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文没开始前,作者有点小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阖家团圆。祝卖月饼的都给老娘倒闭,这么贵的月饼,你看我长得像不像95?
还有,企鹅类群号码是九一四七九八一二六。
企鹅群验证答案叫作“举报人”。
而且我要点名批评王峰,不要再举报了。作者是真的谢谢你哟,错了还不行吗?大不了不拉黑你了。
——正文——
后面的放逐也一目了然,在白狼王的操作下,我和千织才被村民认了出来,放逐了。
“对了,你母亲是谁来着?”
我问道千织,同时用手迅速的翻着日记本的页数,翻到我最新看的那一页。
“神职者女巫啊,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我能搞到毒药,光靠偷真能偷出来啊?”
千织在一旁理所当然的说道:“而且因为我父亲是白狼王,为了避嫌女巫才去别的小镇上当神职者的。”
“啊,这就不奇怪了。”我点点头,认同的对千织说道。
翻开日记本,我们把时间段调到我当上骑士和驱魔人双神职者后的段落。
吃官家粮的第一个月,千织像以前一样和我同居在了一起,只不过这次是住上我的房子了。
儿时的经历让我们更喜欢吃那种廉价难吃的零食,所以我们一般都不吃正餐的,而是继续拿着零食去垫把肚子。
这样的生活已经是我想要的了,有着足够的工资和喜欢的青梅天天腻歪在一起。
直到那群不安分的狼人开始举报我,因为我是官方承认的双神职者,所以他们很快把目标盯在了千织的头上。
这一天晚上,夜很深了。猎人去狩猎狼人去了,摄梦人也在捣鼓着她的梦境计划。
我和千织美美的泡了鸳鸯浴后,热腾腾的蒸汽,感觉把我的整个人都给泡软乎了。我还差点在浴缸里面睡着。
而这时候,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疑惑的打开了门,是两个新来小镇上的神职者。一个是魔术师,另一个是守卫。
我有些磕巴的打着哈欠,随后,看着这两个陌生女人:“两位神职者?”
两个神职者互相对视了对方一眼,随后掏出了她们的工作证和身份证。像是炫耀式的摆在了我的眼睛前面:
“你认识一个叫做千织的人吗?”
我点点头,右眼皮跳了一下。
“她可能是狼人中的分支,狼美人!你知道吗?”
女守卫负责和我交流,女魔术师则粗鲁的在房间里准备搜查一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我爱人。”
“神职者私混狼人,你对得起村民吗?老实点,我要把你铐走!”
负责搜查的女魔术师暴躁的说道。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打女人的。算了,先怼两口吧。
“头脑不甚发达,行为像似狗熊的那位。你再胡扯,我就要怒风腾天证视你了。”
“你装什么?以为当上双神职者就可以狂了吗?赶紧抱头蹲下。”
女魔术师要比我矮上一头,她瞪圆了眼睛就要上来。抓住我的胳膊,企图压倒我。
可惜这个小菜让我一脚踢中了小腿骨,狼狈的四仰八叉倒在了地上,就像一只把肚皮露在外面的老王八。
“喂,现在可不是狼人当道的时候了。也没见你这么积极的抓狼人去,只会自己搞窝里横。”
“我抓不抓狼人和你有嘛关系?”女魔术师再次上来推我,我忍无可忍了,使劲一推,她就像一张a4纸一样倒在了地上。
女守卫在一旁冷着眼睛旁观,她估计也嫌丢人,因为这个女魔术师实在是菜的要命。不光说话没有经过小脑,就连发育的时候,点数也全部加在了脑子中的肿瘤里。
“这个房子都有谁住?”女守卫再次问道。
“就只有我一个,行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门口还有一双女士拖鞋,女守卫瞬间有些恼火的看着我。
就好像我把她的智商摁在了地上摩擦。
“想不到你还有女装的癖好。”女守卫这样说的。
“好吧,确实。千织是我的爱人。”
女魔术师还想进屋内翻查,我没忍住,给了她一拳。
“老天,你再动手动脚的,我保证明天放足的时候,我要向你发起骑士挑战。”
“……”女魔术师瞬间老实了起来,随后,摇头晃脑的坐在了屋外的台阶上。
活像一只斗败了的母鸡。
而此时,女守卫也在类似盘问的问我:
“村民举报的太多了,你也得拿出千织不是狼美人的证据来。不然我们会很难办。”
“那你们拿出了狼美人是千织的证据了吗?”我反问道。
“我们没有,但是举报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是指我和狼人探讨繁衍问题吗?还是你的脸想与我的拳头来个亲密接触?”
“我没有那意思…”女守卫语无伦次的说道。
“你们是在找我吗?”
这时候,千织的声音从二楼传了下来。
千织穿着休闲的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了:“怎么这么多狗叫?”
“您就叫千织吧,女士。”
女守卫一看见千织,瞬间摇着她的狗鼻子:“错不了!预言家给的预言卡片,亮狼的形状了。绝对有问题。”
“嗯?看不惯别人过的好吗?”千织开始摩拳擦掌了起来,手里摇晃着一把60厘米长的大剪刀。
“不是的女士,预言家的卡片可没出过错。所以为了你的清白着想,你最好跟我们走一趟。不然明天的放逐大会,你就会被放逐。而且会牵扯到这位先生。”
“你在威胁?”我挑了挑眉,随即也不再废话。手里提起长枪对准这位守卫,就是狠狠的一扎。
守卫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外面的女魔术师嗷嗷叫的就冲了进来,挨了我一枪后又老实的嗷嗷叫退了回去。
“罢了,我跟着你们就是了。”千织一边扇着守卫的巴掌,一边对守卫和颜悦色的说道。
“千织,我跟你一起去。”
“行,你就算不跟着,她们也伤不了我。”千织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至于女魔术师,千织对付她像是用菜刀砍住一条残疾的狗一样简单。
脑袋去掉,四肢截掉,然后装进塑料袋里面,分批装进冰箱。
女守卫则被我们吓成了憨子,小便失禁到嘴巴哆嗦着吐不出来一个音节。
我们就这样来到了临时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