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刘辩的笑声未至人先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淫邪之气,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在赵风家眷间游走,肆意点评道:
“赵贼行事虽卑鄙无耻,但家中却藏有如此绝色佳人,真是让人羡慕不已,这艳福,世间少有。”
言罢,他的眼神骤然冷厉,扫过人群中的何太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今日,我便要效仿那赵贼之行,他敢行初一,我刘辩便敢做十五。全军听令,给我拿下赵风的家眷,待本王享用之后,再让你们也尝尝这人间极乐!”
文聘闻言,怒不可遏,大喝一声:“住手!我看谁敢妄动!若有谁敢上前一步,便是与我文聘生死相搏!”
然而,刘辩却只是大笑不止,眼中满是不屑:
“手下败将,也敢在此叫嚣?你既无胆反抗,又何以阻止我?全军听令,杀无赦!”
就在这紧张对峙之际,何太后不顾一切地冲出人群,跌跌撞撞地朝刘辩奔去,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辩儿,住手,别再错下去了。”
但她刚靠近刘辩,便被其一脚重重踹倒在地,刘辩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低语:
“贱人!若非顾及皇室颜面,你也难逃此劫。你既与赵风有染,我为何不能与他的妻妾共赴云雨之乐?”
言毕,他眼中的疯狂与暴虐更甚,仿佛要将一切理智与情感都吞噬殆尽。
刘辩对待何太后的态度,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以至于都来不及阻拦。
张辽的拳头紧握,双眼如炬,紧盯着刘辩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随时准备暴起。
朱儁见状,深知事态严重,连忙上前一步,用尽全力将刘辩与何太后分开,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正当他准备开口劝解之时,一道突如其来的黑白身影打破了紧张的氛围。
那身影如闪电般从赵风府内窜出,速度之快,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只见它猛然一跃,竟直接撞上了刘辩,强大的力量使得刘辩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在地上,口吐白沫,生死未卜。
蔡琰这才反应过来,惊呼出声道:“二哈。”
显然,刚刚那道身影就是赵风的远古巨狼,虽然没有跟赵风去徐州。
但这些天却跟赵风的女人们相处得很好。
二哈在成功撞倒刘辩后,并未选择退却,反而以一种更为凶猛的姿态准备再次发起攻击。
然而,刘辩麾下的士兵们岂能坐视不理,他们迅速反应,刀枪剑戟齐出,企图将这不速之客逼退。
但令人咋舌的是,这些锋利的武器在触碰到二哈的瞬间,竟只发出了金铁交击的轰鸣,而二哈本身却仿佛身披铠甲,毫发无伤。
相反,那些质量稍差的兵刃,在二哈的撞击下竟纷纷断裂,散落一地。
正当众人对这一幕瞠目结舌之际,二哈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嗷呜声,紧接着,它转身便往回跑,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显然,在这看似无懈可击的防御之下,二哈也承受了不小的冲击。
见状,众人连忙回过神来,顾不上探究二哈的奇异之处,他们迅速将生死未卜的刘辩扶起,在一片混乱中匆匆撤离。
这场突如其来的争端,就这样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草草收场,留给众人无尽的惊愕与疑惑。
夜幕低垂,郭嘉被囚之所,房门悄然无声地开启,一缕月光悄然洒落。郭嘉微微抬头,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轻声道:
“文远,你终于来了。”
张辽步入室内,神色凝重,叹息道:
“奉孝,此番举动是否过于冒险?外界对我们是否真正反叛尚存疑虑,若任由事态发展,恐将失去对局势的掌控。
若刘辩等人当真征辟荆州各地官员,逐步侵蚀我们的势力范围,后果将不堪设想……”
郭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缓缓道:
“文远,你过虑了。主公所倚重的,从来不是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大族,而是那些流离失所、渴望安定的流民。
然而,主公对他们太过仁慈和慷慨了,斗米恩,升米仇,他们已经逐渐忘了,是谁给了他们如今的好生活。
让世家大族之人执掌权柄,正是为了让那些流民们重新认识到,是谁真正值得他们信赖与追随。”
张辽听后,心中虽略感宽慰,但仍难掩忧虑之色:
“即便如此,此计仍显冒险,世家根深蒂固,主公莫非真的要将他们全部得罪?逆天而行?”
郭嘉轻笑,语带深意:
“得罪所有世家,倒也不至于,天下熙攘,皆为利往,如何乱中取利,就看谁的手段更胜一筹了。
当然这也不过是计划中的一环罢了,成败与否,都在变化之内。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迅速把荆州打造成铁板一块,方能应对将来局势。”
言及此处,郭嘉话锋一转,好奇问道:“文远何故此时来访?莫非刘辩那边有何变故?”
张辽遂将刘辩遭遇二哈冲撞,生死未卜之事一一道来。
郭嘉听后,初时面露讶异,旋即朗声大笑,笑声中透露出难以言喻的自信与期待:
“未曾想,主公之宠竟也如此不凡,此等意外虽非预设,却更添几分胜算。文远速归,务必为刘辩寻访名医,他若有事,于我等大业不利。”
一番话落,室内再次归于宁静,只留下月光与郭嘉那深邃的目光,仿佛已穿透夜色,洞察到了未来的每一个可能。
张辽点头应允,心中对郭嘉的智谋更加钦佩,转身欲离,却又停下脚步,似乎还有未尽之言:
“奉孝,你此刻身处囹圄,我心中甚是不安。主公若知此事,定不会坐视不理。”
郭嘉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淡然与从容:
“文远,主公心中自有丘壑,我之安危,不过是小事一桩。你且放心去办,我自会料理好这里的一切。记住,我们的目标,是让整个荆州乃至天下,都沐浴在主公的仁德之下。”
张辽闻言,心中暖流涌动,对郭嘉的坚韧与远见深信不疑,遂不再多言,深深一揖,转身欲行。
恰在此时,门外看守的低喝声打破了室内的静谧:“此间重地,闲杂人等不得擅入!”
这一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张辽与郭嘉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