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虎门又怎么会知道你需要镇灵咒?又为什么偏偏会找上你?看来等从这万丈崖底出去后,要走一趟五虎门了。”
“他们不会告诉你的。”
“这可由不得他们。”
“你...你就不怕羊入虎口?”
“你在关心为师?”
“我...我才没有。”
萧雨禾羞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许辰不屑的冷笑道:“谁是羊,谁是虎,这可说不定。”
“五虎门的宗主虽然没有你修为高,但已经一脚踏进合体境了,何况还有五虎门的众多高手帮忙。”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为师自有办法。”
“谁...谁操心了,我只是怕神云宗被五虎门血洗,你的死活,我才不在乎。”
萧雨禾心虚的转移了话题:“这些年,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们师姐妹?难道你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有虐待女孩子,才能让你身心愉悦?”
“......”
许辰叹气了一声,道:“我以前是身不由己。”
“借口,难道还能是有人逼迫你这么做的?先不说你这么厉害,谁能逼迫你,我们师姐妹都是普通人,谁会闲的没事做,逼迫你那样对我们?”
“你们可不是普通人。”
“那我们是什么人?”
许辰没有急着作答,扭头看了看洞外无尽的黑暗,才缓缓开口道:“雨禾,你信命吗?你相信每个人的命运,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吗?”
“我信,但这跟你虐待我们师姐妹又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就是你们的命。”
“你看我像是三岁小孩吗?”
萧雨禾就跟看白痴一样看着许辰。
这个结果,早在许辰的预料之中。
“我知道你不信,但这就是事实,事情我做了,我也认,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那你说说,你说的身不由己,又是什么意思?谁逼你了?”
“你可以把它当作天道。”
系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而言,实在难以解释清楚,许辰只能用比喻来形容。
“天道?”
萧雨禾被逗笑了:“许辰,我没有想到,你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竟然把天道都搬出来了。”
“你如果觉得这是谎言,那便是谎言吧!”
许辰没有过多解释。
这种事情,除非亲身经历,否则任何人都会觉得荒唐。
萧雨禾冷哼了一声,看着许辰的眼神,就好似在说:装,你继续装!
“那你再说说,既然这是天道的旨意,那你为什么又要听从?”
“为了活命。”
“难不成你不听从就会死?”
许辰不语,算是默认了。
萧雨禾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冷的弧度,笑意盈盈。
“你让天道出来给我看看,我就信你。”
“它无形无色,通过脑海与我沟通,除我之外,没有人能知道它的存在。”
“这么说就是死无对证了呗!”
许辰沉默不语。
萧雨禾又幽幽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难道你为了苟活,就忍心对我们师姐妹下狠手吗?我们师姐妹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再清楚不过,如果不是你寒了我们师姐妹的心,在我们师姐妹心里,你会是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
“我刚才说了,这是命,是你们早已经注定了的命,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来完成。”
“这么说你是无辜的喽?”
萧雨禾眼中出现了晶莹剔透的泪水。
许辰沉默了片刻,道:“当然不是,无论什么原由,我都伤害了你们师姐妹,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你现在为什么突然收手了?你难道不怕死吗?”
“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以后无需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们。”
“我看你是有了什么目的,不得不假惺惺的对我们好吧?”
萧雨禾十分的笃定。
许辰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解释。
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无论如何,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从未想过用解释来洗白自己。
不过是萧雨禾问了,他才实话实说的罢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萧雨禾很好奇的盯着许辰。
“没有目的。”
“那你到底为什么对我们好,难道是想得到我们的原谅?”
“不算是,我只是做回了真正的自己,这么多年的相处,石头都能生出感情,何况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我才不会相信你,因为你已经骗过我一次,把我对你所有的信任都骗没了。”
萧雨禾的语气甚是坚定。
许辰默不作声。
萧雨禾又接着说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会原谅你,你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我忘不掉,也不可能会忘记。”
“你很恨为师?”
“难道我还要喜欢你吗?”
“可我这些年只是对你们严厉了一些,好像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吧?”
许辰面露不解。
她们师姐妹恨他是应该的。
不过这些年,他对她们师姐妹的伤害,也算不上多大,不过是克扣了月俸,克扣了伙食,做错事的惩罚严重了些许。
这还不至于恨之入骨吧?
萧雨禾咬牙切齿道:“那你觉得什么是过分?我们师姐妹把你当成家人,你却一直伤害我们,是,你的那些惩罚是不痛不痒,但你对我们心灵的伤害,是致命的,如果...如果不是还有允儿要照顾,我早就去死了。”
“有...这么夸张吗?”
许辰有被震撼到。
但细细一想,他就释然了。
女孩子的心灵本就多为脆弱,肉体的伤害,确实没有心灵的伤害更为疼痛。
“你说呢?”
萧雨禾已然哽咽。
许辰能做的,只有闭上嘴,以免这妮子受到更大的打击。
“你真的不是有什么目的?”
萧雨禾迫切的向许辰求证答案。
许辰摇了摇头:“不是。”
“你以后真的不会再伤害我们了?”
“不会了。”
“你之前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天道逼你的?”
“算是,也算自愿。”
“我才不信,你就是一个大骗子,你以前还说过,只要拜你为师,我就不会再被欺负。”
“你不相信是应该的。”
“你为什么不辩解?”
“没有必要。”
“装,你继续装。”
“你觉得是什么,那便是什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