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平拿出三块尿不湿,打算给三个孩子换上。唐文韬没有见过,就拿起一块,上手就摸。
“还挺软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吴清平打掉唐文韬的手:“你手不干净,不要乱摸,这是她们的尿布。”
“什么?这是尿布?”唐文韬赶紧瞧瞧自己的手,还甩了甩,就像手上已经沾着尿一样。
“你激动啥?这是没有用过的,肯定比你的洗脸巾干净,我还没有嫌弃你的手不干净呢?”
如果是其他当官的,吴清平肯定是三缄其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吴清平觉得唐文韬莫名的亲近。
其实唐文韬也有这样的感觉,唐文韬自己觉得,肯定是自己感动于吴清平的人品高洁。
“你啥意思?你觉得我的手还没有这块尿布干净?”唐文韬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真没有骂你,或者暗喻什么东西,你想想啊,你的手今天都不知道摸了些什么东西,但是这尿布就从厂里生产出来就到了这里,你说说是谁干净一些吧?”
“好吧!我说不赢你。”唐文韬主动认输。
吴清平嘴里说着话,手上也不闲着,手脚麻利的给三个孩子洗屁股,然后用布擦干净,最后换上尿不湿。
唐文韬还是有脑子的,吴清平的动作看清楚了,惊叹于这些东西的方便。
“是不是用上这个孩子就不会漏尿了。”其实唐文韬不抱孩子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经常看见儿子明明垫了尿布,还是会尿奶娘一身。
“对啊!我还是今天早上给他们换的尿布,你刚才喂奶的时候可有摸着尿了?”
“这东西真不错,我们可以走了吗?。”
“等我洗完奶瓶就可以了。”每天都是做熟的,说话间就收拾好了。
吴清平收拾好就招呼唐文韬走:“走吧!你不是着急吗?”
看吴清平就这么走了问道:“你不锁门吗?”
“我这里啥也没有,值钱的就几个孩子,有人偷吗?”
唐文韬想想还真是。
吴清平带着唐文韬往房子后面走去,到了一棵大树脚下摇动手中的铜铃铛,出现了一扇透明的门。
吴清平习以为常的往里走,被唐文韬拉住,吴清平疑惑:“怎么不走了?”
“小公子在这里?这是干什么的?”唐文韬对未知的事物抱有怀疑态度。
“小公子就在这里,这扇门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边是一个卖东西的地方,我这些稀奇的东西都是超市里面的人送我的。”吴清平解释道。
“那走吧!”不管怎么样,至少吴清平在一起,应该没什么事吧?
两个人一起迈向透明的穿越门。
而超市里几个人都眼巴巴的望着穿越门,现在的穿越门都喜欢叫人等了,也不知道憋着什么?
大家都很好奇即将来到超市的人,都在猜测会是谁呢?会是新客人吗?
在超市众人望眼欲穿的时候,穿越门里出现了两个人影,吴清平领着唐文韬往外走。
王玥又见识了一回很特别的搭配,一身麻衣的吴清平跟一身官袍的唐文韬,都不知道这么两个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王玥还没有说话,文昊先插话:“小吴啊!你今天把你兄弟也带来了,看来你这兄弟混得不错嘛!”
“不是!不是!不是兄弟,这是官爷。”吴清平赶紧摆手,虽然这个官爷比较随和,但是也不能认兄弟啊!
“不是吗?但是你们确实很像,如果你们换一件衣服就更像了。”
吴清平这段时间吃饱了饭,脸上有了一点肉,不像以前那样眼睛大的吓人。而唐文韬也是清瘦型的。
“真的很像吗?”王玥问。
“很像,你看他们的五官大小,再看眉眼之间的距离。是不是很像?如果我们在工作中遇到,就算他们的资料千差万别,我们也会把他们放在一起考虑,基本没有错过。”文昊跟王玥分析。
“……”
脸盲症患者没有发言权。
“确实很像!”刘雪华也觉得很像,至少有五六分像。
“啊!”唐文韬一脸懵逼,怎么来到这里奇怪的地方,大家都说自己跟这个人很像。
唐文韬仔细一看吴清平,确实跟自家的人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跟小叔家正在抽条的九弟很像,都是那么瘦,五官都是那么突出,两人放一块儿,比和自己还像亲兄弟。
如果给他换一件衣服,跟自己去祭祖没有一点违和感。难道真的是自己兄弟?要不然我自己也是个很清高的人,会对一个土农民这么礼遇?
如果说他就是自己的兄弟,还真是有可能的事情。
就算不是自家兄弟也没事,掌管着这么神奇门户的钥匙,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兄弟,你姓什么啊?”七弟丢失的时候都五岁了,应该记事了。
“我姓吴啊!叫吴清平,吴老头说我们这么穷就叫清平得了。”
虽说名字简单,但也不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会说的话:“吴老头是教你读书的人吗?”
吴清平周围都是吃饭都困难的普通人家。
“是啊!吴老头收养了我,又教我读书,我们家穷所以没有出去读过书,都是吴老头教的我。”虽然不富裕,但是吴清平还是很感激吴老头收养了他,让他读书识字。
收养?也许真的是了?
唐文韬赶紧问道:“你以前姓什么?”
“不知道,我没有被收养前的记忆。我是吴老头在河边上捡到的,后来又发烧大病一场,就彻底没有记忆。”
“那你以前的衣服首饰什么的有吗?”
“有啊!吴老头说有好些呢!但是只保留了一两年,看没有人找来就当掉了。要不然这么多年我们吃什么?吴老头又瘸又瞎,根本就干不了活,后来又要教我读书,用的钱就更多了,我也没有想着要找到什么亲人,反正都这么多年了。”
也就是说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吴兄弟,你是几岁被收养的?”唐文韬还是不死心。
“大概五岁吧!具体的不知道,吴老头都是估计着给我算的。”谁知道是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