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最终还是将头伸到了秦媱奾的面前,甚至还用十分猥亵的表情狠狠地深吸了口秦媱奾身上的香气。
他嬉笑地对秦媱奾问道:“媱儿最近换香熏?要换也是换我之前给你的那一种嘛,现在用的这个都没什么香味了。”
秦媱奾连忙侧过脸去,羞臊地轻声说:“你、你走开,别、别这般,你再这般我、我便要叫了。”
刘梦棣见得秦媱奾害羞的样子却是越发地得意起来。
“叫吧叫吧,你越叫我越是兴奋!哈哈哈,我又不是第一次抱你,你也不是第一次被我抱,都老夫老妻了,就别这般害臊了。”
“你、你,她们……”
刘梦棣转头看了看那四名宫女,轻声喝道:“不该看的别看!都给本王转过头去!”
那四名宫女一早就将眼睛转到了一边去了,哪里真敢去看,只得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刘梦棣此时才对那秦媱奾轻柔地说:“你看,这样不就没人看到我们卿卿我我的样子了么?”
“你、你……”
秦媱奾还是说不出个整句出来。
刘梦棣又道:“我这么急着赶上来是想与你认个错,你别总这般拒绝我!”
“什、什么,认什么错?”
“你爹他没答应!”
“答、答应什么?”
“让你嫁给我呀,最近一段时间我与他说了好多次都被他给拒绝了!看来这事还是得由你去说,要不然我们婚事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呢?你不晓得,父皇那里好像向征西将军府去了个密信,秦相说密信的内容是让我去娶曹征西的女儿!”
“那、那你答应便是,别、别来纠缠我。”
“秦相这般与我们为难你就没对他有点什么想法?”
“他是我爹。”
“我还是你夫妻呢!你放心,我是花心没错,但我这齐王府主母的位置可一直都是给你留着的呀。除了你没人能坐上这个位置来,若是你不坐,这个位置怕也不会有他人来坐了!”
秦媱奾红着脸咬着唇却是不敢应答,生怕刘梦棣再说出些什么流氓话出来。
刘梦棣又道:“好些日子不见你了,上一次见你太后在边上我都没香上,这次就让我香一口吧!”
“你、你走开……”
“呵呵,你越是这般腼腆害羞,爷我是越是喜欢!你是从太后那里来的吧?”
“是、是又如何?”
“父皇在不在玄武殿?”
“是皇上来了,我才退下的。他们说话我不方便在。”
“胡说!你堂堂的齐王妃如何就不方便站在父皇面前了?不对呀!你也得跟着我叫父皇才是,叫什么皇上呀!”
“不,不是。你。你别这般说。”
刘梦棣当着宫女的面调戏着秦媱奾的时候,那身边的四名宫女是一眼都不敢回头看。
她们巴不得自己没长眼睛和耳朵,巴不得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
甚至在远处的两名宫人在偷看到这一幕以后也都躲逃到一边。
他们甚至还说起了闲话来。
“六爷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都抱上了!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你说他怎么就敢呢?哪天太子登了基,他没人袒护了,秦相还不得把他给撕了呀!”
“唉,这怪谁呢。六爷与太子妃本就是青梅竹马。秦相也不知在太后面前说了些什么,使得太后让皇上将薛家的女儿嫁给了太子!六爷这心里能没气么?即是秦相自己惹出来的祸,他女儿就该受这个罪!且六爷也只是搂搂抱抱,没撕她衣服就算是不错的了。”
“不是薛贵妃说的么?”
“薛贵妃跋扈是跋扈,是没少与皇后作对,但她平日哪里有什么主见,还不是身边亲信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这事终得怪秦相与太后,要不然六爷不至于如此。你是不知道,当初太子一大婚,气得六爷直接在长安城里开出了四家最大的青楼出来,为的就是气皇上!”
“别人管不了六爷,皇上如何也不管不了他?”
“皇上以前极宠爱六爷母妃孝慈钱皇后,她那边一过逝,如何能叫皇上不宠溺?大爷其实也是一样,也是被皇上给娇惯出来的。”
“可我听说皇上对六爷非打即骂?”
