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婉说:“那些人在我体内查出了那个人的dna,但是还是判了我老公的罪,认为我有了外遇,被我老公抓奸在床,然后失手杀了我。我跟我老公真的冤啊!最可怜的是我们的孩子,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长大,原本他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啊!”
“不是你体内检测出那个歹人的基因吗?怎么不把他抓住再来审啊?”王玥问。
“你老公判了多少年?”莫局长问。
“二十年。”吴君婉说。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要是现在根本就不能给他老公定罪,那时候的刑法还没有现在这么科学,所以允许翻案啊!”莫局长解释道。
“那体内的dna那么明显的证据,怎么没有找到人呢?”王玥还是想不明白。
“因为歹徒没有案底,公安机关就没有录入他的dna数据。而且他还不是受害人的同事,朋友,邻居,仇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没有嫌疑也就不会对他展开调查。”莫局长说。
“天呐!太吓人了,受害人对歹徒一无所知,而歹徒对受害人则是了如指掌。这有心算无心谁不着道啊?”王玥想想身上都发凉。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要现在满大街的摄像头,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这案子要搁现在有可能白天的案子,晚上就破案了。用大数据一排查,嫌疑人就是歹徒和他老公,是不是晚上就可以破案?”
莫局长觉得这案子要放在现在,根本就没有难度。
“也是啊!”虽然满大街的摄像头感觉没有隐私,但是莫名的安心。
“好了,你把歹徒的信息说一下,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这个案子不归我管,所以我要把这事传到你们当地。但是你放心这个案子我会一直关注的。”莫局长保证。
“谢谢莫局长。”吴君婉真诚的道谢。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不会不到。
“那我们再来说说两个小朋友的事情。”
莫局长进门一眼就看见了两个小孩子了,事情才半年,莫局长记忆还不错。
生前两个孩子肯定没有跟莫局长见过面,主要是两个孩子的妈妈锲而不舍的态度打动了他,让莫局长仔细的把这个案子查了又查,所以认识两个孩子。
但是很遗憾,都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就是孩子的爸爸把孩子推下楼的。
因为楼层太高,小区的摄像头看不到那里。事发当时正是上班上学期间,当时小区人少。
如果非要找目击证人的话,对面楼的自闭症儿童小敏应该看见了。就在事发的当天小敏的病情加重,入院治疗。
莫局长猜测小敏应该看见了事发经过,受了惊吓,才会病情加重的。但是小敏的病情太严重了,根本就没法沟通。后来莫局长还查找了她所有的影像资料,都没有所获。
孩子的父母都各执一词,但是都没有有力的证据。
所以莫局长现在对案子都不甚了解,且听他们怎么说,不过姐弟两出现在这里,案子应该不简单。
姐弟两这事都对人说过好多次了,不在意多说一次,小月亮也不怯场,“吧啦,吧啦”就开始说了。
当听到是孩子的父亲,亲手把孩子从楼上推下去的时候,莫局长都怀疑自己岁数大了,有了幻听。
以前莫局长还想过,或许是孩子的爸爸嫌弃孩子是累赘所以不想要,但是又没有办法拒绝自己的义务,所以有了恶毒的心思。
无非就是故意不关窗户,偷偷引导孩子去窗户上去玩,或者直接把玩具就放在窗户上,一个孩子掉下去了,另一个去拉,结果都遇难了。
结果他听到了什么?居然是孩子的爸爸亲手推孩子下楼的。
“这是真的吗?”
“你不用怀疑他们说话的真实性,没有人可以在我的面前说谎。”阎王说。
“我不是怀疑两个孩子说谎,只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人居然可以恶毒成这样。他有什么动机?你们知道吗?”莫局长解释道。
“我爸爸的女朋友不喜欢我和弟弟,说不想当后妈。还有一回,我弟弟听到爸爸讲电话说,过一会儿就去把小畜牲解决掉,弟弟还问什么是小畜牲,爸爸说小孩子不用知道。”小月亮说。
“好,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这事没有证据啊!我们办案要证据,铁证如山的证据。”莫局长清楚办案的难度。
“有证据,就在那个小敏的照相机里面。”阎王说。
“没有啊!我把那个孩子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查过两遍。”莫局长不可能放过这么明显的证据。
“我说有,就肯定会有的。”阎王说。
“我不可能看错,而且我们局里几个人都是交叉看了的。”莫局长坚持自己没有看错。
“那个时候没有,没准现在就有了呢!”阎王就快明示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呐?
莫局长不是笨蛋,明白阎王的意思,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这个事如果是阎王说的,那么一切都会那么的理所当然。
赶紧打电话去局里,找人去小敏家取证据,结果一个小时后,证据送到莫局长得手上,他满含深意的看了阎王一眼。
突然觉得,这样的阎王好有人情味儿。
“下一个!”莫局长办事很快的,不愿意浪费时间。
来的是个年青男子,他是被人抢劫,然后杀人,最后尸体沉入河底。案子很简单,但是因为尸体没有被发现,所以公司里都以为他携款潜逃了。
当时公司还报警了的,把他家里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线索。
这回算是真想大白了,年青男子还提供了绑匪的信息,这个案子也不是当地的,莫局长需要传给地方,像打捞尸体,确定嫌疑人,都是事发当地公安的事情了。
后面来了一对年老的夫妻,他们要告的是他们的七个儿女,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生养了八个儿女,老两口受了不少的罪,结果临老了,落到一个无人赡养的地步。