被气的脸都绿了,她怒火中烧,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咬牙切齿地破口咒骂:“什么?你们这帮混蛋竟然要把我卖去青楼?我踏马的!简直是欺人太甚,当我秦浅是泥捏的吗?!”
还没开口就听见:“动手!”这几人就一窝蜂冲了过来,赵云泽焦急的对秦浅说:“该你出手的时候啦,别愣着啦,赶紧把他们几个控制住。”
“废什么话,闪一边去。”秦浅气的牙痒痒的,直接将赵云泽的用力一拉甩一边去,身上的真气更是迸发在手中。对付这几人,她还不是信手拈来啊!双手双腿在空中挥舞着,将他们几人按在地上摩擦。
秦浅的力度可真够大啊!赵云泽倒退了好几步,差点就没稳住身体,他看着已经冲进人堆里的秦浅,露出个不易察觉下的消息来,大概是在想:“幸好带了这丫头,不然真不好办。”
秦浅几拳头下来,他们痛苦之声下,被秦浅给将踩在脚下,她不可一世的看向他们,接着赵云泽便从容的走了过来,
那几个人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们的脸上满是恐惧和后悔。他们知道,他们不是秦浅的对手,他们再也不敢轻易挑衅了。他们求饶着:“姑爷爷,姑奶奶小的们知错了。”
秦浅恶狠狠的一脚就踩在说话之人的头上,将他的脑袋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之后赵云泽直接开门见山,
赵云泽在旁开门见山,直接从双袖下拿出两张画像。这两张画像,是他们在司理局内请画师临时画下的死者画像。
赵云泽将画像展示在他们面前,声音冷冽:“见过这两人没有?”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人不敢有半句谎言。
看到画像之人后,他们这表情明显就慌了,他们慌不择时的摇着脑袋,也不说话,而被秦浅压在地上的小弟更是被吓得魂都快没了。
“没见过。”可能是太过于害怕他们说话时的气息都在颤抖,哆嗦着身体。
赵云泽见他们迟疑,又加大了压力:“你们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否则,别说你们的老大,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们!”
他们跪在地上求饶着:“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赌场的规矩,你们二位爷爷放过我们吧。”
赵云泽的声音变威严,变凶狠,逼问:“你们只管回答我见没见过就行!”
“没见过没见过,不认识。”“没见过没见过,不认识。”他们几人纷纷开口,语气慌张,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虽然赵云泽的威逼让他们很害怕,可他们似乎还有更加令他害怕的人存在,不敢说出实话来。
赵云泽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厉。他对秦浅说:“福宝,动手,给他们几人上刑。”
秦浅不悦的盯着赵云泽,心中咒骂:“你怎还叫我福宝呢?不过现在案情最重要,”
“让我想想看,是用刀一条一条的把他们的肉跟骨头割下来,还是将他们的血给抽干,”秦浅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让人不寒而栗。
“或许,我应该先将他们的手指一根根切断,让他们尝尝失去触觉的痛苦。还是说,我应该先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让他们永远陷入黑暗。”
赵云泽都对秦浅这演技刮目相看,听着这刺骨的威逼话,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秦浅继续说道,“我可以让你们生不如死,也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这全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我们说,我们全都说!”终于,有人承受不住压力,崩溃地喊道。
秦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知道,她的心理战术奏效了。她收起手中的刀子,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快点说吧。不过记住,我会核实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如果你们敢欺骗我,那么等待你们的,将是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折磨。”
他们跪在地上,紧张的对他们哆嗦着声音:“这两人是我们这里的常客,经常在这里赌,输了还有人给她们支钱,我们老板以为她们后台有人,不敢动手一直暗中跟着他们,但是中途有一阵子她们就跟消失了一样,直到前两日夜晚她们好像得了一笔巨款,又来了这里。”
赵云泽跟秦浅死死的盯着他们几人,猜测着他们话语中的真实性,从一连串下来的问题排序来说,大致上的时间上对上了。
“之后呢?”赵云泽厉声质问。
他们几人有那么点不自然,像是慌了神般,跪在地上哭喊着:“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事后便听到其中一人结结巴巴的说:“她们被我们老板带走了。”
这几人又辩解:“我们老板想从她们身上打探出来钱财的来历,所以当晚就被带走了。”
赵云泽低声逼问:“你们老板人呢?带我们去!”盯着他们的瞳孔中满是阴狠跟毒辣。
秦浅更是等不及,不耐烦的在旁放话:“少废话,赶紧带路。”
他们几人麻溜的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片刻都不敢耽误,走在前方带路,而秦浅紧紧得跟着,但凡他们想捣鬼,立马就上前了断这几人。
赵云泽跟着往前方行走,时刻锁定着前方那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他们的动作鬼祟,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身上摸索着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
秦浅似乎也注意到他们那诡异的动作,她的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峻质问:“你们摸什么呢?”
那几人被秦浅的声音吓得一跳,他们的动作瞬间僵硬,仿佛被冻结了一般。他们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显然是被秦浅的问题击中了要害。
“没、没什么。”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回答,在秦浅还处于纳闷的状态之时,这几人纷纷传从荷包里面掏了一样,不知道什么东西,之后就看着他们捂住自己的口鼻,在空中撒了一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