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赵风坚毅的面庞上,他站在会议桌前,目光如炬,审视着每一位与会者。
“诸位,”赵风沉声说道,“今日召集各位,是为了共商大计,制定攻取卢氏的战略。”
此刻的赵风,可谓是兵强马壮,粮草充足。面对小小的卢氏,决心一举将其拿下,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始部署兵力。
徐荣、何曼、何仪,”赵风点名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我命你三人各自担任副将,各率五千精锐之师。”
“遵命!”三人齐声应答,声音洪亮而坚定。
接着,赵风又将目光转向朱儁。
“朱儁,”赵风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敬重,“我命你为主将,统领徐荣、何曼、何仪三位副将及所率兵马,共同攻打析县。”
朱儁站起身来,抱拳行礼,声音沉稳有力:“末将领命,必将不负重托,攻克析县!”
随后,赵风微笑着看向朱儁,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歉意:
“老将军,之前因立场原因,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将军是惯战之将,我就不多言了,城中资源尽可调配。”
朱儁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板着严肃的表情,朝赵风拱了拱手道:
“赵将军言重了,我这就去部署兵力。”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坚定而沉稳。
赵风微笑的点点头,看着众人散去的背影。
赵风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朱儁离去。随后,他转身看向一旁的郭嘉,轻声道:
“奉孝,这朱儁将军总是板着个脸,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郭嘉闻言笑道:
“主公多虑了。之前你给人骂得都快自刎了,人家对你还会有好脸色啊,这是好事,若是对你笑脸相迎,那倒是要小心了。
不过鉴于招降的方法特殊,在下建议让魏延拜朱儁为师,以做内应,魏延我接触过,很机敏,也很有潜力,而且对主公很是忠心。
另外还要跟徐荣等将说明一切,待朱儁每拿下一座城池,便要用自己人控制城池。”
赵风听完郭嘉的话,心里有些释然,自己有外挂在手,也不用担心斗不过朱儁。
不过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于是告别郭嘉,去找魏延去了。
却说朱儁离开之后,急匆匆地往何太后的住所赶去。
这处居所,原本是析县一个显赫家族的府邸,当初因反对赵风而被驱逐,如今却成了赵风的居所,当然,何氏族人和蔡琰等人也住在这里。
府邸内,何太后正带着年轻的刘辩在庭院中嬉戏。刘辩,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此刻却显得心事重重。
刘辩停下脚步,望着何太后,认真地说:
“母后,我已长大,我想去县衙和军营看看,学习如何治理政务和领兵打仗。”
何太后听后,脸色一沉,温柔地抚摸着刘辩的头,劝诫道:
“辩儿,你还年轻,这些事情对你来说还太早了。现在的日子安稳舒适,难道不好吗?为何要去涉足那些纷乱之事?”
刘辩却执拗地反驳道:
“母后,我已是十六岁的少年,不再年幼无知。我身为皇室血脉,有责任去守护这大汉江山。赵风虽为我等效力,但天下终究姓刘,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何太后闻言,心中大骇,她没想到刘辩会有如此想法。
她曾经历过雒阳的纷争,深知权力斗争的残酷。她只希望儿子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不再重蹈她的覆辙。
何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息心中的震惊,她严肃地对刘辩说:
“辩儿,你这些话,是谁教你的?你曾在雒阳时,并无此等雄心壮志。”
刘辩目光坚定,淡淡地道:
“母后,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在襄阳时,我虽年幼,但蔡瑁先生的教导,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这天下,是我刘家的天下,我不能坐视不理。”
何太后听后,只觉心中一阵冰凉。
她想到了蔡瑁,那个曾经教导刘辩的襄阳名士。
她没想到,蔡瑁的教导,竟然在刘辩心中种下了如此强烈的权力欲望。
难怪在襄阳的时候,那刘表对她们那么好,她一直以为因为刘表是汉室宗亲的缘故,此刻想来,却是有了明悟。
随后,何太后紧紧握住刘辩的手,眼中含泪道:
“辩儿,你可知这世道的艰难?我们只需好好生活,何必去涉足那些纷争?”
刘辩却甩开何太后的手,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冷冷地说:
“母后,你与赵风之间的事,我早已知晓。但请你记住,你是父皇的皇后,是我刘家的太后。我希望你能够恪守本分,否则,我绝不留情。”
何太后被刘辩的话惊得后退几步,她看着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儿子,如今却变得如此冷漠和狠厉。
她只觉心中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
何太后正要说些什么,一名仆人突然前来通报:
“太后,朱儁将军求见。”
何太后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对仆人吩咐道:“请他先到客厅稍候。”
待仆人离开后,何太后转向刘辩,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辩儿,你先去书房温习功课,母亲需要见客。”
然而,刘辩却不为所动,眼中闪过一丝坚决,他抬起头直视何太后的眼睛,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何太后脸色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连忙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辨儿,此事与你无关,你不可插手。”
刘辩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反驳道:
“母亲,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朱儁自然是知道的,乃是我汉朝老臣,此番来找你,必有要事。
你还想瞒着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与那赵风的苟且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要明白自己的立场。”
说完,他不再理会何太后的反应,径直向客厅的方向走去。
何太后见状,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跺了跺脚,匆匆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