“真骂假打罢了,就六爷那脸皮,他哪里会放在心上,甚至皇上越是训诫他,他就越变本加厉。那些官宦小姐们没少被他祸害。以前户部李侍郎的女儿也常进宫陪太后说话的,自从被六爷调戏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听说当时她一头就跳进太液池里,是被人从湖里给救起来的!也就秦相的女儿耐得住性子没有寻死匿活了。听说还有……”
这名宫人正兴致勃勃地说着悄悄话,话还没说完,冷不丁得就被人从身后给蹦了一脚。
他向前踉跄了两步,正想回身去骂踢他的人,只抬头看了一眼就软下了身形来。
只见得那御前侍中郭健正拿恶狠狠的眼神瞪着那名宫人。
别看郭健在刘梦棣面前唯唯诺诺的,但他这个御前侍中在宫中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好一些小宫人都很怕他。
那名宫人在看到郭健的同时,又看到了郭健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着太子蟒袍的年青人,在其后面还有几十个太子的简易仪仗。
刚刚二人说话说到了兴头,全然不知后面有人来了。
只这一下,两名宫人头上的汗冒了出来,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一边。
太子刘梦权是个仁厚之人,并不会与这两名宫人为难。
他只是轻咳了一声,在路过他们的时候说了一句“别乱嚼舌根”便向着刘梦棣与秦媱奾走了过去。
那郭建正要跟随上前,却被太子挥手拦了下来:“你们就别上去找六弟的骂了,都留在这里吧。”
“是。”
郭健应了一声,与随行人员一同留在了当场,然后训斥起了刚刚那两个嚼舌根的宫人来。
而太子则是一个人走了上去。
此时刘梦棣正与那秦媱奾说着调戏的话,弄得秦媱奾脸上是又红又臊,只得将头转到一边,不敢与刘梦棣对视。
刘梦棣追问道:“到底叫什么呀?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自己取名字了!这样,要是我们生的是女儿,就叫她翠花。要是生下的是儿子就叫……就叫狗剩,你看怎么样?”
“哪,哪里有宗室叫这个名的。”
“可你又不说,我只能这么取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书读的少!”
“你、你娶不出来可以让宗人府代取,他们会的。”
“他们取的那些名字都难写得很!我本来就不爱写字,何况是将来我们那调皮的儿女呢?他们定也是有样学样,与我一般纨绔,你就别为难我们的孩子了。”
二人正说着话,太子便从秦媱仙的身后走了上来。
他只是一味地站在二人的边上也不说话,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二人,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秦媱仙见得有人来了,还盯着自己与刘梦棣看,那脸色更加的羞红起来:“你、你别、太子、太子来了……”
刘梦棣也不去看太子,只是笑道:“他爱看就让他看着。他以为这样盯着别人恩爱谈情就会让别人不好意思。可他不知道我的脸皮其实比祖龙修的长城还厚,哪里会在意他的目光。”
太子此时才说道:“不,六弟误会了,我如何会不知你的脸皮有多厚呢?我可不是来看你害臊的,我是来看看你是怎么亲嘴的,也学一学嘛。”
“你学什么不好学这个?”
“许是在别的什么地方能派得上用场呢?”
“这个用得着学?你没与太子妃亲过呀?”
“这……”
太子苦笑了一声,不愿意说起,只得换着话题说道:“六弟,今日这事就算传进秦相的耳中他也只会憋在心中,父皇袒护着你也不会将你如何。但那些爱慕你的女人要是听着了,你猜会如何?你这人虽然对女人有点手段,但要哄好吃醋的女子怕也得费些心思吧?就这般吧,别让你身边的那些女人相互妒忌再把秦家小姐给害了。”
刘梦棣轻笑道:“二哥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这几日父皇也夸我呢,说我跟你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得得油嘴滑舌起来了。”
刘梦棣看了一眼秦媱奾,想了一想只得松开了手去。
那秦媱奾感觉到刘梦棣松了劲,马上挣脱开来,而后提着裙摆向着远处跑去。
而之前跟随在秦媱奾身边的四名宫女也连忙跟在她的身边急急离去。
此时,现场又只剩下刘梦棣与太子二人了。
太子似乎有些得意自己刚刚的说辞,暗暗得笑了一声。
刘梦棣也笑道:“我放了媱儿可不是因为你的说辞,只是不想让你觉得卓不凡没用。”
太子愣了一下。
刘梦棣笑着说:“是卓不凡教你说这话吧?”
“六弟……”
“我不是说你没有这种智慧去编这个话由,而是你这人就没有话术可言,且又一向嘴笨,根本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卓不凡之前与我有过一段交往,他倒是极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